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桨第五次撞到了其他木船的船壁上之后,亚里终于放弃了在拥挤的河面上提高速度的想法,他有些暴躁的把船桨丢掉然后船沿靠去,看着还在对安娜胡吹白吹的卡彭特:“所以,我记得那一次是海德利赢了。”
卡彭特啧了一声:“从结果上来看的确是这样没有错,但是那是因为他卑鄙。”
“只是做木板比赛划水这种事情…还能使用卑鄙的办法?”安娜一只手拿着苹果在啃,另一只手拿着装满了蜂蜜羊奶的水袋,膝盖上还放着几块面包片和干乳酪块“他们换了你们的木板?”
“没有,更简单的办法而已。”卡彭特说着说着就开始上头了,那套航海图他是真的非常想要“那时候海德利那牲畜追上了暂时在最前面的穆勒,然后把他掀翻进了河里……”
“我当然不可能就那样看着他嚣张,所以就想伸腿出去把海德利连着木板一起踢翻,结果可能太激动了,没控制好力度,我自己先摔进河里面去了。”
所以说到底你们这不只是在比赛谁更加卑鄙而已么,为什么要单说别人卑鄙把自己排除在外……安娜吃着东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卡彭特才好:“这样的话你不是根本就没有坐着木板漂进海里面么。”
“这种事情需要计较?再说了,这水和海水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不就是不咸么。”卡彭特说着就把手伸出船外在河水里面泡了一下,然后拿起来对着安娜甩了甩“同样都是水!”
“你烦死人了我还在吃东西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卡彭特没有一丝愧疚心的大笑着,还伸手去揪安娜的脸:“怎么,打扰到你吃东西就要生气?你几岁了啊?”
你几岁了
“你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多思考一下等会儿我们到底要怎么行动。”亚里看安娜想吃东西想吃的不得了,但是被卡彭特捏着脸没办法动嘴,只能帮她开口“不然等下你就自己下船,我带安娜回去安全的地方。”
“我不是都说过了没有地方比我身边更加安全了么。”卡彭特看了眼亚里,然后转头继续揉安娜的脸“你听见没有,哪里都不准去,待在我看得见你的地方。”
“让……我…呃啊…吃……!”
最后亚里不得不上前去把玩起劲的卡彭特给拉开:“你也是该停了吧,快给我想等一下怎么办啊!”
“啰嗦死了,看人在屋子里面就直接冲进去把他掐死,要是人不在屋子里面就等他在屋子里面之后再冲进去把他掐死,行了吧。”卡彭特完全心不在焉“难道你还想说要搞些什么复杂的计划?
“可是他屋子外肯定会守得有士兵啊…你该怎么直接冲进去。”安娜抱着她的食物朝后排亚里身边缩去“稍微也听听亚里的话,计划一点什么啊……”
“行吧行吧,听你们的,计划一点什么。”
听见卡彭特这么说,亚里的眼皮习惯性的跳了一下:“你别到时候按是按计划行动了,但是因为大意就出什么差错,我是不会带着安娜去救你的。”
“我怎么可能出差错,你就等着看吧。”卡彭特大言不惭的说
……
…………
从国王的宫殿回到居所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威廉将马交给其他士兵之后,就径直回到了自己那一小栋黄色的土屋之中,他先将外套脱了下来扔到了靠墙的木床上,然后就坐去了桌前。
他翻了翻桌面上的书籍和文件,但其实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写报告的事情……,威廉摸了摸一旁放在笔架上的蘸水笔。
“……”
干脆再给父亲写一封信吧,在日落之前写好的话应该还来得及递交给去极西的货船,让他们代为转交。
想着威廉就将笔从架子上取了下来,他想要找一张空白信纸的时候却发现桌上的纸都已经是用过了的,于是只好起身去窗边的置物柜取些新的出来。
但才走近窗边附近的时候,威廉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朝这边…
“什……!”
在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威廉立刻侧身朝旁边躲去,然后就听见金属的撞击声,刚刚他站着的地方现在平躺着一只羽毛箭。
来了!
威廉立刻先退到了半人高的置物柜后面,远离大开的窗户,伸手拔出腰后的qiang,但他还来不及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来了一只手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接着他感觉到腿上一阵剧痛,然后就跪倒了地上。
“说实话找你住在哪里比逮住你麻烦多了。”卡彭特将|插|在威廉膝盖后窝的刀拔出来,十分得意一边说一边将刀身侧平,举起来对准了威廉的后背“以后就没机会再见面了,少……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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