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原本陪伴他了十八年的“绒”字,现在已经变成了“嵘”字——这是他半个月前去公.安.局户籍室改的名,前天才拿到手的新身份证。
说起来也真是邪了门。
新身份证到手后顾绒就开始倒霉了。
顾绒从小出门几乎坐的都是自家司机开的车,但在外上大学,他只能打滴滴。
那天去公安局取了身份证,上车后还没两秒,只听“砰砰”四声,这辆车的轮胎四个全都爆了,爆胎这种事不罕见,可是一次爆四个,还是在平地路上就很不可思议了。
顾绒没办法,只能换一辆车。但他后来一连叫了三辆,司机都打电话说堵车熄火,直接取消了订单。
到了第四辆终于坐上了,但开到医院门口,又爆了胎。
顾绒没办法,只能在市医院的站台处等了辆公交车,但是公交车人太多,顾绒没找着坐位就算了,途中还被流.氓捏了把.屁股。
顾绒刚转身要揍流氓一顿,回头时却见那个流氓死死地望着他,脸上全是恐惧害怕的神色,还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好像被耍流氓的人是他似的,把整车人都给吓到了。
这时公交车恰好到站,那流氓连滚带爬地飞速跑了,顾绒根本追不上。
顾绒逮不到那个流.氓气得要死,结果他回到宿舍后,那傻逼流氓捏过的地方就开始发痛。顾绒跑去浴室用镜子偷偷瞅了瞅,发现他左半边屁股肿了老大一个包,看上去很是骇人,顾绒就和辅导员请了假想去医院看看他的屁.股到底是怎么了。
谁知这一回还是打不到滴滴,顾绒想着坐公交车算了,但走在去公交站台的路上,顾绒望着自己左手边大厦,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和他昨晚梦中的情景是一样的。
梦中他被花盆砸掉了脑袋。
虽说那只是个梦,但梦境也太不吉利的了,顾绒蹙着眉慢下脚步,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继续打滴滴。
这回他打的滴滴没出问题:路上没有堵车,没有熄火,上车后车胎也没有爆。
顾绒坐下后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和他确认订单信息:“请问是手机尾号是4321的乘客吗?你们是去市中医院对吧?”
“是的。”
顾绒正在忙着调整了下坐姿,小心让自己有伤的那半边屁.股别被压到。
司机转回身去,叮嘱他们:“好的,请系好安全带。”
白色轿车缓缓驶出学校岔路口,走上城市公路,顾绒闭上眼睛小憩——昨晚的梦让他没有睡好,现在还有些困呢。
然而路程行驶到一半时,顾绒忽然觉得心慌意乱,心脏跳得又快又重,好像有人掐着他的脖颈让他难以呼吸。顾绒捂着胸口睁开眼睛,却觉得右手边的窗户处有道阴影急速朝他逼近。
他被吓了一跳,定神一看后却发现来者是个面生的大妈。
她跑到车边拼命拍着窗户,嘴唇一张一合的,但车窗关的很紧,顾绒仔细听着又比对她的唇形,他才明白这个大妈说的是“小心,快出来”。
什么出来,这又是在哪?而且车怎么停下来了?
顾绒揉了揉眼睛坐直身想问问司机,谁知抬眸望前一看司机竟然不在驾驶座上——司机把这辆车和他都扔在了马路上。
顾绒刚抬眸,就看见一道庞大的阴影像自己袭来,那道阴影是一辆混凝土搅拌车所投下的。
混凝土搅拌车驾驶座上的司机瞪大着双目,眼里的害怕恐惧几乎要凝为实质,但顾绒望着他的眼睛,却有种说不上来感觉。
可猛烈的冲击并没有给顾绒多少思考的时间——巨型混凝土搅拌车呼啸而来,直直地把出租车和车内的他一块儿压成了血糊似的纸片。
死去的瞬间,顾绒忽地记起自己七八岁时,因为名字老是被同学取笑像个女孩子,就哭着回家找妈妈说要改名,结果他妈也很为难。
想顺了孩子的意思,又怕害得孩子早夭。
顾绒迄今还都记得他躲在门背后,听着父母和算命老先生商量时,老先生摇头叹息着说的那句话——
“你们家这孩子命太硬了,得取个软和点的名字,不然死得早……”
可是,改了名,他也还是死得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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