闻青轻听见江醒的话,怔了一怔,偏头看他。
江醒正在倒茶,手叩住玉盏,看着清瘦又漂亮,阿兄配的药很有效果,太子殿下的气色好了一些,唇色带着点鲜红的红,他刚刚喝了茶水,唇上还沾着点清莹的水渍,闻青轻觉得好看,贴近他的侧脸,抬指轻轻抹了抹他唇上的水渍。
温温的,原来太子殿下身上并不似只有冷。
玉盏中茶水晃荡。
“放肆。”江醒叩住她的手,垂下眼睑,眼睫细微颤抖,声音很轻,道,“我让你告状,不是让你恃宠而骄做这种事。”
闻青轻仍旧不高兴,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很娇气,不怎么听话,喜欢让人哄哄,脸颊贴着青年的下颌线,声音又娇又黏糊,像是带着小勾子,说:“我不要喝这个,你不要喂我这个。”
茶水晃出去,烫红他的指尖,江醒阖了阖眼睛,只觉得闻青轻小米糕一样扒着自己,令他难以忍耐,却又看出她心情真的很低落,因而不能将她扔出去。
江醒见她一直不告状,眼中情绪淡下去,看了宋书一眼。
宋书意会退下。
江醒搁下玉盏。
他不知道闻青轻会来这儿,因而没有备她喜欢的花茶,案上摆着一壶青梅酒,江醒望玉盏中倒了一小口,喂给闻青轻。
闻青轻咽下一小口果酒,又想要,江醒却不给。
闻青轻哼了一声。
江醒笑了一下,他现在看着闻青轻,就像看着一只想要人帮忙却害怕伤害别人的小刺猬,轻声细语哄她,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乖乖地答,答得好这一壶青梅酒都给你。”
闻青轻却不上他的当,说:“我想要青梅酒,我不能自己去买吗。”
江醒说:“听说这壶酒正是扬州新贡上来的,用的是坞山上最新鲜的梅子,雪山上的山泉水,赶在最好的时节埋入土中,即使是陛下那儿也只有一壶,你买的来青梅酒,买的来贡品吗。”
闻青轻听他说话,竖起耳尖,只觉得十分心动,已想到扬州三月天青梅清甜又带着点酸的口感,口齿生津,矜持地点点脑袋,望着江醒说:“殿下问吧。”
江醒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看不出她哪里受欺负了;但他知道宫中的手段,唯恐她受了谁的罚。
江醒十分镇定地说:“此酒珍贵,我总要试试你会不会骗我,你身上有伤,伤在哪里。”
“我难道是这样的人吗,”闻青轻不满地哼唧,听见他的话,却歇了糊弄的心思,她说一点,或许不会让殿下猜到她经历了什么,也不至于牵连他,于是乖乖道,“我膝盖疼。”
江醒心中一冷,拉下身上鲜红的锦袍轻轻将她罩住,掀开裙裳一摆,将膝裤解开,将裤腿卷上去,闻青轻初时未觉得有什么,直至青年冷白的指尖隔着衣料触上她的小腿,闻青轻才觉得别扭,小腿又凉又痒。
闻青轻耳尖热热的,扒上江醒的脖子闭上眼睛。
江醒垂下目光,看见
闻青轻膝上的淤青,好似见到莹白的玉石上落了一片枯叶一样碍眼,江醒眼中情绪很冷,轻轻按了按她的膝盖,闻青轻喉中滚出两声呜咽。
江醒一怔,目光落在她的小腿上,少女皮肤很软,结白丰盈,如一截白藕。
锦衣之内,光线昏昏。
江醒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像被滚水烫了一样连忙收回目光,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指尖蜷在袖中,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半跪在地上,将她的裤腿卷下来,又将膝裤系上,给她理理衣裳,待一切做完,指尖仍在颤抖。
“殿下怎么还跪在地上。”闻青轻小声说。
“对不住。”江醒嗓音有点哑,听起来还带着点颤抖。
闻青轻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他。
江醒垂下眼睑,心中又慌又乱,此时春风清冷,他没有把外袍拿回来,依旧披在闻青轻身上,江醒复又在案前坐下,吹了一会儿冷风才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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