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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待回话,又听他不屑道:“这般喂鱼,小姐不嫌费事了些?”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此人言下字字现嘲讽,分明是说鱼儿之所以爱咬我的钩,只因我不杀它们,权当得顿免费吃食,何乐而不为。
我当下一个不乐意,道:“一点都不费事。我乐意如此,听公子这般说法,想来技艺高超,不若也喂一回我瞅瞅?”
那人挑了眼尾居高临下睥睨了我一眼,道:“小姐既下战贴,焉有不接之礼?今日我便与你比试一回可好?”
“甚好。”此人气焰嚣张最是叫人鄙夷,正该压压他的目中无人。
那人眼珠一转,又道:“既是比试,便有输赢,须压个注才有意趣。”
“好。”我笃笃定是赢的,自然爽快应他,“你要赌多少银两?”
他瞧着我八月半溜圆的肚子,莫名其妙绽出一笑,道:“不赌金银,就赌一问,小姐若输了,只需回答我个问题便好。”
这话听着叫人十分地不舒坦,从头发尖不舒坦到脚趾缝,非但盲目自信到武断,还用施恩一般的口气说出,真不晓得是哪家放出的公子哥儿,这般没见过世面。
我抬眼瞧了瞧他,“如若我赢了可怎么办?”
万万岁?娃娃爹?
我抬眼瞧了瞧他,“如若我赢了可怎么办?”
那人垂眼瞥了瞥我,甚慷慨道:“你若赢了,我不与你计较便是。”
我一时顿觉喉头有些噎住……如今这世道,真真个儿叫人痛心疾首,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保不齐哪日冷不丁便遛跶出匹驴子来,譬如现下,我瞧了瞧这匹非我族类,顺了两口气道:“可要我谢恩?”
那人弯身取过我身旁闲置的一根鱼竿,撩了袍裾便坐下,一本正经道:“大恩不言谢。不必多说,现下便开始吧。”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这便是蹬鼻子上脸!给个梯子,他还真就往上爬了。如今的公子哥儿呀……幸得我没再嫁,不然万一遇着这么个主,还不得被活活噎死。
由此,我倒生出种劫后余生之庆幸,加之我如今肚子大了,肚量难免一并大了许多,遂不与他计较,甩竿便与他比试开来。
一旁垂钓的老爷爷皆兴致勃勃聚了过来瞧我们比试。三月的瘦西湖正是婉柔恬静时,一汪碧水平滑如镜,倒映着两岸抽枝嫩柳,倒有那么两分美不胜收的味道,我闲闲握着钓竿,眯眼时不时瞧瞧远山近水,时不时瞧瞧浮标,眼光略过时,却不意瞧见那人正阴恻恻瞅着我,满目尽是不屑和判究,不晓得在想些什么深奥的事。真是个怪人……
我鄙夷收回眼光,但见远处纤细钓线下浮标轻轻动了一动,正是有鱼靠近了,我立刻屏息凝神等着鱼儿一咬钩便收线,不妨却见水面处倏地落下一枚小石子,登时起了几圈涟漪,平静被打破,鱼儿最经不起吓,这一动荡自然便跑了,我一时气极,不免怀疑有人使诈,左右看了看,但见那人纹丝不动坐在岸边,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四下观赛的老伯伯们惋惜地替我连连摇头,我转念一想,若是此人投的石子,岸边这么多双眼睛替我瞧着,肯定当下便出了纰漏,想来是斜对岸的一群小童打闹玩水漂打偏了。
正待静下心来继续等第二只鱼时,却听得那边“哗啦!”一声出水响,正是那人顺顺当当提溜了一尾通身火红的锦鲤收线甩到岸上。
但见他瞧了瞧在岸上惊惶扑腾的鲤鱼,得意一笑站起身,居高临下道:“你输了。”
我眨巴眨巴眼。四下看官见胜负已定皆一个两个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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