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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钟岩却不一样,她不舍得用任何虚拟角色去和他比较,在面对他时,她能清晰地发现那些角色完美的近乎遥远,远不及眼前的男人粗糙真实。
因为他就是独一无二的钟岩,有时好的让她鼻酸,有时坏的令她心慌,她以前曾迷恋穿白衬衣品味过人的雅痞男,可在某天见到钟岩随意套着件T恤抽烟的模样后,就再也没法纠正回关于性感的定义。
而她性格里所有矫情又不切实际的部分,以前那些人不在乎,是怀着某种对小动物般的宠溺,把它们当作无伤大雅的坏毛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纵容。可钟岩把这些视作她身上的一部分,就像每一只蝴蝶翅膀上的专属斑纹,也许不那么讨喜,却令她闪亮独特。所以他从不曾勉强包容,只是平淡去接受。
所以她才会害怕,因为不想失去这样的钟岩。如果放任自己走进他的世界,那里藏有一座她无法逾越的高山,可她是这么自恋又娇气,迟早会因为无法忍受而陷入僵局。于是她小心地恪守着那条底线,为自己罩上厚厚的防御罩。
可就在刚才那刻,他的唇压上来的某个瞬间,那个她自以为坚硬的防护罩,突然变成最脆弱的肥皂泡,“砰”的一声化作水气在眼前炸开。
他舔她的那一下痒到心扉,可一点儿也不讨厌,甚至唤醒某些隐秘的期盼,让她几乎难以动弹,宁愿任他予取予求……
可钟岩却克制地只亲了那一下,然后呼吸退后一些,声音里藏着笑意问:“你干嘛闭眼睛?”
齐悠悠想象他说这话的模样,觉得一睁眼就会把自己投入更深的漩涡,垂下头挤出声音:“书里说,被亲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他的笑容更深,再靠近些说:“你这样,就是邀请我继续吻你了?”
小公主立即把眼睛瞪得浑圆,仿佛受到惊吓的猫头鹰,竖起根本不存在的颈毛,警惕地盯着可能靠近的入侵者。
钟岩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原本高挑起的眼角垂下来,然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居然又拿起那块苹果塔认真地吃起来。
齐悠悠怔怔坐在旁边,双手死死搅在一处,再用力就能拧出水来,可憋了半天还是只敢问出一句:“你不是嫌酸吗?”
钟岩朝她瞥了眼,似乎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角说:“刚才加了糖,很甜。”
齐悠悠因这小动作流露出的性感想要原地爆炸,可又不满他语气里的轻佻,终于带着怨念大声质问:“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钟岩把盘子放下,抽出张纸抹了抹嘴,语气依旧轻松:“你说是为什么!”
齐悠悠又快被他逼哭了,指甲掐着掌心,努力忍住泪花说:“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喜欢你。”
钟岩转过头,用静如深海的黑眸盯着她说出这句话,却成功在齐悠悠四周掀起飓风,让她连呼吸都快要停滞。
她不自觉攥住衣领,试图缓解自心尖传来的颤动,可那人略带沙哑的嗓音还未停止,不依不饶地在不堪重负的心脏上继续施压:“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吃酸的,只是因为喜欢你,所以不想让你失望。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想对你好,想亲你,甚至……还想做很多别的事。”他笑得眼角眉梢全是温柔,把小公主因紧张而发白的手指从衣领上拿下,再轻轻合在自己的掌心说:“不过你不用怕,也不用慌着回答我,我不想你因为任何压力而接受我,我想要的,是一个真心喜欢我的女朋友。”
真心喜欢他的……女!朋!友!
直到齐悠悠稀里糊涂回到家,这些字眼还加大加粗的在脑子里反福播放弹幕。
她在木然和困惑中洗完了澡,抱着膝盖坐在自己的粉色公主床上,低头用牙齿轻咬着袖子上的猫爪,再从头倒带今天听到的所有话,然后才终于从迷梦中惊醒:钟岩对她表白了!钟岩对她表白了!!
她捂住脸仰面倒下去,指尖轻易摸出嘴角夸张的上翘弧度,微颤的小肩膀在真丝床单上滚来滚去,一颗心仿佛坐上天地间悬挂的花藤秋千,轻轻一荡,就能飘上云端。
放任自己暗爽了好一阵子,齐悠悠才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按住起伏不定的胸口,又冒出一大堆忧虑:他撩妹的手段这么高超,是不是对很多人这么表白过?还有那个他心里的白月光怎么办呢?
于是小公主怀着悲喜交加的情绪,整个夜晚都在忐忑的煎熬中度过:到底该怎么办啊!如果太快答应他,会不会让他觉得不稀罕了。可她真的好想答应,但是万一结果不美好,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
直到窗外的天空被染上乳白色,小公主疲惫地躺在被蹭出无数褶皱的床单上,愤愤地用被子盖住头想:为什么要让她这样的纯情少女面对这样的难题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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