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我承认你的身份吧?”
褚桐心想,这人是得多自恋啊?“不是,我知道,你娶我是父母之命,虽然我也不知道爸妈为什么一定要让你娶我,但我尊重你的想法,你不想公开,我就配合你。要不这样好了,你跟人介绍的时候,就说我是你女伴,反正也没人见过我。”
她手肘按在他胸前,力道又大,简迟淮推她把,“我有女伴了。”
“什么?”褚桐扬高音调,“我被人关精神病院去,可怜巴巴的,你却连参加婚宴的女伴都找好了?”
“我有固定的女伴。”简迟淮坐起身,整了整领口。
由于经常跑新闻,褚桐说话从来就不拐弯,她脱口而出道,“床伴吧?”
简迟淮凑到她耳侧,吹了口气,她耳后的碎发撩拨过脸颊,令人心痒难耐,“那你呢,你有固定的床伴吗?”
褚桐缩下脖子,抿唇后狡黠而笑,目光坦荡荡对上简迟淮,“有啊,不就是你吗?”
简迟淮精致的唇瓣一挽,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带你也行,但你千万别跟人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好,我保证。”
为了将相机带进婚礼现场,褚桐着实费了番心思,简迟淮提前几天让人给她准备好了礼服,配套的手包也就是个装饰,根本放不下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临出发前,褚桐手里抓个大包,简迟淮眉头都快打成一个死结,“谁让你拿书包的?”
“什么书包啊,这是我平时背的。”
“不配。”
“方便就行了嘛,待会放放喜糖香烟什么的。”
简迟淮指腹扫了下眉尖,“你是存心过去丢我的脸吧?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换上给你准备好的包,要么,换下这套礼服,穿了你那些杂货铺买来的衣服,跑你的新闻去。”
褚桐深吸口气,好!忍无可忍,她就重新再忍!“换就换,不过你下次说话,能不这么损吗?”
“不能。”
褚桐回到房间,想了半晌,总算想出个法子。
坐在去往参加晚宴的车上,褚桐时不时折腾自己的裙摆,抹胸礼服衬出她一双好看细致的锁骨,手腕上配有盛开的腕花,她头发只是挑起颊侧两缕用珍珠发饰别起,简迟淮眼里是有惊艳的,只不过一下就被他按压回去,“想不到你打扮起来,还挺人模人样的,”
“那当然,我是人,当然有人的样子啦。”
简迟淮伸过手,压了下她的裙摆,褚桐却跟受惊似的弹跳起来,“你干嘛?”
“你有必要紧张成这样吗?”
她不由心虚,生怕被简迟淮那双锐利的眸子发现些什么,褚桐忙扯开话题,“你跟新郎官是朋友吗?”
“不是。”
“那是什么关系?”
简迟淮手并未收回,而是随意地放到褚桐腿上,尽管隔了层布料,可他掌心的温度仍旧滚烫地熨帖过她脆弱的皮肤,“他跟我爸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新郎家有钱吗?”
这个问题,在简迟淮听来肯定是奇怪的,“有没有钱,跟你有关系吗?”
“我不是怕一路上无聊,跟你说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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