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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我唇畔说:“不一定,如果觉得在考虑范围内,我都不会拒绝。”
他说完后,便直起身,从我面前离开,坐在我对面,我们两人面对面看着,我望着他优雅的为自己垫好餐巾,一切礼仪与素养都无可挑剔,心里却阵阵发冷。估庄刚扛。
我好像从来没看透过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已经将我摸清楚十分,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我们两人对视了几秒,他薄唇勾起一丝笑,说:“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爱上我了。”
我说:“你不也一样看着我吗?”
他端起手中的红酒杯说:“对,我现在已经爱上你。”
这句话他说得毫无遮掩,甚至有些理所应当,我没有预想中的心跳加速或者害羞,我端着酒杯说“那我还真要感谢你已经爱上我了。”我轻轻抿了一口,说:“一般在爱情里,谁先爱上对方,谁就是输家。”
☆、082.值得吗?
沈世林说:“在你面前,我很荣幸当一位输家。”
我笑着说:“呵呵。”
我们两人没再说话,都安静用餐,用到大约十几分钟的餐。坐在对面的沈世林透过我从透明化的玻璃墙处看着什么。他眼神内的神色,破有些意味深长,甚至不怀好意。
我放下手中的餐具,侧过身站起来,发现身后的风景挺好好的,街道两旁有很多法国梧桐。葱葱郁郁,阳光热烈而不灼。
法国梧桐树下面还有一座非常大型的酒吧,五楼的距离,不高不矮,正好可以清晰看清楚楼下的一切,我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世林已经来到我身后,他微微倾下身。挨在我耳边说:“好戏要开场了。”
我正疑惑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时,马路上忽然开过来一辆警车,很快,一辆两辆,紧接着是记者开过来的私家车,他们齐齐冲到酒吧,大约十几分钟,警察最先出来,手中带了一个人,那个人便是失踪三天的沅陵遇。
就算我是站在五楼,可我也仍旧清晰看到沅陵遇被警察拉出来后,一脸惶恐惊慌失措的表情,她一边死命挣扎着,一边大喊大叫说:“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放开我!”
这边街道还算安静,她凄厉的叫声虽然隔了这么久,可我这边却仍旧清晰听见。
正当满是惊讶外加出神时。沈世林挨在我耳边慢悠悠地说:“顾宗祠三天后没找沅陵遇,就在前天报警,警察找了几天后,在酒吧找到沅陵遇。”他笑的轻柔问:“你说找到她时,她在干什么?”
我没有回头看他,也没有问他答案,我周身散发着一种红酒香醇味。
沈世林简短说:“她在吸毒。”过了半响。他声音含着轻笑又说:“你说顾宗祠是救她还是害她?外面这么多记者,她还有救吗?”
我全身冰冷,望着窗外这一切问:“你喊来的记者?”
他说:“算不上是,不过是我找人向警方透露的消息,记者闻风赶来而已。”
我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现在是毁掉了她,她和你并没有多大的仇。”
他笑着说:“我们仇大着呢。”
我缓慢转过身去看他,沈世林一点点朝我靠近,我一点一点后退,直到后面是一堵玻璃墙,他将我压在玻璃墙面上,抚摸着我脸,在我唇上吻了吻。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都有点儿大,相互纠缠一起,他把玩着我耳边的发丝说:“动了你,这仇算大吗?嗯?”估庄纵弟。
我觉得此时的沈世林充满了危险,我虽然并不同情沅陵遇,可也从来没想过让她下场这么惨,我以为那天夜晚的她已经算是付出代价,可我没想到代价之下,还有代价。
她只不过是踢过我几脚,给过我几巴掌,然后让人给我灌药,可这些和她现在所承受的代价相比,要渺小很多很多。
她现在就相当于一辈子完完全全给毁了,而这一切全部都是眼前这眼眸含笑,仿佛半点危险都没有的男人所做,这样的手段完全不给对方留有任何余地,这次顾宗祠想要保她,似乎真难了。甚至连顾宗祠都会扯入这场风波,而这件事情再也不是一件小事那么简单。
我心底发冷,却什么都没说,沈世林将我放开后,淡淡说了一句:“继续用餐。”
他转身已经坐于餐桌前,重新将餐巾放置于膝上,我缓慢走了过去,拿住餐巾的手在细微颤抖着,过了半响,我深吸了一口气,端起水晶杯喝了一口柠檬水。
听着外面警车的鸣叫声,还有沅陵遇的凄惨的哭救声。
远远的传来一句,她的:“静姐!救我!”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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