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念不疑有他,只想也许是这人太虚弱了,便扶他进门,找了椅子给他坐下,又给他递了杯热茶。
受此待遇,辅国公立马更“柔弱”了,哼哼唧唧两声,小声道:“嘴巴好苦。”
“昨日没睡好,着凉了吧?”长念伸手掏啊掏,在袖袋里找出小包蜜饯,打开给了他一颗,“午膳让他们备些清淡的。”
“他们哪里肯?”叶将白小声抱怨,“每次大鱼大肉不说,还非得喝酒。”
“那哪儿成啊?”长念道,“让人挡着些。”
看了看他身边,只有一个良策,想来也是挡不住,长念犹豫一二,道:“我也留下用膳吧。”
“好。”叶将白飞快地就应了。
兵部的人陆续到齐,众人惊奇地发现,今儿的辅国公好像心情极好,坐在主位上,那嘴角就没拉下来过。
大家忍不住想,难不成是有什么局势变动,对这两位很有利?
恐怕是了,不然辅国公也不能高兴成这样啊?就连他们说话啰嗦,他都没嫌烦。
一众官员相互递了眼色,收敛起小心思,老老实实地听辅国公安排。
武亲王是收到叶将白与七殿下交好的消息了,所以城外驻扎的兵力一直没敢贸动。他兵力有一定的优势,但若叶将白与赵长念合作,他也没法以一敌二。
于是唯一能做的,就是离间。
叶将白在休息的间隙,就听见人喋喋不休地劝:“国公,七殿下与武亲王都是皇室血统,与他们为谋,恐怕最后都是给他人做嫁衣,国公万要想清楚才是。”
“七殿下心思深沉,武亲王也不是省油的灯,若不能让他们互相残杀,便逐个击破也好。在下有一计,还请国公一听。”
“国公早下决断,眼瞧着马上就是藩王进贡的时候了。”
狐眸凝视着院子里的花,叶将白神色恍惚,好半晌才问:“你的意思是,先与七殿下合力压住武亲王,再反制七殿下?”
“是。”谋臣递来一个小瓷瓶,“只要有这个东西在,国公大业必成。”
翠绿色的瓶子,看着就让人不太舒服。叶将白伸手接过,疑惑地看着这人。
“这是蛊虫。”谋臣低声道,“子蛊只要喂给七殿下,他日武亲王溃败,七殿下若想再与您争,便杀死母蛊,殿下立即随之暴毙。”
指尖微动,叶将白垂眸:“这是哪里来的?”
“机缘巧合从一个苗人手里拿了两对。”谋臣道,“一对已经试过,成的。另一对就在这里。国公,这蛊虫珍贵,整个苗疆一年也就出这么两对,您若是没有把握,让在下来也可以。”
手指收拢,叶将白道:“不必,眼下我与她最是亲近,这虫子交给我即可。”
“是。”谋臣颔首,看了看他,又有些迟疑地道,“这几日是苏姑娘的忌日,风大人已经醉酒三日,嘴上虽是不说,但他有多痛苦,国公应该知道。”
斜眼看过去,叶将白不悦:“你想说什么?”
“在下没有别的意思。”谋臣连忙行礼,“只是希望国公记得这一路有多少人为大业牺牲,切不可因为一个人,而负了如此厚重的忠诚。”
多年以前,风停云替他去偷户部密册,不料被当时的户部尚书撞见,一路提剑追至德隆街。他的未婚妻苏氏当时正在德隆街的绸缎庄里挑选嫁衣的料子,见状立马上前拦住尚书去路,想拖住他一二。可那密册实在太重要,户部尚书见她不肯让路,怒极攻心,竟是一剑就刺向她心口。
“我不知道她突然出来帮我拦着了,我还抱着册子在往巷子里跑,压根没看见她。”彼时风停云红着眼抱着酒坛子道,“我若是看见……若是看见,她定就不会死了。”
“叶将白,你说,我要这破册子做什么?做什么!”
他在旁边愧疚地看着,只能说出一句:“他日大业若成,必以皇后礼制重葬于她。”
那个时候的风停云差点因喝酒过度而亡,是他硬生生将他拉着,同他说天下,说大业,硬生生将人拽回来的。
回来之后的风停云,似乎只剩下一个目的,就是等着他穿上龙袍,等着看他的未婚妻风光再葬。
捏紧了手里的瓶子,叶将白闭眼道:“我比谁都清楚,不能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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