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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返蓦地盯着他,心里涌起一股寒意:“你是什么意思?”
“尚豪竞标会失败,完全是因为有人泄密,我让老赵动用关系查了王淮舟的通讯记录,所有参与这个项目的人中,只有你和他联系过。”
霍远的目光终于落在她的脸上,却是不带一丝温度的,已然判了她的罪。
“你要解释吗?”他问。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知返迎着他的视线,觉得五脏六腑都像结了冰一样,刺骨的冷。
解释么?
李敖说,有时候解释是不必要的,敌人不听你的解释,朋友不需要你的解释。
初二那年,隔壁男生给她写情书,她还过去的时候被班主任发现,以为她早恋就通知了她父亲。
回到家父亲一句话都没说就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解释,只是静静地,坦然地看着他。
很久之后真相大白,她看着父亲内疚悔恨的眼神,居然会觉得快意。她不解释,才可以让误会她的人感受到她当日的疼痛。
可是为何此刻她痛到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怀疑而冷漠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凌迟着她,她以为自己会掉泪的,可她居然笑了,轻轻地,自嘲地笑了。
“为什么?”他问,声音低哑得不像样,“其实你真的不必这样的,知返,尚豪总经理的位置算什么?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只有我有,我都会给你。北岛项目失败我很在乎,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把它当成交换你自由的筹码,你还记得那天在富隆工地我说的话吗?我说,给我时间,我会带你走。你知道么,我本来真的是打算在竞标成功后放弃一切带你离开的,可现在我才发现,那也许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你并不一定懂得,也并不一定愿意。”
他望着她的眼神里,深藏着痛苦,却又有残酷的温柔,硬生生地穿透了她的胸口,扼住了她的呼吸,泪水迅速在眼里聚集,她的喉咙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哭,我最受不了你的眼泪。”他抬手擦她的泪水,动作轻柔,声音却冷淡而疏离。
“不是这样的——”她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试图向他解释,他却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知返,我现在很累很累,不想听,也没有力气在去分辨什么,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下来,好好考虑这份感情。”
这一天,对于他而言太过漫长,几乎消磨了他所有的耐心和自信。
“你——想放弃?”她敏感地问,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住。
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顿时收紧:“拥有你,我很幸福,也很害怕。”
害怕不知什么时候,他就会失去她,如果这样,是否不曾拥有会更好一些?
“我明白了。”她望着淡漠的侧颜,轻轻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我还有一句话,不管你信不信。”她绕到他的窗外,静静地看着他,苍白的脸上尤有纵横的泪迹。
“我爱你。”她轻柔出声。
他没有看她,下颚的线条却骤然绷紧,手指关节处握得泛白——她怎么可以?怎么还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折磨他?
“你走,”他用尽所有力气才吐出这两个字,嗓音沙哑,“不要回头,也不要看我——”
车窗外,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抬头看漫天星光,眼眶里有阵阵酸意漫了上来。
三十六、斗婵娟
小懒猪,一到放假就只知道睡。
朦朦胧胧中,低沉而好听的笑语传入耳畔,阳台上坐着一个人,正看着报纸,指间挟着一支烟。轻烟袅袅中,夕阳的霞光映在他脸上,他的笑容那么温柔,那么宠溺。
知返趴在床上看他,他走过来坐到床边,宽厚而温暖的手掌自她的发轻抚到脸颊,还不肯起来,你想饿死我?
她呵呵地笑,捉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你饿我才不管,我饿了就吃人。
他深深地瞅着她,然后俯身吻住她,在她唇畔轻语,好主意。
忽然间就惊醒了,她侧首望向窗外,已是暮色四合,颊边微凉,是枕边的湿意。
穿起衣服出门,人明明已经站到电梯前,却又不知不觉地走到楼梯口。
那天电梯定期维护,他们只好走楼梯。她一级级地往下小步蹦,他一把拉住她,眉头拧紧,怎么这么顽皮,像个小孩子一样。
她朝他做鬼脸,压根就不听他的。他没办法,只好走在她前面,挡着怕她摔倒。他走路向来是喜欢一手插口袋的,那天却紧张地扶着扶手,还不时回头看她。他的肩背那么宽阔,就像一道安全的屏障牢牢地护着她,她望着望着,眼睛就湿了,那一刻,她希望这楼梯可以长得永远都走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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