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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种喜欢,”霍星叶出声打断他,抬眸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淡淡道,“是那种喜欢。”
“那种那种是哪种——”
“怎么说呢,就是看他第一眼觉得惊艳,多看几眼觉得熟悉,再多看就忍不住靠近,不管他怎么冷脸,怎么不理,怎么坏脾气……”
霍星叶不自知地弯了唇角,道:“好像心底真的有那么一道声音在说,去吧,就是他,就是,”她顿了顿,“想摸他的手,想抱他的人,想亲他,想吻他,想扒掉他衣服睡了他……”
林间有风,把霍星叶大放的厥词吹得婉婉转转,不胜娇羞。
霍阙听得一懵一懵的:“怪不得净发些骚里骚气的微博……叫什么?家住哪?今年多大?有女朋友——”
“楚珣。”霍星叶咬唇,轻答。
对面一个“吗”字卡在喉咙,倏地发出被水呛到的咳嗽声,好一会儿后,才清着嗓子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二婶的话了?”
霍星叶莫名其妙:“什么听我妈的话,管我妈什么事儿——”
“啊啊没什么,”霍阙打着哈哈道,“你和他在一起我就放心了,那你晚点回来也无所谓,只是滚床单的时候别太嗨,你还小,保护措施要做好……卧槽这种该二婶说的话怎么变成我在提醒你,我还有事儿先这样了啊!”
说罢,不待霍星叶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霍星叶经常和闺蜜“0”啊“1”啊地开车,在片场也能面不改色地起哄男演员撩衣服秀腹肌,此刻,脑子却被“滚床单”和“保护措施”搅得一团浆糊,那个下午他倚在墙边给自己递浓盐水,白体恤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又适时浮出……
越想,她搁在胸前的手动作越快,一连撸了两把王者也没能消下脸上的绯红……
————
霍星叶隔半个小时再回平台,楚珣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她哒哒哒赶紧跑到画架旁,一边手忙脚乱把画板往包里塞,一边慌张道:“你慢点,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
说话的空当,天边暗灰的乌云聚拢过来,黑沉沉一片压在头顶,霍星叶顺手从隔层翻出一件雨衣套上,余光瞟到楚珣在包里翻了一阵,没翻出东西,她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故作不明地再问一次:“还要不要一起走——”
“哗啦”一声,话还没完,大雨骤然而至。
平台外的地面瞬间湿透,平台内借着繁茂的树冠遮挡只有“叮咚”水珠落下。
楚珣置若罔闻,穿好冲锋衣面料的外套,毫无形象包袱地把塑料袋举到头顶,淡淡瞥她一眼,直接朝平台外走去。
霍星叶急了,嚷嚷着“诶你等等!等等我!我这里还有一件雨衣,这雨衣很大”快步跟上去……
夏天的大雨是一场屠戮,白日里生气盎然的植物在傍晚被碾得无力还击,只能抱着脑袋蔫撘搭地怂在暗色中,残枝败叶落一地。
霍星叶亦步亦趋跟在楚珣身后,一手拎水桶,一手捏住塑胶雨衣边缘越过他头顶,想帮他遮塑料袋根本遮不住的雨……奈何一八八太高,奈何他腿长步子大,霍星叶怎么遮都遮不上。
泥泞的山路不好走,她另一边手臂几乎湿透,衣服黏糊糊贴着身体的感觉很难受。
她说:“你慢一点,这雨衣可以遮两个人。”
楚珣不理。
她说:“会淋感冒,你头发都要湿完了。”
楚珣还是不理。
“还有一段路,我不占你便宜,你进来遮——”霍星叶只顾着说话没看清脚下水洼,一个趔趄差点脸朝地摔去,她扶住树干站稳后,发现前面的楚珣已然不见了身影。
雨声很大,树林很黑。天地间的暗色给远处的月亮山脉笼出一层水雾。
渺茫,清冷,孤傲,带着浓浓的不可逾越感……
霍星叶站在大树的临时庇荫下,看着看着,鼻子没来由就是一酸。她索性解开雨衣罢在原地,骂人声中带着不可自已的哭腔:“穿什么穿遮什么遮,什么鬼雨衣又重又难看……”她越说越难过,“人家都那么对你了,你怎么还能死皮赖脸缠上去,你的矜持你的自尊呢,靠你妹的后天回去啊,老娘不要待在这里……”
“我怎么你了?”一道清淡的男音响在背后。
霍星叶话语戛然,呆呆愣愣又有点不敢相信地回头,便见楚珣从一两米外的土坎上纵身跃下。
他一手握着塑料袋,一手握成拳,走到鼻子红红眼睛也红红的小姑娘面前:“刚刚看那里落满了蔷薇,正好捡回去泡标本。”
“喏,挑一朵,”楚珣摊开手,有些不情不愿的样子,“别一副我欺负你的表情。”
“你就是欺负我,”霍星叶吸了吸鼻子,从他掌心捞出那几朵花的时候,格外理直气壮顺手牵羊地摸了一把他好看的手,“哼,我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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