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了另一家五星级酒店。
装修是欧式风情,大厅穹顶高耸,天花板绘着恢弘的壁画,是复刻了米开朗基罗的创世纪。上帝正在伸手创造亚当,向他□□里灌注神明的灵魂。
客房也是油画般厚重的色调,高高的床柱垂下厚厚帷幕,红色墙布,金色流苏。
陈文港扭回头,双手环住他的颈子:“我只带了一件换洗上衣……”
霍念生持着他腰,扣紧了,扯到身前:“那很好啊,有备而来。”
陈文港喉结滚了滚,闭着眼,接受他的吻。
旋即被裹挟进一场极丨乐游戏。
温柔和凶狠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最初隔了十年的空窗期,生涩是难免,他的身丨体比他更早识得旧爱,霍念生轻易占丨据他的心思和意念。
……
说去看展,结果厮丨混到中午才起。
陈文港从他包里扯出件黑色t恤,薄薄一件,卷起来不占地方。霍念生也在穿衣,他的衣服是客房部清洗烘干了又送回来的。系好扣子,正看到陈文港正把衣服展开,往头上套。
霍念生弯腰,从地上把他昨天穿那件捡起来:“给你收起来?”
“谢谢,你帮我叠一叠,还放回包里吧。”
霍念生看了一眼,这衣服印着几个黑色字母,做工一般般。陈文港把新的t恤下缘扯平,隔空注意到他的目光:“随便塞一下就行。在超市买的,50块,不值什么钱。”
霍念生照做了,把他的包拉起拉链,过来在脸上亲了一口:“我的文港勤俭持家。”
陈文港心尖一颤,脸上飞出一点霞色,不是为了勤俭持家那几个字。
他表情看得霍念生差点又去扒他衣服。
但被推开了,霍念生笑了两声,拎了陈文港的双肩包:“看看手机在不在,别落下东西。”
两人动身去了美术廊,今天是开展第二天,氛围尚且热闹,人不少。
进门转了半圈,霍念生低头发了几条消息:“李红琼也在,你找不找她?”
“她在哪?”
陈文港下意识左右看看。
“馆长办公室,这个美术廊有她入股。”
迎面走来个年轻人,不知是霍念生狐朋狗友里哪一个,过来跟他打招呼。
陈文港那件打折t恤被霍念生一衬有点显眼,虽然看展没规定穿正装,对方见他这个打扮陪着,朴素得清汤寡水,也不像投其所好伺候人的那一挂,料想是霍念生新泡的大学生。
有这样的想法便不把他当回事:“什么时候眼光变成这样了?”
陈文港淡淡看他一眼,对霍念生说:“我去跟李红琼聊聊。”
霍念生拍拍他背:“去吧。”
他走后那人眼里多了两分揣测,再转回脸,见霍念生没理自己也已经走开了。想想霍念生喜怒不定的,今天感觉不是个好日子,那人摸了摸鼻子,也没再追上去触霉头。
霍念生信步逛到美术廊中庭,这边人多,走近了看,原来有记者支着三脚架和摄像机,反光板前摆了两个椅子做对谈。看清采访对象,他哂笑了一声,脚步停顿下来。
牧清摆出完美的上镜姿态,这么拿着劲儿也是累的。他没注意霍念生过来。
围观的人群里也有个熟人,戚同舟。
戚同舟回头一愣,下意识先往后看,没发现陈文港才松口气,不卑不亢叫了声“霍哥”。
霍念生像觉得好笑,噗嗤一声,还是点点头,又和站在他身边的策展人握了握手。
戚同舟实在不喜欢他这种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态度,觉得傲慢。
但策展人的态度就不一样,很殷勤,对高净值客户群如数家珍,很难没听过霍公子大名。看长相是个马尾男,带着渔夫帽,很符合一些搞艺术的刻板印象,就是戚同舟母亲介绍那位。
戚太太是他的重要客户,小少爷托家里的关系,这次要他捧个朋友。但昨天是画展开幕式,八方周旋,忙得脚不沾地,肯定没有时间门。今天才腾出功夫,请记者来拍几条采访片子。
要炒的画家有七八位,采访陆续在一周内做完,牧清算得到照顾,排在头一位。
策展人先递上名片:“现在接受采访这个新人画家,其实还是艺术学院在校生,但很有潜质的一个年轻人。这边三幅都是他作品,有一点二十世纪抽象大师沃尔冈的风格,也能看出受了国风大师王显宗的影响,最主要的是,你能看出,他是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思考在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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