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两口氧气,把松紧带扯掉了,帽檐的阴影下她的表情不太清晰,浑身的酒气倒是明显。
陈既没开灯,她进来也没开,不知道什么效应,落雪似乎也是发光体,鹅毛大雪里,她竟然能看清陈既的五官。
他是她见过最俊的男人,即便是在野人时期,他偶尔露出的皮相也把戏曲舞台上的小生们比了下去。
她冷不防捂住他的脸,手慢慢向下,又捂住他的嘴,歪着头,亲了一下自己的手背:“你是不是觉得,我瞎了?”
陈既没说话。
琮玉松了手,身子往后仰,双手拄在了窗台的边缘,偏头再次看向窗外:“我们年轻人的世界,你这种行为纯扫兴。”
她的声音很平稳:“陈既,你为了拒绝我而拉别人演戏的样子,真扫兴。”
陈既一直在听她说话,仿佛她想说什么都可以,就是没有反应。
琮玉没有那么多话要说:“你其实除了帅,就很普通,一米八八而已,遍地都是,夺吉也很高。再说缺点,你有暴力倾向,还坐过牢。虽然目前看来,这一点可能有隐情。颂雅芝那位需要替罪羊的老公貌似跟你坐过牢这件事有一些联系……”
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下来了。
“可是,我真喜欢你。”扫兴也喜欢。
她抽泣着,肩膀被情绪支配,一直在抖:“我不是战友女儿,我有名字,我叫琮玉……”
房间里只有女孩的哭声,她一直在哭,从进门到现在,没停过。
她怎么能那么难过……
忽然,陈既站起来,把琮玉的棒球帽转了一圈,帽檐挪到后脑勺,在她茫然时,捧住她满脸泪光,吻住她的唇。
琮玉听到脑袋里轰的一声。
他疯了?
还是她疯了!
他嘴唇很凉,但他手心温暖,被他捧着脸,眼泪都烘干了。
她慢半拍地张了嘴,咬住他一片唇。
男人刷了牙,牙膏味儿直钻鼻孔,她拼命地闻,肆意地吻……
她想做这件事很久了。
但就是这个她理不清缘由、不知道他为什么、自己大脑急需要支援的时刻,理智突然对醉意缴械投降了。
她头好疼,眼也晕,后来的事都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她在自己房间,衣服没脱,睡着的姿势也很是她的风格……
那昨晚上去陈既的房间,只是个梦吗?
窗外雪已经停了,她空想了几秒,床上下来,胃里一阵恶心,四肢也有些不听使唤,终是被宿醉未醒的状态绊了脚,摔倒在卫生间门口。
帽子就在门口的地毯上,看着它,她那点欢喜渐渐蒸发了。
如果她真的去了陈既房间,是陈既抱她回来的,他应该会捡起这个帽子吧?
原来只是梦。
难怪他会主动吻她,原来只是梦。
她翻了个身,躺在了地上,胳膊盖住了眼睛。
突然,有人敲门。
她没力气起来,感觉不会是陈既,连开都不想开:“别敲了!”
“下午三点了。”常蔓说。
琮玉烦得慌,缓了会儿,起来给她打开了门。
常蔓靠在门框,笑得好看,但也讨厌:“怎么样?告白失败了门都不出了?”
“滚。”
“唐华那趟街多少人前赴后继都失败了,你也没长两个脑袋,凭什么成功?”常蔓好像就是来找茬的,说话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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