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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她离开的方向微扬下巴,挑了挑眉,无声地询问道:新来的?
“跟你种花一样。”二殿下虽然回答了,但还是损了我一句。
懂了,也是大名安排的。但是熊孩子你别损我了好吗?我都承认自己是土包子了。
“殿下禁足解了?”我刻意提了提。之前不是将你禁足一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二殿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大有你再说一句就完蛋了的意思。
哦,还禁着呢。那我呢?大名也没安排我的事,难道我要天天到二殿下这打卡?这也不像话。
“那我先告退了?”我询问道,“既然殿下还在禁足——”
“千手扉间!”二殿下冷笑一声,带着几分不怀好意道,“本殿下禁足要看美人,除了去侍弄花草,你就每天来本殿下这里报道。什么时候本殿下禁足解了,你什么时候再走!”
熊孩子脑子没烧坏吧?大名不是正忌讳我们凑一起吗?他怎么想的,怎么还想让我每天来这里?
“我觉得名主——”我刚要开口提醒他便被他打断了。
“父亲同意了!”二殿下猜到我要说什么,做了个打断的手势道,“为了给!你!赔!罪!父亲特意要我好!好!陪!陪!你!”
所以,你又想法子来折腾我了?我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上一次熊孩子的折腾是呛了我一路的香粉和一堆女装,这次他又要干什么?
“本殿下觉得皮囊终究是外物,似小麻衣这样的美人,肚子里还是要有点墨水才能显出芳华,你说对吗?”二殿下咬牙切齿道。
“我是个忍者。”我继续往后退。不必有那么多墨水,只要武力值够高就行。
二殿下见我要往后退也没阻拦,反而坐到案桌之后,手指轻点案桌,悠悠然道,“我已被禁足,但父亲又吩咐我须得好好招待小麻衣,就只能委屈小麻衣这些日子都在我这里呆着了。”
看来没法躲了,我只得坐到二殿下对面。这时香织女官也回来了,将三重风物志悄然摆放在桌上,随后便在二殿下的示意下又退了出去。
二殿下拿起三重风物志随手翻了翻,将它啪的一声摆在我面前:“念!”
这上面写的什么?我低头看去,正好看到一段太阳牡丹及岛锦牡丹的介绍。
“看见了?”见我低头看得入神,二殿下嘲道,“千手扉间,你到底哪里来的胆子敢接那株花?”
不接大名也不会让千手与其他贵族走近的,必然会想其他办法离间千手与其他贵族的关系。我这顶多算是歪打正着,恰好拉住了各大贵族的仇恨,给大名省了点事而已。
“只不过是株花而已。”我安慰道。完全没必要这么担心,无权无势时别人说那花是金子,你也得跟着附和。有权有势后你说那花是棵杂草,别人也会应和你,“殿下无需担心。”
“只不过?”二殿下重重拍了拍桌上的书,扬声道。
“忠臣不事二主。”我轻声道,“与贵族交恶不是坏事。”与贵族交恶,大名才放得下心用我。
“况且,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虽然熊孩子很担心我,我很受用,但是也别就这么认为我会输啊。
“你……”二殿下声音低了下来。
“殿下,要有充分的觉悟才行啊。”我扬了扬嘴角,“我已然做好了,你呢?”
“我……”二殿下神色变了变,最终只低下头沉默着没说话。
我拿起二殿下拍到我面前的书,慢慢读了起来,就当在继续寻找神树踪迹,反正这本也是没看过的风物志。
***
在大名府的日子大抵还算平静,大名不开口,我就重复着上午去找花匠侍弄岛锦,下午去二殿下那里读书的日子。不得不夸一句,大名府的藏书比鸟取要全得多,我从中又发现了数十个可能存在神树残骸的地点。
另外,府内还渐渐传出了我又被二殿下折腾着读书的流言,本来我只是在二殿下那边读一下午书,当个智能收音机。二殿下想听什么我就读什么,不过大部分时候我还是读的风物志和史书。
但是府内流言传着传着就变成二殿下极度厌恶我,每天都变着法子折腾我,勒令我从不停歇地读一下午等等。我怀疑这是大名干的,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败坏二殿下的名声?一个声名狼藉的殿下总比一个事事完美的殿下好控制。
由此,府内众人看我的眼神总不自觉地带了点同情,尤其是当我跟着花匠学习如何侍弄岛锦的时候。这花娇贵,我也不能拿它试验。于是花匠教我的东西,我都试验在园中常见的花草上,顺便也帮花匠减轻了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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