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名保镖趁虚而入,一人一边紧抓住他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在了餐桌上,黎洛的后背重重撞上实木桌子,发出沉闷巨响,痛得他连连倒抽冷气,艰涩喘息。
顶上的白炽灯光明明晃晃,光线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眯起眼环顾四周,却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形轮廓。
视线逐渐模糊,力气正在流失,意识开始犯浑,下腹却升起了阵阵热意。
这种时候,或许该喊救命,但又有谁会来救他?
被踹的保镖总算从地上站了起来,气得一个耳光就想扇过去,翻译连忙出手阻拦。
“不能打脸!”
保镖只好暂时压下怒火,忿忿道:“现在怎么办?”
“拖进里面房间,段总说了,身上别留下证据,其他的随便你们玩。”
“可老子不喜欢搞男人啊?”
“翻过身不是差不多吗?别废话了,速战速决,顶多给你们两小时,不然他带来的人要起疑心了。”
“行吧……那我先来。”
“记得录视频!段总说了必须要拿到视频,不能再搞丢了!”
“知道了知道了!”
另两人帮着带疤保镖把人抬进了与餐厅相连的房间,往床上一丢,顺带着扯开了床上人的衬衫,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别说,除了胸平点儿,看着还真有点像女人。”
带疤保镖扯起床上人的头发,“大男人留这么长的头发,娘们唧唧的。”
“哥,你先玩吧,我们去外边等着。”
“行。”
待二人关上门后,带疤保镖跪-在-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边解边骂骂咧咧:“这种事还要我们来,不能自己操吗,姓段的真是——”
床上的人突然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保镖吓了一跳,还以为药效不够,正要动手打晕,却发现床上人只是紧紧抓着他,没有其他动作,似乎这一下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
“……”
“你说什么?”
保镖俯身凑近,只见身下人半睁开的眼中空洞灰暗,眼眶边缘隐隐发红。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还很涩:
“你是……段明炀派来的吗……”
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不是求自己放过,而是问他是谁派来的,这人脑子怕不是有问题。
“大明星,我这可是在做坏事,我能告诉你是谁派我来的吗?”
保镖捏住他的下巴,“而且你都听见我们喊段总了,还用问吗?你觉得是谁就是谁吧。”
床上的人眼眶似乎更红了,话语像是哽在喉咙里,分明已经快发不出声了,还在努力往外挤:“到底……是不是他……”
保镖已经脱掉了裤子,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被问得不耐烦了:“是是是,行了吧?你少说点话,留着力气吧,一会儿别昏过去,操男人已经够恶心了,我可不想再奸尸。”
床上的人忽然安静了下来,目光无神地看了身上人片刻,接着,缓缓闭起了眼,睫毛扑簌簌地微颤,嘴唇咬得发白,一声不吭,似乎是认命了。
“总算闭嘴了。”
保镖毫不客气地将他虚软的身体翻了个个儿,背对自己,撩起上衣,掐住那把韧腰。
“要怪就怪你自己,惹谁不好,偏要惹段总生气。”
身下人一动不动,脸埋在枕头里,纯白的布料隐隐洇出了湿痕,颜色变得灰暗,像是万里白云中的一片乌云,悬于头顶,落下倾盆大雨,只将他一人淋得凄冷颤抖,心如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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