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妍和常徽眼疾手快地捂住罗子书的嘴,一左一右把他挟在中间。
好在这时他们的衣服已经脏到看不出原样了,遮遮掩掩一下,也不会太显眼,否则非得被当成妖怪烧了祭天。两人冲周围尴尬地笑笑,架起罗子书忙不迭跑了出去,一口气跑到彻底看不见医馆的地方才停下。
“对不起,对不起,”罗子书一被放下来,就对几人连连道歉,“我是终于想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才一下子激动起来的……”
“换个地方再说。”
孟云君提醒道。
罗子书闭紧了嘴。
照旧是他们昨天去过的酒楼,孙凌和陈绛竹已经等在里面了。夜市结束前,他们把管春城转了个遍,一个下落不明的同事也没找到,只好无功而返,孟云君推门的时候,孙凌正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陈绛竹则在翻看一本古籍,见到他们进来,忙放下书迎了上去,问道:“没受伤吧?”
孟云君摇摇头,等后面几人鱼贯而入,便轻轻关上了房门。
常妍三个都没见过陈绛竹,对这里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很是错愕,下意识地去看孟云君。
“这位是……”
“陈绛竹,我们同事。”
孟云君说。
常妍半信半疑,她看过前几次的行动资料,清楚地记得其中并没有一个叫“陈绛竹”的驱邪师。
难不成是调查局看他们一去不复返,又调了一支救援小队进莲花山?
见常妍狐疑的目光直往陈绛竹身上扫,孙凌连忙抹了把脸,挨个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岔开话题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的脸色好难看!”
酒楼前后两条街上都没有发病的年轻人,所以孙凌和陈绛竹并不知道外边已经闹得人心惶惶了。
孟云君向他简单讲了一下管春城的现状,听得孙凌脸上的困意如退潮一般飞快地落了下去,但他没见过现场,终究少了几分惊骇,还是好奇居多:“就是因为这个病,管春城后来才会变成那副鬼样子?”
那边,罗子书终于抓到机会,他迫不及待地推了推眼镜,滔滔不绝地开始了自己酝酿已久的长篇大论——
“我以前看到过和管春城有关的记载,说它大约存在于距今一千三百年前,是个风景如画的世外桃源,当地百姓世居山中,淳朴好客,生活平静富足。可突然有一天,城里却爆发了一场瘟疫,并在一旬之内迅速席卷全城,活下来的山民十不存一。更离奇的是,幸存者逃出去后,好不容易求了驱邪师回来救人,却再也没能找到进山的路,前前后后多少人,管春城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孙凌:“可我们不是找到了吗?”
“当然会有杜撰的成分,”罗子书说,“那是一本野史杂谈,可信度不高,我也以为管春城是胡编乱造来的,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常徽:“书上有说这个瘟疫是怎么来的吗?是天灾?还是人祸?”
“确实是人祸不假,”罗子书道,“逃出来的山民说是有个姓何的道人在他们的饭食里下毒,此后还如何如何用花言巧语蒙蔽他们,被拆穿后玩火自焚,死在了自己亲手扩散的瘟疫下……这就实在有些荒唐草率了。至于别的记录,就更前言不搭后语,我猜它的作者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流言,就生搬硬套了一个恶有恶报的故事,对凶手强行,嗯……剧情杀!”
他正说得意犹未尽,却瞥见了孙凌煞白的脸色,迟疑地停了下来,半晌讷讷问道:“这儿不会真有个何道人吧……”
“如你所料,我们昨天就见到了,”陈绛竹矜持地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他长得一副老好人相,确实很有迷惑性,我们完全没发现他残忍的另一面。”
常妍焦虑地咬着指甲,过了一会,忽的兴奋起来:“莲花山的阵主会不会就是何道人?我们除掉了他,是不是就能从壁画里出去了?”
孟云君笑了笑,说道:“是个办法,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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