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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肾脏摘除?”褚桐觉得难以置信,“他身体那么差,怎么还能做那样的手术呢?”
“病例上写着一个肾脏坏死,不得不摘除。”
褚桐越发不解,那患者是自己跑出了医院,被一辆面包车接走的,那他这摘肾手术是在哪个医院做的?“医生,能给我看下病例吗?”
“这可不行,”医生拿过桌上的茶杯,“既然病历上写着,那就有根有据,家里人说在好医院看不起,所以住了一两天就转到这来了。”
“那他现在身体状况怎样?”
“摘除手术,躺个几日就能下床了,又不是肾脏移植,你放心吧。”医生真当褚桐是家属,出声安慰她。
她说了声谢谢,然后起身走出办公室。回到病房区,她在门口往里张望,宋阿姨的那张帘子就没再掀开过,褚桐扭头离开,没过多久,她拎了个果篮回来。褚桐没做犹豫,抬起脚步往里走,掀起帘子的刹那,宋阿姨抬起头,看到她时,诧异万分,“你,你怎么会在这?”
病床上的中年男人形容消瘦,皮包骨头似的,一双眼睛陷进去,“她是?”
褚桐走过去,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宋阿姨,我方才去了趟医生办公室,有些情况也问了个大概,您放心,你们要不想被人知道,接下来的报道就到此结束,只是我想不通,叔叔身体都差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做肾脏摘除?”
宋阿姨苍白着脸,坐在椅子内动也不动,这时的男人迫不及待开口,“和她没关系,我老婆和我家人都不知道,是我自己要做的。”
“但据我所知,您肾脏并没有问题。”褚桐压低声音,弯下腰,“为什么呢?”
到了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男人嘴唇微张,“为了给我看病,家里已经欠下一屁股债,我是将死之人,不能再害人了,我儿子马上要考研,现在,我身上也就这点东西值钱。”
褚桐听到这,双眼圆睁,“你,你是说你把肾卖了?”
“对,我一不偷二不抢……”
“但这是犯法的!”
男人情绪也有些激动,“我犯多大的法?我得到的三万块钱,我是给我儿子交学费用的,我没干坏事!”
宋阿姨见状,站起身拉了褚桐一把,“别说了,这是我们自家的事,那天真不该把记者招来,你走,你出去,以后再也别管我家的事。”
褚桐被推了出去,她回头看眼,那张帘子又被拉上了。这是件很现实的事,一个做父亲的在这个世上最后能做的,居然是出卖自己的器官,给儿子留出读研的学费。
回去的路上,褚桐心绪繁芜,路过爸妈的小区,居然看到门口的水果店是关着的。褚桐大惊,忙驱车进去,她停好车进入楼道,正好看到邻居下楼,褚桐打了声招呼。
对方笑意盈盈点头,“褚桐,你好久没过来了吧?”
“是啊,最近都挺忙的。”褚桐边说边往里走。
邻居回过头,“这点上,我还真得夸夸你老公,前几天他过来的时候都好晚了,我还寻思着你怎么没来呢?”
“我老公?”褚桐顿住脚步,“您确定?”
“当然,想让我夸你老公长得帅你就直说,我是不会看错的。”
“您还记得是哪天吗?”
“没几天前,好像是周一吧。”
褚桐带着疑惑往里走,脚下猛地又是一顿,周一?那不就是简迟淮说他朋友有事,将她匆忙送回半岛豪门的那天吗?他怎么会来了这?
来到家门口,褚桐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这会还没到晚上,屋子里应该是亮堂堂的,可窗户都被厚重的窗帘给拉上,房间门猛地被打开,李静香从里面出来,“吉鹏……”
“妈!”褚桐看到李静香这副模样,有些吃惊,“你是不是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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