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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嘴唇,义愤填膺道:“凭什么大皇帝的皇后妃子、儿子女儿不用给他殉葬,我们这种一生行善积德的医者作为外人却要莫名陪他一起死!偏生当今天子身子孱弱,估摸着是个短命鬼,想来我也时日无多……”
一转头,却见鸦鸦姑娘正脉脉看着我,说不清是个什么神奇表情,肯定是听不见自己在那里瞎琢磨呢。
我一握拳,坚定道:“嗯,一定要加紧长生不老药这个项目进程!当然补肾壮阳也不能耽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齐头并进才是正道!皇帝陛下万寿无疆!”
上一刻鸦鸦姑娘尚且脉脉的神情不知为何现下又突然黑成锅底了。
待过了一会儿,我待起身配药之时,她却又提笔写道:“医者独来独往于山间,无人陪伴,不惧恶人猛兽毒虫?”
她今日问题忒多了些。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万物皆有灵性,感我良善高洁,自然不会恶意以对。”我回她,嘴里却说:“哎呀,我会使毒,对付这些轻巧得很,它们怕我还来得及呢。不然这罗耶山山脉一带占地广袤怎么人迹罕至,就是怕被毒死呗,也就你命大,本族那日心情好顺手救你。”
鸦鸦姑娘看了,兀自心情甚好地笑了笑,想来是认同我的高洁品质。但见她沉吟片刻,孜孜不倦又问:“医者可感寂寞?”
“白驹过隙,千年弹指,万物皆浮云,何为寂寞?”写罢,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伪装高深的境界真真已达到一个炉火纯青已臻化境的高度。而且,我确实不寂寞,“天天那么多药理要背诵,那么多草药要分辨,还要炼药试药,还要糊弄族里那些医姑,哪里有空寂寞?只有那些文人骚客成天闲着没事干的才会喜欢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不想鸦鸦姑娘你一个土匪竟会问这个,看来是个颇有文艺情怀天真烂漫的少女土匪。”
过了几日,鸦鸦与我“手谈”时,有些郑重地沉吟写道:“医者若将我治愈,来日必达成医者一心愿。”
呃,你一个土匪头子能完成我什么心愿?不过看她态度诚恳,便慷慨回她:“姑娘好意心领,只我心愿姑娘未必能达成,姑娘他日若有什么心愿,说不定我能为你达成也未可知。”
“一言为定。”她竟还不跟我客气,就这样得了我个许诺。不过,日后山高水长,我们肯定这辈子都见不着。
第二日清晨,草间夜露尚在,这女土匪却是比夜露散得还早,凭空就蒸发了。想来,是昨日夜里突然痊愈了,今日便没甚良心地循匿了。既然她好了,我这几日光阴也不算白费,可是功德圆满了。遂,当日便回了族里。
——
乌飞兔走,瞬息光阴又两年。
才刚听闻大皇帝的母舅摄政王被斩首示众了,京城里的大皇帝便十万里加急宣了份圣旨到罗耶山,宣圣医一族族长进京。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着急找我去,一目了然,这大皇帝怕是不好,时日无多了。我摸了摸脖颈,可得把命保住了。圣医族上下也同我一般了然,不免惶惶然备了二十来车各种药材给我送行。
我登车前颇壮怀激烈地回头对荆芥姑姑嘱托道:“此去归期不知,下一任族长我还未来得及去捡一个回来,届时若有万一便由姑姑定吧。”
荆芥姑姑默默含泪点了点头,目送我远去,身后,跪了满满一族的医姑。
我本以为一到皇宫,那大皇帝便会火急火燎地宣我寻医问药,不料却是遣了一群宫女有条不紊地将我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宫殿里,就此闲置。
显见得目前为止还未病入膏肓,或是太医院的那些老头子妙手回春了,我不免松了口气,谢天谢地,皇帝陛下万寿无疆!
陪我一道进京的贴身婢女羌活也一道松了口气,她一松气,便立时三刻活络起来。她本来是个蹦跶的性子,这下进了京没有族中姑姑们的管制,变本加厉,过没几日便和宫里的不少宫女自来熟起来,每日里东游西逛,打听得不少八卦回来说与我听。
我自然不会拘束她,因为我也想听些宫闱秘闻打发时间,可是我碍于这么个庄重的身份和族里的规矩却是不好随便走动的,有羌活给我做个小耳朵确实不错。
“族长,你知道吗?大皇帝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妃子呢!”羌活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小声在我耳朵边叨叨,“真真奇怪,不是皇帝都该三宫六院吗,怎么这大皇帝的皇宫里一个都没有?族长,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呵呵,这下我明白宣我进京的原因了。我内心活动十分剧烈,心思跟着跃跃欲试地活络着,身子却依旧坐得端正,面色淡然道:“羌活,你可知你名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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