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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总有点儿崩溃,他转头看着露生:“这写的是我?”
露生抿嘴儿笑道:“报上胡写,当不得真。”
金总略感安慰:“就是嘛,我就说——”
露生点点头:“若论能干,他比报上写的强一万倍。”
金总:“……”
家里又有许多大书架,上面全是看不懂的天书,金总心虚地又问:“我……他……平时常看这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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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密信
hisir临别时分,露生还挣扎着将金世安送到门口,喁喁切切地嘱咐他:“你晚上肯喝白茶,叫柳婶换了普洱罢,那银针也是有兴头的,现下伤着,别扰了神思。”
金世安哪有话说,当然好的好的。
露生又道:“那些小丫头肯偷懒,你瓶里的花换了不曾?这季节你不供桂花是睡不着的。”
你们精致男孩屁事真多,金世安崩溃地点头,“知道知道。”他唯恐白露生再说什么操蛋的话,最后几乎是抱头鼠窜。
举头望明月,只能说明月知心事,这会儿月亮都不明媚了!
回到屋里,只有一个不知名字的小丫头等在屋门口,坐在脚凳上打瞌睡。金世安垂头丧气,招呼也不打,倒头就睡,小丫头在窗户外说“少爷擦个澡”,金世安也不理她。周叔和柳婶只当是露生跟他又拌嘴,讷讷相看,只好随他去了。
这一夜他翻来覆去,蒙着头叹气,只觉得前程渺茫,毫无着落,心里难过得很,难过得都睡着了。偏偏又梦见有人用他的身体来回行走,一会儿看见前女友秦浓,一会儿又看见以前的朋友李念,一群人吵吵嚷嚷,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金世安心里烦乱极了,好像人困在幽井的狭壁之中,上不得也下不得,一股巨大的孤独笼罩了他,是汪洋海里看不到边的孤舟的漂泊。
他也不是生来就耐得住寂寞,因为还指望有个朋友,所以一直毛毛躁躁地活着。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恐怕也如是。他一想到白白救了个不相识的家伙,拘在这小院子里形同软禁,心里更是烦上加烦,再想到从今往后就是单枪匹马,心里有胆怯,也有困惑,说白了是不知道何去何从。
他想要有个人商量心事,有个人肝胆相照,哪怕这个人是为了钱也好。但那个人不应该是周裕,也不会是柳艳,也不会是他爷爷。
至少要和他年纪差不多才好。
他想念以前那些狐朋狗友了。
经历了头一夜的超gay气氛,金总生怕白露生第二天要来缠他,吓得在屋里躲了一早上。谁知白露生那头鸦雀无声,一点来缠的意思都没有。回思那天他救了白露生晕倒,一群佣人都守着他,偏偏白小爷也是没来探望。
好个薄情的莲花婊!眼泪都他妈是演的吧!
他这个人有个狗脾气,多了肯嫌少了肯贪,越是晾他他越是好奇。白露生不来找他,他自己就想往白小爷屋里拱,又怕拱进去出不来,感觉那小屋像个盘丝洞,得打探清楚消息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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