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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不回来了,在家好好等我哦。”
银杏红了眼眶,重重点头。
另一边,周云辜从小厮手中接过马缰,翻身利落地上了马。
远端有日光渐渐爬上天幕,他坐在马上逆着光,身影被镀出一层光晕,在还未散尽的晨雾中看不清面目,身姿却挺拔如迎风而不动的劲竹。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杳杳一时间竟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此时他一改往日同她相处时,那份没个正形又爱挤兑人的刻薄冷然,一瞬间好像万事万物都与他隔着遥远的距离,周身气度也显现出几分傲然与高华来——明明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人,竟能让人生出几分想要顶礼膜拜的心思来。
而这样一个人,却突然开了口,问她是否会骑马。
那些瞬间升起的感受消散开来,杳杳回过神,正要作答,周云辜就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被剑磨出些微硬茧的指端干净修长,洒上了薄薄的晨光,晕出一丝暖色,冲淡了那让人莫测的距离感。
“上来。”他看着呆愣原地的杳杳,想了想,声音里似染上了笑意:“难道还要我抱你?”
距离感就彻底被击碎了。杳杳有时会生出想要缝上他那张嘴的冲动来。也不知道他长这么大,是否因为说话讨厌挨过他人的打?
杳杳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拉住他的手,上了马。
她坐在他身前,他从身后伸出手围住她的腰身,杳杳这才发觉,他们若是同乘一骑,便是一个紧密相拥的姿态。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周云辜却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声“走了”。
正要打马离开,忽然有一人策马奔来,蹄声急急,扬起一路的尘土。
来人将马堪堪勒住,停在他们面前,喘了几口大气。
是徐言诏。
“总算让小爷赶上了。”他说完才瞧见对面二人相拥共乘的姿态,表情扭曲了一下,却也只是不自在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倒是个通透人。
徐言诏又道:“客气话也不同你们多说了,只是杳杳要出远门,我总得相送一场。”
杳杳会意地笑了,笑得极甜。
“谢谢你的诚心。有礼物吗?”她这样问。
徐言诏就翻她一个白眼,却还是老老实实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少不了你的。平安符,昨日专程去庙里替你求的。”
杳杳自是一番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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