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又是徐佳!”
王俊连滚带爬躲过迎面而来的一指爪,差点被她三番两次的捣乱气疯了,颠三倒四地控诉道:“她是小强吗?怎么就单单她没被咒晕?这不科学!”
可惜现在没人有空回答他——为了躲避日后植皮或植发的悲惨命运,他的同事们无一不是缩背躬腰,一边护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和头发,一边左躲右闪地找掩体。可同样沐浴在“酸雨”之下,敌方却好似磕了一颗十全大补丸,流失的力量急速回归,气焰也跟着前所未有地嚣张起来,趁着驱邪师左右支绌,向他们发动了悍然反攻。
又要保命又要保脸,这要求属实强人所难了。王俊狼狈地逃过一击,又不慎踩进了另一只恶鬼的攻击范围,还没回头,一阵厉风就当空拍向他的天灵盖。
王俊脸色一白,完蛋,要死无全尸了,这死法也太不体面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血红的身影掠过,抬手不躲不避地一挡——
王俊下意识缩脖子闭眼,紧跟着腥臭的黑血就花洒似的泼了过来,浇了他一头一脸,等到王俊回神去看,那只横空而来的巨手已经被扭断了,断肢随手丢在脚边,还在汩汩地往外淌血。
对待如此血腥的场面,晏灵修显然颇有心得,王俊都快被腐臭味腌透了,他身上却连血沫都没沾到,平静地扫了眼满地横流的血,那眼神和看一滩倾倒的颜料相比也没什么区别,神色始终淡淡的,既不显得兴奋,也没什么厌恶。
那袭击他们的恶鬼断了一只手,惊叫一声,碰上了天敌似的撒腿就跑。
王俊哆嗦了一下,活似被掐住了脖子的小鸡仔,从喉咙里战战兢兢地挤出几个字:“晏,晏前辈……”
话音未落,有什么东西就擦着他的发梢飞了出去,“呜”地一声砸上了穹顶——那居然风。
多灾多难的玻璃幕墙先是被炸了个大窟窿,现在又让风刃狠狠削了个透,实在难以为继,噼里啪啦的龟裂声接二连三地炸响。
晏灵修面不改色,转眼又有一道风刃在他手中凝聚成型,裹挟着千钧力道,无可阻挡地向穹顶砍去。
喀嚓——
碎裂的玻璃折射出炫目的光,将周遭浓重的黑暗刺得支离破碎。
王俊本能地抬起胳膊护住脑袋,可下一刻飓风呼啸而来,坠落的玻璃碎片被高高卷起,连同那片诡异的“酸雨”,一起在狂涛怒吼的风声中被刮了出去。
灿烂的天光无遮无拦地洒了下来,一时间竟刺得人睁不开眼。
王俊眨出几点生理性的泪花,耳边忽然捕捉到一阵微弱的杂音……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像是有人在轻声细语地呢喃着什么,断断续续,磕磕绊绊,若不是他的精神高度紧张,只怕不会留意到这点几不可闻的异样。
但就在这声音响起的刹那,分散在候车厅各个角落的恶鬼却唰地向这边扭过头来,动作极其一致,活似面朝太阳的向日葵,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感。
王俊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眼睁睁看着他们仿佛失了智一样,争先恐后地向晏灵修杀来——然后通通被一面无形的屏障拦在了一丈开外。
晏灵修仅仅是将目光投了过去,这些恶鬼就连近身也做不到,可就算明知再使劲也无法伤到他哪怕一根汗毛,他们却依旧被驱使着蜂拥围上来,堵在屏障后张牙舞爪,群魔乱舞,排在最前面的几只甚至在哀嚎声中血溅三尺,被他们的同类活生生挤成了一团肉泥。
“这是疯了么……”王俊不可置信道。
要知道鬼类也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而晏灵修不巧就站在食物链的正上方,实力差距大到看他们跟零嘴点心差不多。兽性占据了上风,恶鬼一见到晏灵修,唯一反应就是望风而逃才对……总之像现在这样,奋不顾身地赶来送死,绝对是一个匪夷所思的现象。
刚刚还被追得满场乱窜的外勤一个个脖子伸出了二里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过于震惊,以至于忘了上来帮忙。
晏灵修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的恶鬼逐渐陷入癫狂,困兽一样焦躁地在屏障前徘徊,还有几只妄图绕到后方突袭,却在扑过来的瞬间毫无征兆地爆体而亡。
王俊望向他漠然的侧脸,心头突地一跳,生出一点无因无由的恐惧。
……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但晏灵修依然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直到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他才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看见了从候车厅二楼探出半边身子的孟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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