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兵本是来救驾的,却被你安上一个叛乱之名。”“明明叛乱的是你!你却成了除奸的功臣。”“季召,你真无耻!”说到最后,谢书的情绪近乎崩溃。她缓缓坐到地上,伸出双臂环住自己,似想要以此来减轻痛苦,然而她的心被苦痛与绝望塞得严严实实,痛得她想要大哭出声来。可惜不能,因为能安慰她的人都不在了。而这一切皆缘于她。误信豺狼,自焚其身。她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季召没有反驳。他抬头看向西窗外的雨幕,似长长叹了口气,声音不像方才平时那般冷:“阿书。你看,你其实想得挺通透,什么都知道,可偏偏要自己骗自己。”“若有来世,莫要再这般傻了。”“起来吧,选一个你喜欢的方式,终归你爱了本王,也帮了本王这些年,虽说最后变了心,但到底是有情分在的。”谢书没有心力去纠缠他话中的那句‘变了心’是何意思。她抬起头,看着宫人呈上的托盘。看着上面的匕首和毒酒,她的目光毫无波澜。看了许久,她才木然地将毒酒拿起,放要递到嘴边时,一道清润温和的嗓音忽响在脑海中——“记得选酒……”“阿书,记得选酒……”谢书的手指突然颤抖起来,接着她笑了起来,整个人似是陷入癫狂。原来…那个吻,那口渡入嘴中带着药味的酒……那竟是解药,那是季淮…为她留的一线生机!可是为何?她这样的人,如何值得让他在最后之际也不忘护着……谢书轻闭了下双眼,而后睁开,她终于收了笑,对着季召轻轻开口,问:“陛下呢?”季召看了眼身边的亲信。亲信会意,反问:“不是被大将军害死了吗?”“我问你陛下呢?!”谢书语气加重。“若无意外,应已伏诛。”季召终于回答。“伏诛?你杀了他?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你竟杀了他?!”谢书咬牙,她咽掉溢出喉的腥甜,显些被这无尽的恨意和绝望湮没。面无表情地季召终于笑了下,隐隐带着嘲意:“阿书,本王如何能放虎归山?他若不死,改日死的就是本王,你忍心让本王死吗?”“哦,你现在应是恨不得本王去死吧。可惜了……”见谢书闭着眼不说话,季召转了话题:“选好了吗?”谢书睁开双眼,垂眸看向手中的酒杯,似没有了情绪:“选好了。”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酒,放到嘴边。季召看着她。砰的一声,酒杯被狠狠地掷到地上。谢书抬手拿起托盘上的匕首,看向季召,满是憎恨:“我是不该活,但最该死的是你!”季召似又叹了口气,张开嘴好似说了什么。谢书听不见了,手中的匕首掉到羊绒地毯上。她看着没入胸口的剑,再看了眼握着剑的那只手,最后看见握着它的主人那张冰冷无情的脸。谢书好疼,疼得再也看不清人影。痛到思绪模糊时,她的耳边传来爹爹响亮的笑声:“阿书,你想要什么?爹爹帮你。”她要抓住什么似的伸出手。阿书……想要爹爹回来…爹爹的声音消失了。她看到季淮站在天光下,背着光。“阿书,记得选酒。”“阿书,你可曾后悔?”谢书的双眼缓缓阖上,一滴泪从眼角滚落。她没法选酒了。她真的…后悔了……大婚“别怕,是孤,季淮。”……一场杏花雨过后,青石路面还带着潮。将军府内,自昨日接到圣旨后,姑娘谢书便有些不大对劲,晚间出去一趟,回来脸色已然不太好,又在院中吹来会儿冷风。今早丫鬟见她久未起身,进去看后才知道是发了高热,便立马派人去请了府医,而后又让人去告知大将军谢道连。谢道连收到消息时正在上早朝,当时听后便是心急如焚,下了朝连朝服都来不及脱,便赶到谢书这来。丫鬟婆子已经忙碌好一会儿,府医开的药也已经煎好了,可姑娘谢书似是魇着了,不曾醒来,却一直在滚着泪,药也喂不进去。府医和奴仆都有些束手无策。谢道连赶到听风院时,谢书还没醒,额头烫着,一直哭个不停,很快便将枕巾都哭湿。他心疼地将谢书扶靠在他身上,从丫鬟手上接过药,还是喂不进去。谢书哭得已经开始颤抖,嘴里也开始说起胡话。她的声音细弱,带着哭腔,谢道连需要附耳才能勉强听清。“爹爹,别走……阿书要爹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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