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肃实在能装,可他人皮面具下那股自私暴戾的兽性腥味太重,自然瞒不过云尘。抑水石简而言之便是为顺帝取的,背后关系说轻了是顺帝的欢心,说重了就是那悬而未决的东宫主人之位。
他上岛后跟个无事人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云尘冥思苦想也想不通他为何如此,除非——
还有别的途径能让他比拿到抑水石*快达成目的。
楚樽行也跟他想到一处去了,但自上岛起他便能说是寸步不离地待在云尘身边,几乎是将所有潜在威胁的东西都替他排了个干净,仔细搜寻一番也没摸到什么异常。
沉默半晌后,还是警惕道:“殿下日后多提防着些,二殿下就算当真有什么别的企图,也决不敢在明面上动手脚。”
云尘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对了。”
他又想起一事,转头问道,“先前我问过苑儿湛安的身世,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问来问去都是那一句——湛安是楼前辈友人托他代为照顾的。”
“可我记着先前在宫里同母妃闲聊时听过一耳,宫中曾失踪过一个怀有身孕的婢女,日子估摸着一算刚好也在两三年前。”
“殿下莫不是怀疑湛安?”
“我也只是随口猜的。”
云尘道,“何明哲在宫里任御医,又是楼前辈的徒弟,若想将此事做成倒也不是不行……”
漓妃那日说得含糊不明,后宫的事他也不好多问。只是宫里有人失踪必定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可这婢女却事一点后续音讯都传出来过,甚至也无人在茶余饭后议论此事,属实有些不合常理。
楚樽行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猜想有些匪夷所思,却也顺着他应了句:“等日后回宫了我去探查一番,兴许能找到什么消息。”
“这都是后话了,眼下先拿了抑水石回宫再说。”
云尘道。
提及抑水石,他眉间无意识地微微拧起,多少有些心事重重。他知道顺帝私底下命人钻研过长生之法,然生老病死六趣轮回总归是逃避不得,又岂能被人为随意左右,说白了也就是个妄念。
倘若抑水石当真如钟离年所说并无传闻中的那般奇效,那他即便是带回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图一个宽心罢了。
想到这,他忽而用脑袋撞了撞身后之人,仰头问道:“阿行可有何妄念?”
“以前有。”
楚樽行不带犹豫,很快便回应了他。
“以前?”
云尘撑起身子,他印象中楚樽行从未跟他说过这些,“为何是以前?”
楚樽行略过他的疑问,将他下巴上沾了的水珠擦拭干净,低笑着应道:“已经得到的东西又如何能称为妄念。”
云尘闻言一愣,像是猜到了他未说出口的下文。
一句话十几个字,却是一个比一个轻。
楚樽行说不来这些,话音脱口难免显得磕巴别扭,他缓了口气,终是迎上云尘的视线,一字一句攥着真心。
“我的妄念,从来都是殿下。”
手上被人用力握着,云尘怔了片刻,眼底的笑意随着他的话音愈演愈浓。他凑上前在楚樽行唇边轻轻碰了一瞬,揉了揉他的脸,含笑道,“巧了,阿行也是我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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