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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各自结伴,有的抽烟喝酒,有的划拳行令,有的唱歌跳舞,有的摇色子取乐……随着夜色逐渐加深,现场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做派。
周唯怡缩在角落里,避开熏人的烟草味道,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引人注目,最多抿两口饮料,始终滴酒不沾。
作为总裁秘书,她是现场唯一清醒的人,待会儿要负责善后;DCG的内部定增方案还没敲定,要找罗氏建工补齐授权,积极参与到方案的拟定中去;赵思青生性刚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防止她和华辰资本留有后手……
在脑海中默默整理着待办事项,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渐渐绷紧,提醒身体继续与这场狂欢保持距离。
大厅里的舞者开始领舞,舞池里的人们爆发出阵阵骚动。包房也受到感应,随着那起伏的声浪而欢呼、雀跃、振臂舞动。越来越激烈的音乐声毫无保留,裹挟着所有理智消失在黑夜中,只留下被单纯情绪左右的身体。
周唯怡打了个哈欠,惊觉有人靠近自己——对方散发着灼热的体温,吐撒出浓烈的酒精气息,紧贴她的耳畔暗哑道:“干嘛呢?”
是张任。
胖子已经被彻底灌醉,睡倒在隔壁沙发上不省人事,罪魁祸首双目赤红,如游蛇般移挪过来,藉由黑暗避开其他人的视线。
“离我远点。”
她抬头环顾包房,尽量小声地斥责道:“别忘了你答应过什么。”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周唯怡和他在公司里一直相敬如宾,特别注意保持距离。即便每天上下班,也会先后离开办公室,再在约好的地点碰头。
事实上,张任也充分尊重这一约定,从未在人前有过任何逾矩。
可能是因为彼此身份不搭,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掩饰的太好,除了田云飞这种从一开始就晓得的知情者外,两人的关系始终没有曝光。
所谓“酒壮怂人胆”,张任却在此时挑衅道:“答应过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说完,他舔舔嘴唇,眯着眼睛伸出手,顺着椅背摸上了对方的臀线,如愿回忆起那份丰盈圆润,愈发口干舌燥起来。
周唯怡向前挪了挪身子,视线定在人群中央,表情却咬牙切齿:“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借、酒、装、疯。”
男人“嘿嘿”一笑,越发贴近过来,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就是喝醉了,就是要发疯,你不服?不服就来咬我呀。”
话音落定的同时,他竟真的咬了一口那珠玉般的耳垂,感受到一股战栗从对方身体里传出来,连带自己也打着激灵,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
交叉双腿、脱掉外套,张任仰着头,假装闭目养神,藏在外套下的手却一直没有清闲。
灯光越来越昏暗,人群越来越疯狂,周唯怡试图想逃离骚扰,又不敢引发过多关注,只好侧身半坐,被动忍受着一切。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职业套裙,落座之后裙角退至膝盖以上,无法完全遮蔽住一双大长腿,很容易就被攻城略地。张任的手仿佛有着魔力,藉由外套的掩饰,直接探入那幼滑的膝盖之间,用指腹在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上打着转。
在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因为不胜酒力,各自歪斜在沙发角落里、披着外套小寐片刻。
当事人却十分清楚,昏暗灯光的掩映下,正发生着怎样不堪的事实。
用轻触激起一大片鸡皮疙瘩后,张任再无保留,单指挑起单薄的布料,直接探入最隐秘的所在。随即,他的唇角勾起一丝浅笑,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湿了。”
周唯怡脊背紧绷,感觉随时可能一跃而起、有多远就跑多远,身体却被定在原地,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张任伸出第二根手指,开始新一轮的搅动、抽&插,频率快且毫无保留,没有丝毫怜惜地征服着最本初的欲望。这份肆意妄为也反噬着他自己,逼得某处充血至极限,仿佛随时有可能爆炸一般。
当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周唯怡终于忍不住轻吟一声,似哀怨似满足,被他敏锐地捕捉到,激发出愈发激烈的动作。
“乖,别忍着。”男人的喉咙沙哑,如鬼魅般低声蛊惑。
黑暗遮蔽了感官,令身体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上;疯狂的音乐调动节奏,与此时此地的环境共同影响情绪;被攫取的呼吸早已不属于自己,只剩下回应与屈服成为新的本能。
片刻后,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周唯怡终于捂住脸,轻颤着交出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把车型换了一下,请原谅土鳖作者没见过世面,还以为宾利已经很好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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