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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阳展趋前靠近一步,扬着下巴敛眸看着粟耘,“怎么感觉这眼神有点儿呆,不会又变傻了吧。”
“殿下,不知他是否又搞什么花样,还是小心点儿为好。”林然提醒,却被栎阳展在大腿上踢了一脚,“他一个不会功夫的能够翻腾出什么来啊,差点儿被你杀了,你又在身边,你还怕他不成,什么时候你林统领的胆子变得这般小了。”太子怒斥道。
林然垂头,认错道:“是属下无能。”
粟耘的眼珠转了转,刚开始确实没有彻底醒过来,而是被噩梦惊醒的,他梦到自己被人一剑刺死,那人并非林然,而是肖竹亭,这应该还是前世被害留下的后遗症吧。
听着耳边两人的对话,在看着头顶上方陌生的地方,粟耘很快想起了自己的处境,缓缓吸了一口气,胸口刺痛,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栎阳展见粟耘蹙眉,知道他是真的醒过来了,对林然勾了勾手指头,“把凳子搬来。”
林然立即转身搬了把凳子给栎阳展,对方毫无顾忌的坐到了粟耘的床榻边,沉着声音问:“你是粟远堂太傅大人的嫡孙粟耘?”
粟耘缓慢的转动脖子,寻找声音的来源,眼皮往上挑,视线中映出一张于他来说并不是全然陌生的脸,前世他见过几次太子栎阳展,没什么力气再动脑袋,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嘴唇干动了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最后他干脆眨了眨眼睛,表示回答。
栎阳展面露不耐烦,或许是觉得与粟耘交谈太过费劲,他烦躁的喊了声,“林然。”
“在。”林然立于栎阳展大声回道。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这里还有伤者呢!”栎阳展又在林然的腿上踹了一脚,道:“去给他倒一杯水,没看到他话都说不出来吗?”
林然一怔,来不及掩饰脸上的不爽,唬着声音道:“属下遵命。”他转身极不情愿的桌案前给粟耘倒了一杯茶,转身走回来,二话不说手直直的将茶杯递到粟耘的面前。
“林统领,你这样让他怎么喝啊,还不快把他给扶起来。”栎阳展冷着脸道。
林然狠狠咬了咬牙,弯腰伸手去扶粟耘,粟耘被扶起,热茶送到唇边轻啜了一口,感觉舒服了一些,他动了动嘴唇,清了下喉咙,道:“粟耘……给殿下……请安。”他的声音极轻也极虚弱,但头还是轻轻的往下垂去,要给栎阳展见礼。
栎阳展微微笑起来,道:“行了行了,免了吧。”
“谢……殿下……”粟耘就着林然送过来的茶水又喝了一口,这才被林然又扶着躺了下去。
入夜了,茶楼也打烊了,小柱子感觉时辰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出了茶楼,再度往清雅阁而去,照着第二封信上的指示,这才他直接进了清雅阁。
掌柜的不在,店小二正兀自坐在凳子上打盹,小柱子来到店小二身前,轻轻唤他,“小二,小二!”
店小二身子摇晃了一下,直直向后倒去,头撞上身后的墙壁后猛然惊醒,见到面前站着个人瞪着他,把他所有的睡意都吓没了,“客客客官,您……啥事啊?”
小柱子对店小二温和一笑,取出一片金叶子径直送到店小二的面前,道:“想向你打听个人。”
店小二的眼睛瞪直了,眼珠子差点儿掉到金叶子上,他双手捧着那闪得眼睛生疼的金叶子,嘴角咧到耳垂下,“您说您说!”可是话刚出口,他又猛地意识到什么,表情复杂的盯住金叶子,道:“那个……有些事……”
小柱子将店小二捧着金叶子的手往他怀里又推了推道:“小二放心,我问的事你绝对可以说。”
店小二本就不想把送到嘴边的肥肉往外推,嘿嘿笑着把金叶子往怀里揣,道:“那你说吧,要问什么事?”
粟耘的屋中,栎阳展因为粟耘的清醒,而精神大震,早就一直在等对方清醒过来,有些话想要好好的问问他。
栎阳展拉过身下的凳子,向粟耘的床榻边靠近,笑道:“粟耘啊,本殿下十分好奇,破庙之时,你是如何认出他是林然,又是如何得知本殿下也来此了呢?”
粟耘的手缓缓抬起按住胸口,他勉强动了动嘴唇,声音极轻的说了几句话,可是栎阳展却没听清楚。
栎阳展蹙眉把耳朵凑近粟耘的嘴唇前,“什么?你说什么?”
粟耘正欲再开口,房门恰在此时响了,仔细听来发现竟然不是敲他们的房门,而是隔壁的。
栎阳展挺直身子,朝林然望去,“去看看是谁?他敲的是本殿下的房门。”
林然领命转身离开,临行前还不放心的看了眼粟耘。
林然拉开房门,看到是店小二,朝他走过去沉声喝道:“这么晚了,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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