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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不知所措之时,屋外一个奴才对着雪凝这边招手,雪凝一看对方着急的表情,心就突突跳了起来,之前她就是派对方去打探下毒之人消息的,现在对方如此急切,估计是有了消息了,可她再看了栎阳暧晗一眼,又不敢轻举妄动了。
三皇子一向精明,好像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似的,此事若是被他知道了,那可真是闯下大祸了。
可偏偏三皇子的背后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仿佛感觉到窗外有人,栎阳暧晗回头朝着窗口看去,正好看到那个奴才对着雪凝打手势。
雪凝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毕竟是做贼心虚,难免慌乱。
栎阳暧晗哼笑一声道:“郡主,你这奴婢干什么啊?有事去就是了。”
雪凝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郡主踢了踢她说:“听到吗?殿下说你有事就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
雪凝仰头看了巧冉一眼,见到对方给她使眼色,她忙又给栎阳暧晗叩拜下去道:“多、多谢殿下,奴婢、奴婢先告退了。”
栎阳暧晗随意的一挥手,根本就不在意雪凝,雪凝趁此机会默默退出了屋子。
只剩下巧冉和栎阳暧晗的屋子里,巧冉显得愈发不知所措,但栎阳暧晗却在这时开口了,“郡主可打探到粟耘的消息了?”
“啊?”巧冉被栎阳暧晗这样一问竟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忙辩解道:“那个……臣妾确实也很担心耘儿,确实派了人前去打探,但城中实在太大,所以直到此刻也无半分消息。”她不无遗憾的道,说着还叹了口气。
“是嘛。”栎阳暧晗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巧冉的心却因为他这句话而打起鼓来,对方是不相信吗?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了?
巧冉感到喉咙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咔住了一般,三皇子不是一般人,想要瞒住他会很难。
雪凝出了屋子,揪住门口的奴才白文的耳朵就往后院走,完全没了刚才怯懦的模样,“你小子可真是会选时候啊,就不能换个时候来吗?三皇子殿下在里面你难道不知道吗?”
白文根本就没看到三皇子,慌里慌张的一心就想着把打探的消息告诉雪凝,耳朵被拎着,他整个身子往雪凝的手边提起,忍着疼不敢叫,只是一连声的承认错误,“雪凝姐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的真的错了。”
“行了,少废话,你急急忙忙的赶来,若是没有重要的消息,我就把你的舌头给拔了。”雪凝恶狠狠的道,放开了对方的耳朵,叉着腰瞪着他,想到对方刚才害得她在三皇子殿下面前丢人,就火冒三丈。
“有有有,有重要的消息。”白文的眼睛放光,凑近雪凝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雪凝的眼睛越瞪越大,也是震惊不已,对方说完了好一会儿雪凝都未吱声,看样子事情十分棘手。
“雪凝姐,怎么办啊?人还救不救啊?”白文哭丧着脸问道。
雪凝横了他一眼,道:“救什么救!怎么救?人都被抓了个正着,连那小子都已经知道了,咱们这时派人去救,还不是死路一条啊!”
“那、那怎么办啊?”白文一脸委屈的看着雪凝,他不过就问问,雪凝何至于这么凶嘛。
雪凝想了一下,眼眸里闪过一抹戾气,手掌突然横在白文的脖子上做了个宰杀的手势道:“只有斩草除根,方能让咱们放心。”
白文哆嗦了一下,却没再说什么。
屋子里,巧冉腾地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激,忙又握住扶手缓缓坐了下来,她尴尬地看着栎阳暧晗,有些难以置信的道:“殿下、殿下真的打探到了耘儿的消息?那为何不对爹爹说呢?他们一直都在等着耘儿的消息,难道是耘儿遇到什么不测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略有颤抖,不是因为担忧而是因为激动,她太过希望粟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栎阳暧晗将巧冉的表情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却状似随意的道:“因为本殿下就是不想告诉粟太傅。”
巧冉被栎阳暧晗的话弄得愈发困惑,“这、这是何故啊?”
“郡主觉得我与粟耘的关系如何?”栎阳暧晗不答反问。
“关系自当很好,殿下不是几次出府都带上了耘儿吗?”巧冉想也未想,脱口而出。
栎阳暧晗冷笑一声道:“郡主倒是知道的不少啊!”
“啊?”巧冉的脸一阵发烫,忙道:“哦,那个……臣妾也是听奴才说的。”
“本殿下也本是以为与粟耘关系不错,如郡主所言,本殿下出门都会带上他,也是看他在府上无聊,大家一同去解解闷。”栎阳暧晗说道,陡然他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戾光,如刀光剑影一般锋利无比,仿佛要扎入某人的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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