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琅以前绣的。”
卫颜拿起那几块手帕研究了片刻,然后拿起针线开始摆弄手上的绣布。锦夙惊讶地看着卫颜,慢慢地移过去靠近他,看着他的手在绣布两面来回灵活地穿梭。
“你……你会绣花?”
“会啊,当你时间很多又无聊的时候,自然会学会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
况且对于能读心的他来说,学习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哇……你绣的真好啊……”锦夙看着卫颜手下渐渐呈现出的轮廓,居然和阿琅的绣样一模一样。
卫颜微微一笑“别的不知道,比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以你那速度要绣到猴年马月去?还是歇着让我来吧。”
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拿起了小小的绣花针,居然有种特别的反差的美感。他显然技艺娴熟,下手果断又干净,丝毫没有锦夙那种谨慎斟酌的样子。他的神情依然是慵懒的,这是好像是兴之所至随便拿来消磨时光的玩意。
锦夙曲起膝盖,把头靠在膝盖上看着卫颜。
原来男人绣起花来也可以像一幅画一样,又或许是卫颜长得好看,所以干什么都好看吧。
“卫颜,你这样子真好看。”
想着想着,锦夙就诚实地说出了口。
卫颜瞥她一眼,揶揄道“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说我丑得连媳妇都找不到,现在觉得我好看了?”
“不是的啊!我一直觉得你好看的,是我误会了……”锦夙慌忙辩解,有些委屈。
卫颜看她委屈的样子,笑得十分愉悦。
锦夙看卫颜笑得灿烂,有些郁闷“你总是欺负我……”
“我哪有?”
“你一直都很嫌弃我。”
“我嫌弃得有错吗?”
卫颜冲她摇了摇手里的绣花撑子。
锦夙瞬间泄气,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小声说“是啦是啦,没错啦。你那么聪明,会的东西又多,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卫颜笑了一声,看着她委屈又说不过的样子,觉得十分顺眼。他慢悠悠地说“这就泄气了?聪明有什么好羡慕的,那种天生的东西就像恰巧生在一个世家里似的,不过是幸运罢了。相比之下,你这种努力和专注倒是挺难得的。”
锦夙转过头来,愣愣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卫颜。
“你……你这是在夸我?”
“是啊,有可以夸的地方还是要夸夸的。当然如果是像我这么聪明又会利用自己的聪明的,还是很值得羡慕的。”
卫颜腾出手拍拍锦夙的脑袋。
锦夙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满是欣喜,嘴角扬起来就下不去了,她说着“是啦是啦,我还是很羡慕你的。”
看她因为这么一句简单的夸赞就高兴成这样,卫颜状似无奈地摇摇头,可是眼角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
唉,这么天真好哄的姑娘,也不知道将来被谁骗走……被谁……骗走……将来她会和另一个男人聊天,被他揶揄玩笑,愤愤不平又说不过他……
怎么突然感觉这么奇怪呢?
卫颜摇了摇脑袋,疑惑地看向锦夙。她撑着头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上眼皮下眼皮不停地打着架,然后她终于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因为弯着腰脑袋伸出了床沿,将将好落在他的腿上。
卫颜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确认她是睡着了。默默感叹这姑娘要是知道自己倒在他的腿上睡着了,明天怕是要跳护城河。
现在肢体接触的反应似乎是越来越小了,她这样躺在他的腿上,他也只是觉得温暖罢了。不过那温暖如此舒适,让他愿意把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借给她依靠。
一开始是想要赶她回去,后来是想要她的心,现在似乎……更想逗她玩。
他歪头一笑,然后继续帮她绣起花来,嘴里轻轻地哼着歌,刚刚她绣花的时候哼的那些断续的小调,在他的嘴里连成了完整的曲子。他没有发觉自己对那些小调如此熟悉,就像他曾经听过这旋律一般。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锦夙发现自己端正地躺在床上,枕边放着绣好的花样,而卫颜早已不见踪影。她吃惊地拿起那绣布,上面大片的花朵都已经绣完,留下中间的空白给蝴蝶。
“一个晚上……他好厉害啊。而且这绣的简直和阿琅一模一样啊。”
锦夙啧啧赞叹,把那绣布举在眼前。
从前总觉得卫颜虽然颜嬉笑怒骂无所顾忌,但是情绪都是浅浅的一层裹着他的表面,内里是什么无从探知。可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好像看见了他眼睛深处的东西。
晨光穿越尘土沿着绣布的边缘落在她的身上,她想起了昨天烛光下卫颜慵懒的侧脸,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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