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柏这个人话始终不多,哪怕他的爱人重新回到身边,哪怕他怀里像是抱着整个世界。靳寒柏从后面圈着他,握着他一只手反复揉搓,乔然稍微歪着头靠在他身上,舒服又惬意。
靳寒柏捏了捏乔然的掌心,问着他:“那么陌生的环境,怕不怕?”
“当然怕。”乔然笑了笑,“我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都在反复证明关于‘乔然’那部分的记忆是不是真的,我还去找过心理医生,怀疑自己精神错乱了,因为这一切都太荒唐。”
乔然把那段扭曲煎熬的日子用几句话一带而过,他的忐忑不安孤独无措,他每天怎样质疑自己的精神和记忆,他眼看着新闻里说那么多难听的话讽刺靳寒柏,把他的身世撕开成为大众的笑柄。乔然每晚睡前脑中浮现的都是两人最后一次相见,靳寒柏失望至极的眼睛。
他那么爱的靳寒柏,因为自己的罪过而那么痛苦。
乔然闭着眼说:“后来就不那么怕了,适应了新身份,时间能改变一切。”
乔然话只说完了一半。时间那么神奇,让他从乔家受尽娇惯的小少爷变成个独立生活的孩子,但却没能让他不想念靳寒柏。
他没有一秒钟不想他。
乔然的头发蹭在靳寒柏脸上,很轻很柔软。靳寒柏在乔然耳边小声地哄,却绝口不提那几年的他自己。
乔然问他:“你当时恨我吧?”
靳寒柏摇头:“不恨。”
“你那时候很辛苦。”那段时间连靳氏几次大动荡,靳寒柏铁人一样国内国外来回跑,关于靳智维的死,乔然的死,他绝口不提。这些乔然都知道的,他回身抱住靳寒柏的脖子,无声蹭了蹭。
靳寒柏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不说这个,都过去了。”
“嗯,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乔然吸了吸鼻子,“不要再分开了吧。”
“好。”靳寒柏亲了亲他的额角。
乔然顶着温庭的脸说着这些,靳寒柏没觉得怎么,他自己倒是有点不适应。乔然笑了下说:“我都习惯了做你的小情人了,这会儿身份突然换回来我总觉得不合适,感觉自己特别放肆。”
靳寒柏也让他逗笑了,挑起眉:“那怎么合适?”
“就……”乔然想了想说:“反正你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才对,金主啊,财大气粗,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是小情人嘛,被包养的,要乖乖的。这样才酷。”
“谁说情人就要乖?”靳寒柏失笑,亲了下温庭的唇,温庭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舌尖去回应。
靳寒柏的眼神缓缓暗了下去。
说起来乔然说开身份这么多天,靳寒柏顾惜他的身体,两人一直没有真正做爱。好像太多话没说,做爱反倒成了需要往后搁置的事情。但现在该说的都说完了,乔然身体也恢复差不多,靳寒柏总该收账了。
干柴烈火的两个人,一个吻就收不住。
乔然翻身跨坐在靳寒柏身上,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他勾了勾靳寒柏睡衣的带子,小指头探进衣服里面,去搔靳寒柏的小腹。
“先生……”乔然眼尾带着勾,轻喘着唤他:“我想要您……”
他探过身,在靳寒柏锁骨的位置落下一个吻:“我想让您抱住我,撕开我的衣服……吻我……”
乔然身体缓缓向下,咬住靳寒柏的衣带慢慢扯开,含糊着说:“想让您进入我的身体……”
他用牙齿咬住靳寒柏的内裤向下拨开,刚好盖住昂扬的分身。他在浓密粗野的毛丛中舔了一下,毛发上沾着他晶亮的口水,乔然从下往上看着靳寒柏:“……操我,操到我哭。”
靳寒柏呼吸粗重,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乔然知道他今天是不能得善终了,他作死撩人,靳寒柏不会放过他。但他也是真的渴望靳寒柏,想让靳寒柏用力地和他做爱,自己以乔然的身份接受这一切,而不是其他任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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