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好滋味全部吮吸在唇舌之间,凌砚揽着她的腰上提,待她臀悬空后,就拽着纯白色的裙边往上撩。
裙子被他轻而易举地推高到胸前,她爱舒适,几个浅色系的蚕丝内衣每次都会买一打。
今天是纯一色的白,半汪腻雪饱满,在他的动作间、注视下,像布丁一样颤巍巍的。内衣薄削,里头所有的弧度、反应都巨细靡遗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也情动了。
凌砚良久地注视着,心里甜而痒。
他微微俯身,将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她胸前所有柔软都由肩胛骨下缘过渡来他心口,她平坦的小腹仿佛有吸力,将他腹肌的块垒恰到好处的接纳,在身下若有似无地磨。
她望过来的眼神复杂,眸中含着水液,嫣红的唇珠被他吮得充血上翘,纤长的手指握在他小臂上,看起来好无辜好可怜,凌砚忽然想起很久之前。
是他们的第一次。
那时候两人还互相憎恨,他却已经先一步学会对她心软,第一次看见她这里那里,内心有冲动、敬畏还忧虑,怕弄疼怕弄坏,怕她哭。
他咬着牙关忍耐,用了漫长的时间让她适应,结果要切入正题马上就控制不住地结束了。于是遭到她看大戏似的耻笑,恨不得广而告之,每次见面就要挤眉弄眼地奚落。
没关系,那之后的每一次,他都用实际行动让她战栗求饶,赌咒发誓。
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让他重重坠地,之后两个人在床上纠纠缠缠,他以为这样失控的关系总会过去的,会好的,会结束的。可是没有,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后来他才反应过来,其实比情欲更早到来的,是对她的心疼、心软。
爱到两个人都痛苦也不愿意放手。
人生就是那样,无论什么样的人都要经历命运的残酷,及时行乐会空虚、会心碎,可不爱也会麻木会痛苦,反正都是一样。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床头一盏橘灯将她的脸庞照得光洁隽美,隐含珠光。
姜也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下一瞬被凌砚抱着腰压下去,封住了唇,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纹身是一串数字。”
他喘着粗气直起身脱衣服,然后也脱掉她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扔了满床,他一边吻她,一边捉住她的手去摸纹身,哑声道:“辨认得出来吗?”
姜也被亲得头昏脑涨,睁着迷蒙的双眼往下看,那串数字黏黏糊糊地连写在一起,很有点艺术风范,要看清却属实不易。
“看不清。”
凌砚低笑,贴着她的唇说,“有办法让你看清,试试吗?”
“嗯。”
她还没问怎么看就彻底被他剥干净,二人裸裎相见。姜也觉得这人真的很会卖关子,可是胃口早就被吊起来,她决定忍到答案揭晓那一刻。
而接下来两个人就缠在一起。
凌砚很有服务精神,温柔又强势,姜也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似乎毫无隐私,所有的反应都在他掌控之内。
前戏漫长,她灵魂出窍。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在神思游离之时催促纹身纹身纹身究竟是什么。
凌砚只是笑,安抚地吻她,摸摸她的发顶,从抽屉里拿出小雨伞握着她的手,给自己戴上。
然后。
然后。
她被他抱着,温柔深入地吻着,她却突然身体紧绷,腰背上拱,像曲线优美的月亮,足尖掂在床单上,花瓣一样的唇微微开合。唇齿间溢出的那点儿颤音被他全部吃掉。
她像月下夜昙,倏然合拢又绽放,那摄魂夺魄的美只叫他一个人看见。
而接下来潮起潮落的两个小时里,姜也终于明白了这个狗男人的深意。
他在橘色的灯光下或优雅或凶狠地起伏,她也跟着一起。而那个覆盖在火把胎记上的纹身,却突然随着他的动作延展开来,跟活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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