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阁主就是这般我行我素。
他拢共就撒了两批饵,一批,用来对付唐少棠,另一批,则是用来清理门户。
唐少棠肯不肯上钩他还说不准,另一批鱼儿却已经迫不及待把钩都要咬断了。
阮阁主在心里腹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位长老派来的人,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猴急着要动手。连人家霓裳楼的外人都知道静观其变,等待实际。你们倒好,也不管我身在何处,身边有何人在场,就贸贸然出手了。
暗器袭来,阿九仰身闪避的空隙,无意间望见头顶明月当空,皎洁如玉。
阿九:“……”
又是月半了么。
你们……是算准了今天?
凉夜如水,躲藏在夜色掩护下的刺客却突然收敛了攻势,周遭静悄悄的一片,连林间虫鸟时断时续的低鸣也渐渐褪去。
寒风裹挟着一股异香,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阿九顿足,身形静止在风中。他脚下是一片空旷落叶地,泛黄的枯叶随着夜风不停翻卷,打着滚儿飘离原地,临走前不忘拨开被枯枝碎叶覆盖的地面,揭露其真容。
乌黑的地面,七零八落躺着数条人影,皆是面目青黑容貌扭曲,肢体未僵,似是气绝不久。
它们正是这异香的源头。
阿九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香味,清而浅,不仔细闻并不易察觉。此时与这异香呼应,竟愈发浓烈。
他熟悉这个气味,这是无寿阁的蚀阴蛊垂死之际特有的气味,也是其他蚀阴蛊虫最喜欢的气味。
阿九蹙眉退后一步,捂住心口,重重地拍下一掌,强行抑制住了体内不断涌上躁动。他薄唇舔血,勾出一抹昳丽幽暗的诡笑。
如一只翩跹的蝶,闪动着缤纷的羽翼,最终落入了早已织就的网中。
被缚住薄翼的蝶,只能束手待毙。
而阮阁主阮棂久,则生起杀心。
天上月如银勾高悬,泻下一地寒凉,照出人影鬼魅。
……
唐少棠举头望着天边月不知何时已没入云端,乌云渐沉,似是大雨将至。
他突然生出几分不安,转头对傅义博道:“你在这里等着,莫要乱跑。我去去就回。”
傅义博不答应,他不依不饶地抱着唐少棠的大腿,嗷嗷地嚷:“求大侠高抬贵手饶我小命,先把解药给我!”
唐少棠也不知阿九所说的毒是真是假,只得说:“我没有药。”
傅义博急了:“大侠你要不肯给我解药就不能走!与你同行的那位可是说了不让你跟,你要是跟了去,我就没命了!”
唐少棠:“……”
傅义博还在胡搅蛮缠,唐少棠却察觉出林子里不同寻常的骚动。他并指点了傅义博哑穴,抽回腿轻易就挣脱了对方的束缚。
他将人按坐在树干下,自己则侧耳倾听:有大量的脚步声正往林中同一方向疾行。根据脚步声判断,唐少棠认为这群人至少有二三十个,且所有人在夜风中急掠仍然呼吸平稳,足见训练有素身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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