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樽行犹豫了一瞬,还是说道,“陛下恐怕意不在此。”
“我自然知道,所以我将此事推给了左相。”
楚樽行闻言松了口气:“如此便好。”
云尘又闭眼出神了一会儿,随后偏头看了看窗外,觉着时辰差不多了,便将楚樽行拉起来一同出了房门。
门外看守的太监闻声而来,见到云尘个个相视失色,足足呆愣了好一阵时间才想起来,相互提醒着上前行礼。
这四殿下是何时进来的?
云尘见他们这般失笑出声:“怎么,一个个的见了我为何跟见了鬼一样难看?”
“殿、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才不敢……”众太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得干笑着大眼瞪小眼,心里直叫苦。
这阵便是见到鬼都比见到云尘来得好,若是让人知道他们看管不利,怕又少不了挨一顿罚。
云尘摆了摆手免去礼,也知晓他们脑中的顾虑,于是说道:“我来此地无人得知,今日你们便当我没见过我,我也当没见过你们如何?”
“哎!哎!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太监们接连躬身赔笑,云尘则是绕过他们带着楚樽行往承安堂大门走去,临了了才朝后扬扬手示意他们退下。
两人赶着日落回了凌渊殿,还未进门便闻到了从殿内传来的阵阵浓香。
六福公公将最后一锅燕窝端上来,绕着桌子走了好几圈都没寻着空位放下,最后只能将其暂且搁置在一旁空余的椅子上。
听见殿门推开的声响,他回头一望,见到是两人后眯起眼睛笑了笑:“老奴算着时间殿下也该回来了,便吩咐人做了晚膳送来,这不正好赶上了。”
他说完便乐呵呵地替两人布好碗筷退出殿内,顺手掩上了门。
云尘午间吃了不少,这阵也没甚食欲,只不停往楚樽行碗里添菜,撑着头看他吃。他平日里便喜欢如此,只觉着亲眼盯着他吃东西心里便有种说没来由的踏实。
楚樽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刚欲开口说话,外头六福公公却又折返回来,叩了叩门。
“殿下。”
他推门进来,将手里一只小瓷瓶递上前,“老奴刚出去便遇到何太医托人送来的,说是殿下吩咐要的。”
“哦,是我拜托何太医的。”
云尘将瓷瓶接了过来,他放心不下楚樽行身上从南水带回来的伤,便托小夏子去找何明哲要了些伤药过来。
他将瓷瓶放在腿上,耐心等着面前之人不再动筷后,便叫人将饭菜撤了下去。随后盘坐在床上,熟练地拍了拍床头让人坐过来:“别回配房了,睡这就好。”
楚樽行看了眼窗外天色,昏暗渐渐压下,逼迫着整片皇宫陷入沉寂。可尽管如此,宫道上却依旧还有不少人和轿子来回晃动,举着莹莹火光与之对抗。
在南水那段时日着实将他胆子养大了不少,他虽也不愿回偏房,可到底这是皇宫。
规矩森严,与南水云泥之别。
“殿下,我回房自己来吧。”
“不准。”
云尘一早便知他会这么说,也清楚他在想什么,斩钉截铁地回了他,“快些过来,凌渊殿外守卫众多,无论何人来都需通报。”
楚樽行目光在窗外与殿内徘徊了良久,最终还是由着私心走了过去。
人刚挨到床面,云尘便将他往里头一带,手上干净利落地脱了他的衣物,怕他会冷又抽空往炉子里加了几块碳,扯过被子把人包了起来。
“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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