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一道月门,便见一座三重飞檐的阁楼矗立十里平湖畔,周围紫云缥缈,却是一小片紫竹林。
宁怀珺转过身来,“摆饭需得一会,我们随处走走可好?”又看着湖畔那座阁楼沉吟:“又或是去批一批奏本?等饭的这个工夫大约也好看个三五本了。”
我想了一想,慎重道:“那么多奏本,是该见缝插针地批一批,看得快一些兴许能批个六七本也不定。”
宁怀珺一双眼睛看过来,“好,走吧。”
我笑着道:“你处理公文,我不好打扰,就在这处走走。”
宁怀珺抚了抚袖子,似笑非笑的:“看奏本费神,还是趁这个闲暇看几幅画像好了。”
我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既是一道等着用饭,你忙得这样,我闲得总归不安,还是与你做一做伴罢。”
紫云阁里布置得十分雅致。
书桌旁另设有一大案专用来摞放奏本,随侍呈上来一叠,宁怀珺批完了便拿走,再取新的一叠过来。
我趴在书案的一角,看随侍抱一堆画卷进来,分到几个小仆手头,次第在厅中排开来。
画卷“唰”的打开,顿时一室环肥燕瘦的好风光。
宁怀珺从奏本上抬了一双眼睛,有个见眼生情的小仆立刻奉了茶上去。
第一排正中的一幅,画的是个挥扇扑流萤的女子,一张脸面艳若桃李,一段腰身杨柳婀娜,将漫天的流萤扑得十分蹁跹。
这个季节我家后山却是连一只萤火虫的翅膀都找不见。
许是见我看得出神,一旁的随侍遂殷殷与我介绍道,这一幅画的是吏部尚书的幺女,钱什么。
宁怀珺呛了口茶。
又换了一批仕女。
我咦了一声,绕过书案走近去。
宁怀珺搁下笔,托着腮帮看我,“这一个是白老太傅的孙女,御花园那次先你一步从假山缝里跳出来的。”
白崇白老太傅是大夏忠心耿耿的老忠良,朝廷清流中的中流砥柱,自他辞了官,朝中的太傅之职就一直空缺至今。白崇的儿子白玥却是个武将,在我爹手下统领右武卫。是以我爹跟白崇父子俩的交情颇不错,还请得白崇来府中做过十天的西席。十天后他甩袖离去,成了在位最短的一个西席老儿,也连累我爹几次三番地命秦陆往白府去赔不是,白老头耷拉着脸色收了我爹好几本古籍孤本,方才顺了肺气。
我要是知道当日那邻座就是白崇的孙女,定是要请她替我问候她爷爷两句的。
“哥!”
外头冲进来一个小人影,一阵风似的,朝书案刮去。
宁怀珺轻飘飘瞟了他一眼,他便立刻在书案前站好了,一手扶着桌角,道:“哥,饭都摆好了。”时不时来觑觑我。
我和善地朝他一笑,却惊奇地见他脸一路红到耳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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