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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直接是被他打屁股打射的,当然同时梁阁的鸡巴正好磨在他穴心,他踮起脚,幼细的颈子高高仰起,两条腿颤得都站不住,在极度的耻辱和快感中被送上高潮。
他射的瞬间,梁阁抽了出来,将他翻过去压在床上,伸手捂住他眼睛,然后低下身吻住了他。
祝余边张着腿喷精边被他压着狂吻,梁阁像要把他吃掉一样吻他,被梁阁舌头舔过的内壁都在发烧,他呜呜咽咽浑身乱颤,几乎以为口腔里还有另一场交媾,梁阁卷着他舌头一唆,何止肺里的空气,他魂都要被吸走。
祝余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一片火辣辣地麻涨,通红的全是斑驳的掌印,他在高潮的余韵里细细颤抖,还吊着梁阁的脖子和他零碎地接着小吻。等到梁阁起身时,他抓住梁阁胳膊,又问,“你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梁阁简直不知该气该笑,他又说,“你猜呢?”
“我猜没有。”
“那就没有啊。”
“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祝余气恼非常,屁股还火辣辣的疼,“你为什么这么坏?”
梁阁弓下身来,两张脸隔得咫尺,和他四目相对,热息散在他脸上,“喜欢坏吗?”
祝余对上他漆黑的眼沼,本能想要摇头,眼神躲闪地移开,又被梁阁掐着腮帮子扳回来,对峙良久,终于还是说,“喜欢。”
梁阁侧过脸,抿着嘴笑了下,直起身来,清峻的脸在情欲里愈加冷漠迷人,他说,“好像我对你越冷漠,你越爱我。”
这个论断让祝余一阵恍惚,他刚想否认,梁阁就又操进来了,他登时吸着肚子难受地“唔”了一声。
他以为已经结束了,怎么还要做?
梁阁的东西太大了,又硬又长,又那么热,一顶进去肠腔的皱褶都被它熨平了,祝余每被按着骚心狠捣一记眼前都一阵发黑。
他被操得两条腿几乎没有合拢的机会,一直在颠,从床尾被按着操到床头,肚子都被顶疼了,他真的受不住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情欲像热蚂蚁般爬满他全身,快活而痛苦的折磨令他绝望。
没有人是这样的,没有人第一次做爱就要被操废的,他眼睛又开始翻白了,意识模糊,被顶得不停往上耸,脑袋不停磕到床头。
梁阁抓着他脚踝往回拖,“跑什么?”
被拽着脚踝拖回去的瞬间,梁阁腰垮猛力往前一顶,祝余被一捅到底。
不知道这一下操到哪了,不是前列腺,也不是骚心,要更深,深得恐怖,肠道弯处的某一点,就那么一下,难以言喻的几近恐怖的酸麻感仿佛开闸泄洪般涌向祝余全身,他细韧的腰肢软弓似的上拱起来,喉咙里发出些自己也不知道的古怪音节,巨大而恐怖的快感几乎要穿透皮肤破体而出,他四肢痉挛着前后一起喷了,连脚心都是快活的。
那是好长、好长的高潮,他平时自慰最多射两次,而且是平乏无味的两次,可今天他已经高潮三次了,这是第四次,并且全程他都没有触碰自己性器,每一次他都以为已经到了快感的巅峰了,下一次却还要更爽,射到后来没东西射了,却还硬着,差点尿了。
在他喷精的时候,梁阁也被他骤然绞紧的内壁夹射了,精液灌进一个令人恐惧的深度。
直到射精停止了,他的身体还在快乐地痉挛,眼白不住地往上翻,被操得舌头都吐出来。
有指尖轻柔地拨开他被汗和泪沾在额前的发,梁阁看着他一塌糊涂的下身。
“真的假的,高潮这么多次?”
“这么爽吗?”
祝余神志全无,眼前还是电视雪花般的噪点,耳道里是嘈杂的嗡鸣,痴痴地,一碰就像有微小的电流蹿过般细细地哆嗦。
梁阁掐他被汗浸湿的红彤彤的热脸蛋,笑着说,“怎么像被我操傻了一样?”
眼泪从祝余呆滞失神的双眼里汩汩流出来,他被操傻了,他被梁阁操傻了,他变成傻子了,不能高考了……
梁阁都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间就悲伤得不能自己了,把人揽着搂怀里,拍他哭得起伏的脊背,哄着说,“好了好了,对不起。”又轻柔地啜他脸上清河似的泪珠,含着他嘴唇密不透风地吻他,耳鬓厮磨,“不哭了,祝满满。”
床单都湿得不能看了,汗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又脏又乱。
祝余几乎从头哭到尾,脸都哭疼了,梁阁牵起他自虐严重的左胳膊,凝视良久,嘴唇轻轻落在他腕子上,又贴着吻了几下,声线却沉下去,是个警告,“你再这样,我不抱你,也不亲你了。”
祝余通红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梁阁差点要笑,“不是才说喜欢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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