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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清晨,躺的病床上的叶雨了无生气,半句话都没有讲过。雷烈稍出去了一会,回来时便不见了她的身影。
顶楼,鹰靠在门后面,暗中注视着楼台外,风吹过那落漠的背影,几分凄婉,几分悲凉。很快,雷烈也找上顶楼。他问了底下的人,都说她没有下楼。这是最顶层,不要这里。除了顶楼,还能去那?好歹不久前,他也在这里住了几天。同样的,他像鹰一样站在暗处没有去打扰她。
鹰低声问:“雷先生,需要我回避吗?”
“不用。让她单独呆会也好。”雷烈也压低声音,倚着楼梯而站。他知道鹰成了是她的保镖,开始时真的很惊讶,现在也已经接受了。毕竟像鹰这种男人会甘心在别人手下做事,太出乎他的意料。酒吧的事情他略知一二,大概那便是契机。作为男人有些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和慕容华一样?答案,只有天晓得。良久,两个大男人站着都没有讲话。
雷烈忽而轻轻一笑,说:“你会当保镖,还真的出乎我的意料,鹰。”以前他们没深交,聊过几次,也算认识。曾经,在他父亲离开之后,也有过一段荒唐的岁月。孤单一人,放逐自己寻找着心灵的慰藉,瞎胡闹的也找到些朋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但他一向抱着玩玩的心态,也没有因钱发生过不必要的纷争,因他从来都不缺钱。所以,也没有做出什么大恶的事情,漂白过日子随时都可以。
“在船上碰到你,也让我很意外。离开这些年,你的影响力还在。”鹰轻扬唇角,难得的淡淡一笑。算是对他的话最善意的回应。
“船上刚好有我朋友。唐奎到星光码头之前,暗中靠过一次岸,补充食物和水,我才有机会混上船。只是没料到守备那么严,光躲就不容易,别说想找机会救慕容华了。想想,还真窝囊。”他又狠抽了口烟。当时由船微细的夹缝略见甲板情形,加之唐奎疯子似的喊声,也大概了解甲板上的发展。见叶雨受到鞭打,绷着有脸气得发青!握紧的拳头,令指甲陷入肉里流出鲜血亦未觉。他很想冲出去,但唐奎手里握着慕容华的性命,冒然出现,只会让局势更加严峻,甚至便三人都陷入绝境。唯有等待机会,暂时相信叶雨。但他没想到慕容华会因不想连累叶雨而选择死亡。
“觉得我会输给慕容华吗?”雷烈取出烟,问鹰要不要吸,见鹰示意不用,也不勉强,自个儿点燃一根,用力的抽了一口。顿了一会,才又接着说:“在她心里,我会不会连一个‘死’去的人都不如?的确,不如……他可以为她而死。”
“我一个局外人,不好说。老觉得你这样做……在玩火。”鹰说得略显犹豫之态。“你想要的答案,也许连她本人都无法解释清楚。”
“照样子,我输的机率在增加。”忽而他无奈的自嘲一笑,苦涩道,“也许在她心里,真正爱的人并不是我。”毕竟这才是他心中隐藏已久的痛。
“雷先生,不相信她吗?也是,可以理解。爱会让聪明的男人头脑变得迟钝,也会让坚毅果断的男人变得多愁善感。”鹰冷漠的神情依旧,揶揄雷烈的成分居多。
“你在说我吗?”
“当局者迷,你自己去体会。”今天话有点多了。鹰望向叶雨,一时半刻她都不会下楼的。“你羡慕着慕容华,而慕容华呢?或许他也羡慕着你。谁重谁轻,分清楚了又怎么样?”
“也许吧……对她来说,或许会成为一生难忘的经历。让她认清自己的心意,也算是好事一桩。”即使受伤的会是自己……雷烈略偏着头,望着外面那哀伤的背影,随后看着鹰轻笑,说:“这些话出自一向惜言如金的你,感觉很……特别。”想了一下,才找到“特别”的形容词。
两人相视而笑,谈的话不多。言语间淡漠随意,没有悲伤,也许这只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特有的禀性。
时间悄然而逝,阳光越来越强,鹰已经下了楼。望着叶雨的背影,雷烈轻拢着两道剑眉,心想:她站了这么久,身上的伤没大碍了吗?
他放轻了脚步走近她。刚停下脚步,不料她突然转身,着实愣了一下。
叶雨忧伤的眸子,看着他一脸担心的表情。微微牵动着唇角,泛起一抹淡得快消失的笑。她不希望有人来替自己担心。因为,再也不想见到重要的人消失。
雷烈轻柔说:“时间不早了,应该吃点东西。伤未好,不能站太久。”她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再不吃点,胃怎受得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骤变让雷烈惊愣当场,措手不及!他无意识的摸了下挨巴掌的左脸颊,加上她变得陌生和冰冷的眼眸,心底深处霎时无限凄凉之感涌现。为什么?我……惹她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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