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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赶至藤原京,樱花宴时车水马龙、万人空巷的繁华已然烟消云散。众贵族陆陆续续都已回了封地,此时的藤原京倒是跟我第一次进城时的景象差不多,热闹有余,但也没到摩肩接踵的程度。
进城之后,我直奔大名府,倒是享受了一把在鸟取遭受的待遇——还未开口便有守门人将我迎入府中。这种感觉……白眼还真是讨厌啊。
大名见了我之后,便邀我明日去游园赏花。我有点懵,脸上也带出来些许,但还是应了下来。大名见此笑得更开心了,只说明日我看上哪一株花,便送我哪一株。
这么好?我不信。不过我只在心里嘀咕,可不敢明面上说出来,随后我便随着引路的仆从到了客房。
巧的是这客房离二殿下的住所不远,以忍者的速度不消三十秒就能摸过去。是巧合吗?不是。大名还是想试探我与二殿下私下有没有联系。
我佯装不知,洗漱完就休息了。我既已做好了“投靠”大名的准备,那么未来待在大名府的日子绝不会短,联系二殿下也不急在这一时。
翌日,天朗气清,阳光明媚,正是游园的好时节。我跟着引路的仆从进了游园,此时的游园倒是看上去顺眼很多,比樱花宴时刻意装扮的奢华靡丽要自然许多。各色奇珍也较上次樱花宴开得更为艳丽,大红大紫大白的鲜花在阳光下看得我眼睛疼。
真·眼睛疼,晃眼睛。我微眯起双眼,俯身冲大名以及二位殿下行礼。没想到小炸毛居然也在这,跟在大殿下身后,沉着脸好像别人欠他八百万似的。
居然还瞪我,不讨喜啊。这样想着,我顺着大名免礼的手势起身,站到了二殿下身后。所以护送二殿下郊游,就是在游园“郊游”吗?
二殿下理都没理我,只低着头拿手指一圈一圈地绕着桧扇上的流苏,默默地跟在大名身后,看着跟游魂似的。大殿下倒是冲我笑了笑,也没开口。
场上只余花匠在前方引路并介绍两边的鲜花。诸如,又培育了什么品种?哪些品种现在开的正好?哪些品种由于什么原因暂无法让名主赏玩?等等。中间夹杂着大名不时吟诵几句俳句,同时还有大殿下以俳句或和歌回以大名的声音。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小炸毛居然也能说几句。厉害了,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战斗狂,毕竟能跟大哥交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大哥那文化水平,我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小炸毛也跟大哥差不多。
草率了。宇智波不愧是与贵族联系颇深的忍族,看来这些贵族的东西他们还懂的挺多。与此同时,我就只能在一边装壁花了。
虽然什么“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①”“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②”“竟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③”等等诗句,我肚子里有一堆,但我能用吗?不能。千手可不会教这些不是俳句,不是和歌,却颇有章法,浑然一体的诗歌。
还是当个土包子好了。千手不都是一群土包子吗?想必也没谁会硬拉着我作什么俳句和歌。花匠引路,前面大名、大殿下、小炸毛三人不时交谈几句,二殿下神游天外,我则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越来越深入游园,两边的花卉也逐渐稀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则是大片大片的草木,大名一行人了转了回来,在一个靠池边的亭台中歇息。大名及二位殿下围坐在石桌旁,我跟小炸毛则随侍一旁。
这时,大名好像才忽然想起我来了,侧头笑问我:“扉间可看中园中哪株珍品了?”
対不起,都没看中。味太浓、颜色太艳,看得人眼睛疼。但我能这么说吗?不能。我随口提了株之前看到的红白相间的花,那株花开的大,红白相间没有大红大紫大白那么晃眼睛,还没什么香味。想送我花就送那株吧,谢谢!
“放肆!”话音刚落,随侍在一旁的花匠反倒先开口了。
同时,旁边小炸毛微微嗤笑一声,大殿下也略微震惊地看着我,二殿下更是捡了块糕点随手朝我掷来,开口便嘲:“千手扉间,土包子也要有个限度。岛锦是你能肖想的吗?”
哦,所以岛锦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虽然你骂我土包子是在委婉地替我开脱,但是不要浪费食物啊。我随手接住糕点又将它摆回盘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请罪就対了:“扉间逾越,请名主恕罪。”
“扉间居然喜欢那株?”大名好似是被我惊到了,这会才开口,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不,我不喜欢。所以我该怎么回?干脆就当个土包子好了,想了想,我低头道:“只是见那株花色特别,红白相间,才记住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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