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幽静的房间内大多只有黑与白的配色相映,像一个四角尖尖、方方正正的黑色囚笼,将人的身躯束缚在这坚硬冰冷的牢笼里。四肢无法伸展运动而发麻无感的折磨,和被迫压低而而弯曲的脑袋,都让人不觉幻知自己只是一个被支配的、乖乖听话的小狗。房间内摆设着一个欧式风格的黑色皮质沙发,沙发上以懒散傲慢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的男人正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整洁干净的西装裤包裹着男人修长的双腿,仔细端详,这男人又有些特殊。被扎起来的齐肩长发和上身套着的欧式风格的衣服配上他英气中又夹带着眉间阴柔的气息,总会给外人带来一种如复杂繁华的索菲亚大教堂莫名吸引人神秘感与神圣感。这是年轻时温且清喜欢的搭配,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喜欢的风格有些像圣罗兰的风格。恰恰是这样,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突兀了。极具淡雅的中式名字和叛逆的欧式风格,还要他那顽劣的性子,实在是让归罗裳喜欢和欣赏不起来他。但在此时此刻,她却以极其羞耻、不堪的姿势,全身赤裸的屈服地跪在他脚下。她的双手被他用黑红色的反背式手铐牢牢铐住反绑在背后,手铐的涉及很全面,它连接的一根绳子平行于后背的脊骨最后固定在套在她嘴上的口球后结上。而塞在嘴里的口球不仅强迫她羞耻地张开嘴巴、放荡地流出透明的口水,还过分的连接着两根乳头夹链子,但凡她有点不适想要动动脑袋,连着口球上的链子就会用力扯住乳夹刺痛肿胀的乳头。当然身后的双手也不好受,头上的重量也会和反绑的双手地力相互争夺摩擦,把她整个人都弄得不上不下的。她被迫袒胸露乳地跪在衣装完好的温且清脚下。昏暗暧昧的暖橙灯光轻柔洒下,乖巧地笼罩在他的周围,他棱角分明的面孔被听话的光阴勾勒。她不敢抬头看他擒在嘴角边的玩笑,可一低下头,边对上了他微微上下翘动的腿。那只干净发亮的皮鞋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贴近她的肌肤,有时是小腹、有时是她发育良好的胸。冰冷陌生的触感一贴近,归罗裳就会害怕地缩身子,因为被口球塞住了嘴,她可怜地边摇头边发出“唔唔唔”地哼唧声。更像一只被主人抛弃而可怜巴巴的小狗了。温且清搭在大腿上的手指正有节奏地一下下敲打着,像是在计划计算着什么。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中,除了跪在地上有些不适的归罗裳会时不时发出痕迹声外,没再有其他的动静。这对被支配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不喜欢这样?”终于,坐在上方的主导者终于舍得发话了,他靠在沙发扶手和沙发背的夹角中,一只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则撑着他的脑袋。他半侧着头,露出满带玩味的眼神。归罗裳想要说话,却突然反应到自己嘴里还卡着口球,舌头被口球顶住,压根说不了一句话。只能“唔唔”的默默摇头。“喜欢?”他挑挑眉,反问道。“嗯嗯。”归罗裳重重地点头。“那我怎么觉得你全身上下都写着抗拒呢?”“啊啊啊!”她想开口说没有,但可惜发不出声音。她滑稽的模样把坐在沙发上的温且清逗笑了,他轻笑了几声,缓缓地放下搭起二郎腿的脚。他的眼底夹着戏谑,嘴角是一抹让人琢磨不清的微笑。他放下的脚缓缓朝她的方向伸去,最后停在她跪下的双腿面前。归罗裳一直盯着他的举动,低下头的目光停留在停在她双膝前的鞋上,有些疑惑地抬抬头瞧瞧他后又低头盯了盯他的脚。正当她还在疑惑是什么意思时,上头传来命令声。“把腿打开。”归罗裳照做。慢吞吞地挪开腿,将她的私处也共同打开。归罗裳没有刮阴毛的习惯,但有修剪阴毛的习惯,只要阴毛长长,会透过内裤的边角,她就会用专门的修剪器把它剪短。也许是温且清看多了无毛的私处,以至于她第一次将私处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性欲很强嘛”。那时的归罗裳并不懂他说的话的意思,只是觉得他很莫名其妙。后来她才明白,男人总喜欢相信阴毛长就是性欲强这种毫无科学技术的话。可明明亚洲人的私处大多天生都是有阴毛的,这有什么稀奇的吗?瞧着她笨拙的动作,温且清用脚轻碰了她两条大腿的内侧。皮鞋的皮质不算硬,感觉上说不上是警告,反而像是有暗示意味的暧昧调情。“奶子越来越大了。”“唔…”“自己揉的?”“唔……”归罗裳摇了摇头,链子扯住了奶头,惹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刺痛中带着酥麻感,激得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是谁揉的?”“唔啊…”“差点忘了,小狗说不出话呢。”他低声沉笑。正当归罗裳以为他就会这样放过自己时,男人嘴边的笑容收敛,神情冷淡,“既然小狗说不出话,难道就不会用行动表达吗?之前教你的你都忘了?”“唔…啊……”她顾不上奶头上的乳夹,连忙摇头。他一步步引诱:“既然没忘,现在你应该做什么?”归罗裳颤抖着身子,慢慢挪动双腿后退,俯下身子,朝着男人搭在地上的脚的鞋面上低下脑袋,将自己光洁的额头轻轻地搭在他的鞋上,以表臣服。从温且清的视角往下往,她正以双手反绑身后,圆润丰满的屁股高翘,脑袋低垂的姿势对着他。也只有他知道,归罗裳的屁股有多么的柔软,她的阴道有多么的温暖。只是可惜了她天生一副桀骜难驯的性子,再怎么伪装都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狗。温且清的眼底情绪突变,一霎时,他的眼底没了柔和,全被冷漠所替代。他毫不留情地猛抬脚,将女人的下巴勾起来,她被迫以屈辱的姿势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她的嘴巴因为长时间无法闭合而流出了透明的口水,还有些滴落在了男人干净的鞋面上。见状,温且清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不悦地啧了声,然后猛地转过脚的方向,用脚穿过扣在口球绑带上的乳夹链子,随后用脚勾着绳子用力往旁边一扯。链子紧绷带动着夹在乳头上的乳夹,霎时,刺痛的感觉从她左边的奶头上迅速蔓延全身。“啊唔!”好痛!归罗裳绝望地蜷缩身子,可蜷缩身子的力却和男人勾住乳夹链的力相互抵抗,她的奶子更加痛了。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沿着她的脖子慢慢滑落,留下一道淫荡光亮的液体痕迹。“痛?”他问。为了缓解疼痛,归罗裳只能朝他那里弯曲身子靠拢。她抬起脸,温且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微微皱紧的眉头和湿润的眼眸,漠视她的骨肉计。他抽回脚,将脚重新搭回地板上后,冷漠开口:“看来太久没调教了,做狗的规矩都忘了。”闻言,归罗裳心里隐隐感到不好。
紧接着,男人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睥睨跪在地上的女人。他沉默着,将手搭在冰冷的皮带扣上。耳旁响起男人皮带扣解开的“咔嚓”清脆响声,归罗裳心道不好,被调教许久的身子也条件反射地发抖起来。可跪在地上的双腿却像是被驯服那般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主人的发话。温且清干净利落地从裤头扯出皮带,乜斜她,沉声指令道:“转身。”归罗裳心里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即使自己心里害怕,还是不得不向他屈服。她听话乖巧地挪动自己的膝盖转身,将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和曼妙的身体腰肢展露在他眼前。可男人丝毫不怜惜,他熟练地将皮带围在他手上绕了好几圈,面色一沉,他用力抬起手,朝女人白嫩的背后重重甩上一鞭。“啪——”一道清脆的响声划破空气在空旷的房间内骤然响起。火辣辣的一道疼痛瞬间席卷她的背脊——“啊!”她的面部因为疼痛扭曲起来。他的这一鞭是惩罚她忘了规矩。当她自愿选择在温且清的脚下跪下时,她就已经被他烙上了记号,甘愿成为臣服于他脚下的听话乖巧的狗狗。可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他的底线和原则,每每都在挑战他的耐性,逼迫他不得不再次推翻重来。这哪还有一个小狗样?即使背过了身子,归罗裳仍能感觉到低沉的气愤和他的怒气。“趴下去,腰压低,屁股翘起来。”“唔…”归罗裳哼哼唧唧地、忸怩着身子听从他的命令趴下了身子,压低的腰肢让圆润的屁股更显丰满。两瓣肥嫩的肉瓣包裹着骚逼完完全全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归罗裳的两瓣肉瓣上的阴毛不同三角处那么浓密,阴毛沾上了些许透明的淫水,和隐隐透露出的嫣红,看起来淫荡又色情。“小狗湿了呢。看起来很喜欢主人这么对待小狗呢。”男人轻笑,执着垂手落下的皮带缓缓地再女人的屁股上滑动。冰冷微硬的触感滑过她光洁白嫩的肌肤时,总是会惹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的逼口也会因为收到刺激而一张一缩的,源源不断吐出粘腻的蜜露。特别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以一种毫不遮拦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全身,甚至还有可能欣赏着她放荡流水的骚逼,一种扭曲又无法抑制的兴奋从她的内心深处蔓延。并让她的感官感受无限的放大。好痒、小逼好痒…像是被抹了媚药一般,她空虚的小穴急需硬物的填补…啊……要疯了。归罗裳的脑袋一片混乱,屁股上的皮带的滑动成了瘙痒,她难耐地摇晃屁股,丰满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嫩肉颤抖着,温且清的嘴角紧绷成一条线,十分不满意地眯了眯双眼,紧接着,他倏然收紧皮带,毫无征兆地朝女人不知羞晃荡着的大屁股抽了两鞭。“啊、啊!嗯……”两鞭落在她柔软的屁股上,打得她的两瓣屁股肉都抖了抖。挺翘的臀肉上迅速浮现了两道艳红的鞭痕。温且清冷哼了声,“看样子是打爽狗狗了。这不是惩罚,这应该是奖赏。”“唔唔……”归罗裳趴在前头疯狂摇头,她现在只希望男人给她一个痛快,别在折磨她了…男人漂亮的眼眸浮现难耐的神色,他擒着一抹笑,端视着反手背跪在他脚下的女人。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圆润的臀部,曼妙柔软的腰肢,和那凌乱随意披在肩上的乌黑的发丝。只要他强势地扭过她的脑袋,她泪眼婆娑的美眸便会显现在他眼帘中。即使脸上有狼狈地痕迹,但依旧无法忽视她熠熠流光的眼眸,只要一望便难以遗忘。可对于温且清来说,越漂亮的东西他越想摧毁,特别是低眉顺眼的归罗裳,他恨不得拔了她的皮、掏出她的心、挖了她的两只眼睛。他的内心澎湃不已,身上的阴沉更加浓浊。哪怕归罗裳是背对着他,也仍然能感受到空气中飘忽的不对劲,她隐隐颤抖着身子,身子因沉重聚急的呼吸起伏大了许些。她等待中又有些期待。期待些什么她自己都不太明白。倏然,身后的男人在沉默中默默为她解开了口球。黑色的口球上带着她亮晶晶的口水,它和乳夹一同被男人扔到一旁。调教的器具都是一次性的。主要是温且清懒得清洁,自己也有钱再买无数个,所以一般情趣玩具啥的用完后都会同避用套一样直接扔进垃圾桶。下巴得到放松的归罗裳急忙咽了咽口水,却因为太急口水呛了自己。看着被自己口水呛得咳嗽到脸红的女人,温且清有些无语,忍不住吐槽道:“我第一次见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的蠢女人。”“……”温且清真是个不合格的do。归罗裳心里腹诽着,但不敢说出来。这祖宗还是挺记仇的。“谢谢主人赏赐。”缓过劲来的归罗裳恢复了原样,她恭恭敬敬地对男人说道。“主人?”男人冷笑一声,眸中底色寂冷,发问道,“你叫的一声主人,心里是真把我当作你的主人吗?”“主人,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主人,我是主人最忠诚的母狗。”归罗裳跪着向温且清挪动靠近了几步,抬起头,满脸真诚。她越是如此,温且清越是冷笑。“呵。”“你若是真心那就罢了。可你不仅不真心,还满口谎话。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我的小母狗。哪怕你是翘着屁股浑身上下仍然透露着两个字——不服。”温且清边说边缓躲下身子,俯身靠近她。他伸出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前的眼眸仍然是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却让他发寒至极,感到可笑至极。他咬着牙,眼底蔓延出一抹怪异瑰丽的阴红。一道幽幽的声音被迫压抑地从他喉中发出,似命令也似警告,“归罗裳,你最好给我记住,这场游戏是你主动求来的,你要想再主动暂停,想都别想!除非——你去死…”“你死了也得在地狱翘好屁股等着我来操你!”他的瞳中一顿昏暗不清,说道这儿,他顿了顿。直到欣赏到眼前的女人的眼中终于不再是一副柔软顺服的神色,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鼻腔哼了声,擒住她下巴的手无情一甩,随后优雅地站起身来,如同一只高贵的黑天鹅,乜视着脚下的一切。“归罗裳,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得来的,你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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