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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锈剑一脸嫌弃,说等会儿肯定能找到几把更利索的。他有差不多一百个“同事”在下面,剑准能管够。
他语气满不在乎,说自己算得上是杀戮秀的老油子了,已经活过了两届,希望能再搞定第三届——夏天怀疑他除了机灵,主要因为长得帅,能够装饰赛场,才能死里逃生活到现在。
这年头,长得不帅就别犯罪,否则连在杀戮秀上当个兵油子的资格都没有。
那个冯单一直没说话,一副阴鸷的表情,走在所有人边缘。
照道格的说法,天堑大公曾是个年轻有为的大公,但在一次争夺权位的暗杀中中了毒,虽然救了回来,但只能长年缠绵于病榻,而因为毒素,身体内部开始腐败。对了,还有他引以为傲的容貌也受到了侵蚀。卫零那么帅,怎么能不提下这点呢。
在最绝望的时刻,他听到了凶神的呼唤,找到了这处被遗忘的地下建筑,地上人们的痛苦和对血的渴望唤醒了它……反正就是这一类的剧情。
大公着迷于凶神的力量,着迷于永生和权势,他献祭了自己的妻子和三个孩子,还献祭了整片土地的居民。与此同时,某种邪恶之物则浸染了他的精神和肉体。
他常年征召佣兵团来自己的领地,说是为了杀死怪物,实际上是为了给予祭祀。
夏天他们来到地道中不久,大公就宣布要开始召唤凶神了。
“剧情也太简单粗暴了吧。”夏天说。
“这是真人秀,剧情就是要简单粗暴。”道格说,“又没人想看咱们精彩的演技。”
他又说道:“总之,三个小时前,凶神苏醒的日子到来了,据说会在大公身上复苏,从此君临天下。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它精彩的基因图谱。”
“大公把所有人驱赶到地下,说是为了杀死那些逃往此地的佣兵,其实却是一场大规模献祭。”
“……所以出口全封死了。”夏天说。
“是的,在杀到主办方满意之前,谁也出不去。”道格说。
他们路上又碰上了另外一支四人小队,双方立刻动上了手。
四对四,分配很容易。白敬安手里有箭,立刻干掉了对方的狙击手;夏天上前一步,和对方最前面的战士动上了手;道格架住另一把刺向他的剑,把那家伙引开。他的两个新同伙身手都不错。
冯单负责冲在最后的家伙,夏天瞟上一眼就知道这家伙是下城角斗场出来的,打架风格太熟悉了。
夏天碰上的那个不是啥高手,剑术倒不错,但一看就是教学软件学出来的,一点也不知道全面考量,利用地理位置。
夏天侧身往雕像后一让,对手一剑刺过来,剑锋从石像的手臂下穿过,夏天也斜着刺进去,角度精确,把他的剑卡住。
对方杀气腾腾看着他,好像准备进行持久战,但是下一秒,白敬安的箭就贯穿了他的脑袋。他是心多宽连对方有狙击手都忘了啊。
夏天高兴地收回剑,转头看战局。
道格那边已经进入了尾声,冯单刚解决了对方,肩膀受了点伤,但作为交换,也在那一瞬间把刀捅进了对方的心脏。这类人一贯这么打架。
但他抽剑后退时,另一把剑突然从石墙后刺了过来。
此人显然一直埋伏在那里,看到情况不妙,这才想到偷袭。冯单的剑一时抽不回来,于是一把抓住刺过来的剑身,朝着袭击者下身就是一脚。
这下够呛,那人惨叫一声,弯下腰,冯单又朝他的下颌踢了一脚,他倒在地上。整个过程冯单一直抓着剑锋,好像没有痛觉一样。
如果要做个风格归纳,他绝对属于打起架不要命型,夏天想……但话又说回来,混迹于杀戮秀中的也就没有什么精神健康的型。
这时,可能动作太急,或他就是呛到了什么东西,冯单突然弯下腰,猛烈地咳了起来。
夏天一看就知道是旧伤。现在医学虽然发达,但如果没钱,终身残疾仍是终身残疾,并不会因为人类科技发达了就有什么改变。
夏天自己的右膝一到阴天也够呛,希望这轮赚到点钱,能够重新治疗。
就这样,好一段时间里,冯单用剑撑地,跪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剑上的血还在不停滴下来,他脚边的尸体慢慢冷去。
道格冷冷看着他,他之前就解决了自己的对手,但一点也没有帮冯单的意思。
“我猜一定很疼,好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喉咙里爬。”他朝冯单说。
冯单仍咳个不停,根本站不直身体,但仍阴沉地看了他一眼。
“那是把钝刀,不然我就不用和你待在一块儿了。”道格说。
夏天看看他,又看看另一个人,作为一支小队里硕果仅存的两位,他俩配合上还行,但气氛明显不大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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