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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近来后宫事故太多,顾妍琳刚刚被打入冷宫,云晋言也对她有所怀疑,此时再去招惹姚妃,实在是不智之举。
黎子何听着沈墨的意见,按兵不动,等着郑相和顾家互相撕咬,几日之后,朝中果然有人参了郑颖一本,而内容居然是郑颖凭权仗势,抢虐娈童。
这个众人皆知的秘密突然被人挑明,搬到皇上面前来说,私人家的龌龊事情突然被当做“国家大事”,说成是身为丞相,有辱国体,朝中暗暗耻笑郑颖的官员有了依仗,抓紧了机会狠狠地打击,将郑颖哪年哪月哪日在哪里抢得男宠多少名又于哪年哪月哪日将男宠虐之伤残甚至惨死搜集得整整齐齐交了上去。
朝中一时沸沸扬扬,有人缄默不语明哲保身,有人幸灾乐祸添油加醋大肆渲染,郑颖饶是脸皮再厚,这等丑事被人递了折子当成朝廷重事来商议,也是觉得颜面无存,第二日便告了病假闭门不出。
恰逢十五,黎子何从桃夭殿回来,收拾了药箱便打算去丞相府看暮翩梧。
“等等!不许去!”
人还未动,便被冯宗英一声怒吼喊住,吼道:“不许去!老老实实在太医院呆着!”
黎子何心中一笑,面不改色道:“大人何事?”
“好端端的去什么丞相府,上殿御医什么时候沦落到去给丞相府的人看病了?”冯宗英白胡一颤一颤的,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最后瞪着眼睛道:“你等着,我这就去找皇上,让他换个人给郑颖那个义子看病去。”
说着冯宗英转个身打算出去,被黎子何一手抓住:“大人,皇上既已下令,子何遵命便是,更何况子何对那位公子的病很感兴趣,若是由我亲手医好……”
“医医医!到时候连个人毛都没了,还医个什么医!”冯宗英听他这么说,一下就急了,最近宫里风言风语,传郑颖虐娈童,传得绘声绘色,让人毛骨悚然,看看黎子何白白净净的模样,这万一……万一……
冯宗英扯开黎子何的手,不耐道:“你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
“子何不敢。”黎子何面上恭敬,心里早已被暖意蓄满,只是暮翩梧,她定是不能放弃和他见面的机会,只能客气道:“大人的心意子何心领,在丞相府,子何定会小心。”
“你!”冯宗英怒气上涌,自己连他是沈墨的徒弟都不计较了,替他担心受怕,他居然不领情,怎么着他也是堂堂太医院院史,真是没面子!
冯宗英“哼”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黎子何,不知好歹!好心当驴肝肺!被郑颖吃了也不干他的事!甩着袖子气鼓鼓地走了。
黎子何无奈笑着摇摇头,背着药箱出门。
丞相府不出意料的愁云密布,门庭冷清,来回下人也是步履匆匆,神色晦暗,见到黎子何,怀疑地来回上下打量,见他一身御医装束,未多问便引他到了后院。
已近冬日,原来绿草茵茵繁花满布的后花园显得有些萧瑟,随风而落的枯叶漂在中心的湖水之上,泛起波光粼粼,徐徐盘旋着在水中游弋,湖边一抹亮白被木色轮椅掩去一半,那人,明明静坐不动,却好似要随风而逝。
许是听到身后的动静,暮翩梧回头,眼角微弯,刚刚弥漫雾气的双眼变得清明,对着黎子何浅笑。
黎子何快步上前,蹲□子握住他的手,竟是比自己的手还凉,皱了皱眉道:“进屋可好?”
暮翩梧颔首,笑意更深,抽出手欲要推动轮椅,被黎子何拉住,抓住他的两只手放在一起,塞到袖子里,嘱咐道:“湖边寒气重且湿气甚,若是无事,少来为好。”
说着起身,推动轮椅前行,抬眼左右打量后院,好似除了他二人,再无旁人,诺大的花园显得有些空荡,绕花园而建的房间倒是不少,可间间房门紧闭,不似有人居住。
暮翩梧的房间靠右,宽敞明亮,收拾得干净舒适,黎子何只扫了一眼便知道这房间看似普通,实则每件物什都价值不菲,郑颖对暮翩梧,厚爱?呵……
黎子何坐下便要为暮翩梧拿脉,暮翩梧抽开手,叹口气道:“黎儿,不用了。”
黎子何不顾他的反对,拉过他的手,认真道:“即使不能医好双腿,把身子调理好也是必须。”
暮翩梧轻笑,老实伸出左手。
其实不用拿脉黎子何也能猜到他的问题所在,体内寒气集而不散,导致体弱气虚,尤为畏寒,与她当年一无二致,只因二人病因相同,她在城外雪地里昏迷了几个时辰,那他呢?又是何时才被郑颖捡到?
黎子何执笔,照着沈墨曾经给她开的方子,只是少许改动,便可用在暮翩梧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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