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从泰一皱眉,道:“不是,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进镇去看看再说。”说罢,他扬鞭向那牌坊行去。厉星川在后边望到此景,急忙追到他身旁,道:“师兄,当心四周。”
张从泰微微颔首,目光扫视后方,压低声音道:“你与我一起到老宅查探一下情况。这里有神霄宫的人在,应该不成问题。”
厉星川回头望了一眼,随即与张从泰一同驰向桃源镇。
******
此时正当艳阳高照,路边桃树枝影摇晃,前方不远处已可看到人家,但门户紧闭,街上也无人走动。马蹄声在空荡荡的街头回响,两人俱是警觉异常,唯恐入了埋伏。转过弯去,正前方巷口便是一所古旧的宅院,朱漆大门业已斑驳,脱落下片片陈迹。
张从泰翻身下马,示意厉星川在后方守着,自己上前叩响门环。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应门,正在诧异之时,方才听到门内有个苍老的声音问道:“是谁?”
张从泰自报门派名姓,大门微微敞开一条缝,有一身形伛偻的老者探身望了望,似是在确认其样貌。
“陈伯,我是从泰,以前跟卓掌门来过!”张从泰皱眉,“你在害怕些什么?”
陈伯这才将门打开了半扇,拱拱手道:“张少侠,真是对不住,我这些天连门都不敢出,生怕出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镇子上空空荡荡?”张从泰疑惑不解,又急唤来厉星川,叫他去接引唐寄瑶她们过来。
待到众人随厉星川而来,入了宅院,陈伯即刻将大门重新紧闭。张从泰之前来过此地,带着唐寄瑶姐弟俩将蓝皓月送到了厢房休息,随后又领着他们到了厅堂。与陈伯交谈之下方才得知,数日前此地忽有人莫名暴毙,先是在清早发现河中有人溺死,街坊以为是意外,可晚上又有人死于巷口,遍体鳞伤,血流一地。紧接着昨日又有一人倒在镇外,口吐白沫,死得更惨。
“所以大家白天里都不敢出门,躲在家里生怕被杀?”张从泰叹了一声,“这些丧命的都是些什么人?”
陈伯一边给他们倒茶,一边道:“这几个人都是从外地搬来的,但也住了许多年,与我们熟得很。平日里老老实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害了!”
唐寄瑶蹙眉道:“会不会是夺梦楼的人干的?他们不是正在这附近吗?”
厉星川端起茶杯,微微摇头:“他们虽不是正道之人,但在这镇上胡乱杀人又有什么好处?”
张从泰亦道:“师弟说的也有道理,除非是这些人与夺梦楼有仇,否则无法解释此事。”
“那也许是他们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或者是夺梦楼的人在练什么邪门武功,需要用活人来试试……”唐寄瑶平日最爱听一些奇闻怪事,此时派上了用处,在张从泰面前得意洋洋地编出各种理由来,让他哭笑不得。
厉星川见状,微笑着出了大厅,转过弯正瞧见顾丹岩与池青玉站在几竿翠竹前交谈。他负着双手站定在墙边,遥遥向顾丹岩点了点头。
顾丹岩回礼道:“厉少侠,怎么不在厅内歇息?”
厉星川上前几步,低声道:“里面那位唐大小姐正在说书,我怕忍不住笑出声来,打搅了她的兴致。”
顾丹岩早已知晓唐寄瑶的脾气,一笑了之。厉星川见池青玉静静站着,似是意有所往的样子,不禁道:“是不是你们有事要谈,我刚才唐突了。”
顾丹岩忙摆手道:“我们也只是闲聊而已,师弟在陌生人面前向来比较安静。”
厉星川这才缓了口气,池青玉道:“厉公子不必介意。”
“不需如此称呼,我听着别扭得很。”厉星川笑道,“我本就是贫家子弟,哪里是什么公子!”
池青玉略一踌躇,问道:“听声音你应该年纪也不大?”
“今年二十二,拜入青城门下却只有六年。”厉星川有些不好意思,拍拍腰间短剑,“我是带艺入门,所以研习青城剑术还不够精深。”
“不必过谦,厉少侠的身手很是敏捷。”顾丹岩微笑道。
厉星川摇头,望着池青玉道:“池兄弟似乎比我年少一些?”
池青玉淡然道:“比厉少侠年幼两岁。”
厉星川欣悦起来:“那我就忝为兄长了。”
因顾丹岩与池青玉毕竟是客,厉星川与他们交谈片刻后便将两人送回后院厢房,让他们先行歇息。
之后,他又沿着院落转了一圈,见这廖家老宅虽寂静古旧,但雕梁画栋不减精致,一看便知原先也是大户人家。他正准备回到大厅找张从泰,却听又有人轻轻叩门。
这时陈伯从厅里匆匆出来,一边走一边出声发问。门外的人却不回答,只是一味敲着门。张从泰从厅内出来,道:“陈伯,不要轻易开门。”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寡人无疾 成婚三年仍完璧,二嫁一夜得多胎 继妹非要和我换亲 傲慢的前男友想要我主动求复合 末日杂货铺[经营] 京门月 我成了反派的家宠金丝雀 岁岁安 清明赋 西席 陆门七年顾初如北 被杀手女友打破的日常 六十年代随身带着拼夕夕 女尊之娇夫成了冷漠杀手的心尖宠 白月光一撒娇,京圈太子爷红了眼 你是我的药 将军夫人很惜命 我不做妾 帝门歌—我花开后百花杀原著 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