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李抠门有些看不透这位少年了,不明白许云飞究竟是哪来的底气敢一人叫板一个三品宗门,而且还是有着一位半步王境强者坐镇的玄星宗。
姬子陵见状,也是跟着来了兴致,道:“这般说来,三少可是愿意答应我之前的请托了?”
“先等弄清楚这其中有何仇怨纠葛再说。”许云飞依旧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但姬子陵心头却仍是不禁一喜。
“这个,想来,我应该可以为三少你解答一二。”
此时,酒肆之外,一道笑声忽然想起,一行三人步入了酒肆之中,正是白天在那醉仙居内与那晁玉龙叫价的邓天一!
“李老,小子又来叨扰了。”邓天一躬身见礼,对李抠门很是尊敬。
“行了,客套话都免了,那一岁秋早已备好,你们聊着,我再去弄几个小菜。”李抠门挥了挥手,便是起身入了内屋。
“听兄台话意,可是知晓此段恩怨?”姬子陵随即拱手一礼,问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许云飞亦是起身虚引一礼,道:“请入座。”
“在下邓天一,两位有礼了。”
邓天一还礼入座,道:“其实这事,未经付老哥的同意,我本不该向他人言说,不过而今事已至此,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此事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于是乎,一段付弘毅不愿提及的往事,在邓天一的口中,徐徐道来。
据邓天一所言,付弘毅本是玄星宗内宗长老遥星道人的弟子,主修阵道,天赋不凡,乃是当时玄星七子候选人之一,此前那娄沽与巩祎所施展的七玄镇宇,便是由付弘毅以阵法合以玄星宗上乘武学所创,威能不凡。
若无意外,付弘毅必然是玄星宗未来不可撼动的一根顶梁之柱,其为人更是乐善好施,平易近人,但凡宗内弟子有事相求,只要是其力所能及之事,大多都不会推脱,且从不与人争胜。
如此性格,如此年轻有为,在当时的玄星宗内,付弘毅可谓是极其的受欢迎,不少女弟子芳心暗许。
但付弘毅呢,却只钟情于同属师尊遥星道人座下的另一弟子——师姐苏岚。
可苏岚却是天生双腿有疾,自小性格孤僻,全宗之内,除了师尊遥星道人与师弟付弘毅之外,便是再无人可与之交流,尽管有着花容月貌之姿,但在玄星宗众人眼中,也仍旧是个怪人,不受待见。
而付弘毅却仍旧是不离不弃,更曾想着丹阵两道兼修,但奈何天赋有限,丹武两道难有所成,最终只能入阵道。
即便如此,付弘毅也是没有放弃过治愈师姐苏岚腿疾的念头。
而也正是因此,给了晁玉龙可趁之机。
晁玉龙同样是当时的玄星七子候选之一,而且入选的时间比付弘毅更早,那时候玄星七子的候选名额,也已是基本敲定,付弘毅并不在其中。
但随着付弘毅创出那七玄镇宇之后,这份候选名单也生了变动,原本属于晁玉龙的那一个名额,变成了付弘毅,晁玉龙则失去了成为玄星七子的机会,心里也埋下了对付弘毅怨妒的种子。
这颗种子更是在之后玄星宗每年都会举行的内宗弟子交流会上,落败于付弘毅而彻底爆发,由妒生恨,竟是不惜勾结天邪谷之人,设局谋害付弘毅。
“哦?这其中竟还牵扯到了天邪谷?”听到这里,许云飞不禁讶异道。
邓天一点了点头,道:“就目前我所搜集的种种线索情报来看,应该错不了,而且晁玉龙所用的手段也很拙劣,但就是如此拙劣的手段,却偏偏正中了付老哥的下怀!”
“想来应该是与那苏岚的腿疾有关。”姬子陵不由轻叹道,已然猜到了些许。
邓天一亦是沉然一叹,继续道:“为了治愈苏岚的腿疾,付老哥最终还是入了晁玉龙勾结天邪谷之人所设的局,受困于幽溟谷内重伤险死,其师尊遥星道人为了救他,不幸身陨幽溟谷,却不料之后晁玉龙反咬一口,栽赃嫁祸,在与天邪谷之人的串通合谋下,付老哥根本就是百口莫辩,硬生生成了玄星宗弑师叛道的罪徒,苏岚更是沦为了晁玉龙的玩物,不堪屈辱而自尽。”
说到这里,邓天一的眼底已是森然之色渐覆,但却无能为力,加之自身所处的身份立场以及证据不足,对于玄星宗之事,他无法干涉。
而姬子陵听到此处,却也是感到了些许不对劲,问道:“话说,邓兄为何知晓的如此彻底,与付弘毅又是何关系?”
邓天一灌了一口酒,道:“我与他的关系,君子之交,兴趣相投的好友,但却终是晚了一步,未能护下苏岚,甚至到最后,都没能帮他洗去这一身莫须有的罪名,只能送他离开浩星。”
“三少,你打算如何?”姬子陵又问道,对于邓天一所言真假,倒是不予评论,也不在意邓天一此来所言的这些,究竟是为付弘毅不平,又或是另有所图。
许云飞又倒了一杯酒,持着酒杯,缓缓道:“这若是真,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自然是——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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