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她起初对田云飞所说的“内&幕”不太关心——权属明确的私营企业再乱,肉总是烂在锅里,无所谓什么“内&幕”。
然而,从昨晚见到的情形来看,其中似乎有某些细节被忽略了。
事实上,在瑞信集团的官方通稿中,几乎从未出现过张任母亲的名字;考虑到张永安朴实低调,本身的曝光率就很低,其夫人如此神秘似乎不足为怪。
但张任相貌英俊,又正值适婚年龄,得到了媒体的相当关注,各种八卦更是层出不穷,就连出街打扮都能成为话题。
在此前提下,他母亲的“失踪”就显得尤为怪异了。
有限的消息来源显示,张任的妈妈姓任,是名副其实的槽糠之妻。张永安创业艰辛,两人长期分居,直到三十多岁才产下独子,从此再无所出。
回想起在老房子里看到的一切,周唯怡又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这位任阿姨深居简出,与土豪父子撇清关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冥冥之中,她相信张任逼自己操盘DCG的事实背后,隐藏着某种更真实的目的,而且很可能与他的母亲有关。
思及此,周唯怡决定找机会回去那间老房子,单独拜见任阿姨,也让她劝劝自己的儿子,别做些幼稚无聊的游戏。
再次抬头,时针早已经转过零点,她连忙关机熄灯,闭着眼睛躺到床上,逼自己尽快入睡。
新开封的床单被褥弥漫着一股特殊气味,与周唯怡常用的全棉材质截然不同。她虽然睡觉不认床,却很在乎环境氛围,若是无法接受卫生或杂乱,便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翻了个身,试图靠属羊帮自己入眠,却发现眼前闪现的竟是张任那张轮廓清晰的脸。
于是彻底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上,周唯怡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整个人都是蒙的,甚至分不清身在何处。
“唯怡,你在吗?在不在?”
伴随着门板被大力拍打,田云飞的呼喊从门外传来,流露出十足的焦虑不安。
她连忙踩着拖鞋冲到门后,清清嗓子道:“我在,我在,刚才睡太沉了。”
对方这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不是大牛拦着,差点就准备报警。”
“唯怡,你还好吧?”另一个人的声音沉稳响起,与田云飞的焦虑形成鲜明对比。
周唯怡冲田云飞的男朋友打招呼:“大牛,不好意思啊,把你也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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