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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伯见到来人,忙转身拜道:“奴才参见夫人。”
山庄上上下下的奴才们,紧跟着齐声拜道:“奴才参见夫人。”
青山与绿水皆是一惊,想到此人便是袁御史的小老婆,可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如此飘然出尘的一个美人,听说对方曾是风尘女子,却丝毫未有风尘之气。
“都起来吧。”香霜儿的声音比方才柔缓了许多。众人道谢后一一起身。
粟耘起身,拱手道:“在下见过夫人,途经此地多有打扰,恕在下唐突。”
香霜儿蹙眉,对粟耘欠身道:“妾身见过公子,请恕妾身无礼,若是公子用完了茶点,妾身便不多留公子了,公子也看到府上有事,恕不远送。”
香霜儿如此便是在下逐客令,显然此事不想让粟耘多管多问,她甚至都不曾问粟耘的姓名。
青山和绿水着急了,他们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见香霜儿,若是现在就这样离开,那岂不是白来一次啊。
粟耘笑道:“夫人客气了,不过此刻正逢夫人府上有事,我怎可就此离开,让夫人一人应对这个贼人,万一夫人有所不测,那在下可是要追悔莫及了。”
香霜儿的眉心蹙得更深,一时没再开口,倒是地上之人实在忍不住了,道:“此事乃是我们的家事,与你一个陌生人有何干系。”
他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奴才们跟随香霜儿五年了,自从搬来这揽月山庄便是他们伺候着,无一人知道夫人与面前地上的男子有何关系。
丁伯脸色也是骤变,对方毕竟是名男子,说了这种话对夫人的名声不好,他忙屏退了所有人下人,自己却迟疑着不知是否该下去。
好在香霜儿的贴身婢女秀萍对丁伯使了个眼色,对方这才不动声色的退了下去。
一转眼的工夫,庭院中只剩下了香霜儿主仆,粟耘他们三人和地上摊着的男子。
“这位公子,您是个陌生人,留在此处多有不便,您还是离开吧。”秀萍忍不住了,走上前一步对粟耘道。
粟耘不但未因为秀萍的话离开,反而又坐回到凳子上,他端起茶水轻啜了一口,茶水都还是温热的,“姑娘此话说的有欠妥帖,我是一个陌生人,难道他便不是陌生人吗?”他的话略顿,继续道:“难道他真的是你们夫人的什么人不成?”
秀萍被粟耘的话气得满脸涨红,她着急的转向香霜儿,香霜儿看向粟耘,“敢问公子是何人?来此究竟是何目的?可是香霜儿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
粟耘摇头道:“夫人莫要多心,在下说了只是路过而已,见夫人有难处必定是要相帮的,任谁看到像夫人这般美艳女子,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大胆!你可知道我们夫人是什么人,便说出如此轻薄之话。”秀萍本就因为粟耘方才的话而生气,再加上听他如此言辞,更是难以忍受。
粟耘挑眉看着香霜儿,道:“方才你们夫人已经自报家门,在下自然是知晓的。”
秀萍一惊,看向香霜儿,香霜儿想到方才自己的确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但对方来者不善也确实是事实,香霜儿叹了口气道:“公子究竟是何来意不妨直言,也不要如此耽误工夫。”
粟耘淡笑着晃动手中的茶杯,道:“既然夫人如此说了,那么在下也就直言了,在下粟耘,粟太傅的长子嫡孙。”
“就是那个傻……”香霜儿因为吃惊,一时口快说了出来,意识到自己此话不妥,忙住口未再说下去。
粟耘却耳尖的早已听到,笑道:“是啊,粟某便是夫人口中的那个傻子。”
香霜儿被粟耘的话弄得脸色未变,自知失礼道:“是香霜儿失言,望公子恕罪,小女子素来与公子无瓜葛,不知公子为何来此。”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粟耘叹了口气,他心中也是苦啊,不想接下这个差事,却也莫可奈何。
“那么公子来此,是想要得到什么?”香霜儿此刻郑重地打量起粟耘来,这个传闻中的傻子,事实上却是异常的精明能干,与传闻中可说是判若两人。对方那一双灵动的眼睛便能够看出他的聪慧,不知外面怎会由此传言,说此人是个傻子。
“真相!”粟耘缓缓吐出两个字,敛去脸上原有的笑容。
“什么真相?”香霜儿困惑地问道。
粟耘低头朝着地上的人看过去,道:“夫人与济悦城主的少公子隋离华的关系。”
香霜儿浑身一震,脸色陡然骤变,她不自觉地瞪大眼睛惊恐地盯着粟耘,一时甚至是忘了呼吸。
地上瘫软着的隋离华也渐渐的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方才只想着要自救,并未想到这个陌生人会有什么来历,现在听对方说了这么多,而且对方的身份又是粟太傅的孙子,愈发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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