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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些修士气息……
江冽神识一震,那不是盗版,是真真正正的修士。
有胆子进四重境的,要么修为高深,要么家底深厚、护身法宝数不胜数,总之无论是谁,主观都不会抛弃自己的道,像被豢养的牲畜一样,陷入没有意义的厮杀。
他们根本就是被控制着争“蛊王”,那些死去的“蛊虫”迅速腐烂,不甘愿地化为灵气,狰狞着从法阵中透出去,散入四周。
有一个念头出现在江冽脑海里——这是秘境在朝他们索要“谢礼”。
他们利用秘境突破,在秘境被外力破坏、灵气急剧流失时,也必须还些什么。
但不应该啊。
江冽定了定神,朝法球打出一道真元,寒气爬向每个人的脚底,将杀戮中的修士冻成了冰块。
他的伤没痊愈,真元不足以与整个四重境抗衡,他必须得在冰融化前找到破掉法阵的办法。
可为何风初醒与小荻没被收进法阵?
江冽站起来,抬手覆上他的头顶,掌心华光流转,五指微拢轻轻下按:“特殊时期,不得不用这个办法,抱歉。”
若是千山门那些被碎尸万段的弟子们还在,定会认出来,这便是抽取那倒霉长老记忆的一式。
这一式学名叫“忆洄”,听着文绉绉的,实际上与强行撕开识海、在里边乱搅一通捞记忆同理,被忆洄者,脑子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一些后遗症,轻则记忆错乱,重则识海崩塌。
风初醒修为高深,识海坚韧……应当不至于崩塌。
江冽指尖刚穿过他的头发,余光就见蛇妖的头抽动一下,紧接着有一枚流光溢彩的珠子从她眼眶里掉了下来,滚落到他脚边。
他眸光下意识落到珠子上,微愣,那竟是一颗高阶……留影珠。
少主从小就对这些徒有其表的漂亮珠子不感兴趣,也没有任何研究,毕竟留影珠再高阶,那也只是留的画面更清晰更久罢了,说到底还只是颗留影珠,对于神识广阔的修士而言无用。
而面前这颗珠子好像有自己的意识,“心急如焚”地跳着、闪着光吸引他的注意力,江冽毫不怀疑,若留影珠生灵,珠灵必会对他破口大骂:“这什么损主意!”
离谱了,风初醒魅力这么大,连留影珠都为他倾心?
少主自是不知道,这是风初醒为了让小荻陪他演戏,特意从炼器大宗高价买来的报酬,甚至注入了自己的一缕真元,还想再为它提提阶。
此时张牙舞爪吸引江冽注意力的,正是风初醒那护主的真元——它因藏在了留影珠里,免遭一劫。
江冽从怀里摸出方帕子,隔着帕子把留影珠捡起来,拇指微微一抹,登时便有一副逼真场景从珠子上投到半空。
那是自江冽进入芥子后发生的事。
风初醒带小荻出秘境,一路行过狼藉的四重境和塌了一半的三重境,与无数驭飞行法器进来的修士打了个照面,来到飞沙走石的一重境边缘时,被时诩给拦住了。
狐狸面色凝重,对风初醒道:“出不去了,就在一盏茶功夫前,秘境把苍梧山吞了,我放出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小荻讷讷:“客栈呢……”
“被蔓延出去的黄沙埋了。”
小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那……眼下怎么办?”
“凉拌。”狐狸的脸上明摆写着他也没遇见过这么邪乎的事,他抬头看了看天,叹了一口气:“天生异象,恐有大难啊。”
小荻随他视线望天。
不知何时,那轮悬在头上与日争辉的月亮不见了。
而那代表光明的太阳……怎么看怎么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慵懒地矗在那里,恭候走投无路的猎物们。
久未出声的风初醒突然问道:“既然里边的人出不去,外边的人岂不也进不来?”
狐狸点点头:“没错。”
“我怀疑是结界或障眼法,你若闲得没事……”
“你哪只眼睛看我闲?我这不是在焦头烂额地往外传消息?”狐狸似乎觉得自己被看成个游手好闲的废物,霎时炸了毛,面色不善地白了他一眼:“还有,我能不知道有结界或障眼法么?但你想过没有,能完完全全蔽我神识的结界或障眼法,三族里谁能布出来?哪怕阿冽也不行!你说这意味着什么?到底是谁在插手此间事?”
这黑店老板面对美男就脾气暴躁,看不惯别人比他美似的,风初醒在他说第一个字时便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封住了自己的听觉,毕竟同为修为高深的掌权人,虽然其中一位是千年前的掌权人吧,这位能想到的,那位也能想到。
风初醒看他嘴唇不动了,才掏掏耳朵解了封,淡定地接完后半句话:“你不妨去拢一拢各族修士,共同商讨一下对策,毕竟人多力量大。我回四重境,找作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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