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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再次被他们簇在中间,眼底聚起些酸涩的湿意。
他也特意和王洋道歉,王洋好脾气地摇头,怯怯地温吞,“没有关系的班长,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又要学习,又要当班长,如果还要顾及着我那点小事的话不是太累了吗……”
“不是的!”祝余连忙说,他紧紧握住王洋的手,“王洋,你是我非常重要的同学和朋友,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还有……”他注视着王洋,真挚地,“谢谢你。”
王洋愣了一愣,羞赧无措地低下头去,白胖的脸一点点红起来,“啊,哦……嗯!我知道了,班长。”他又笑起来,“那明天换座位,我坐回到你前面好不好?我喜欢坐你前面。”
所有的一切都在重新回来,祝余压住颤动的喉头,“嗯。”
王洋率先回了教室,祝余慢慢走到楼梯口,梁阁正靠着墙倚着,伸出手揽着他侧颈将他抱过去,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下颌抵住他发顶,“没有人怪你,不难过了。”
祝余在他怀抱里闷了好久,倏然不忿地抬起头来,“还有你。”
新实验楼的空教室,看得见楼外青翠郁茂的香樟树,梁阁坐在一张课桌上,祝余站在他两腿之间,低着头生闷气,翻起旧账,一桩一件怪罪他,“那个玉牌,我刚给你捡起来,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说,不要了。你还给其他女孩子玩那个飞牌,还有那天我崴了脚,好痛好痛,你直接就走掉了……”
梁阁偏着头低下来看他,“这么委屈啊,我看看。”
祝余刚对上他眼睛,就不期然被他堵着嘴唇吻住,祝余唔了一声,就张开嘴,让他进来。梁阁小腿卡住他,搂着他腰,含着他嘴唇轻轻地啜,从舌尖吃到舌根,唇舌勾缠,好一会儿才分开。
梁阁像是记不清,“什么你捡起来,我说不要了?”
祝余简直不敢相信他做了这么恶劣的坏事还忘记,立刻气呼呼翻出那块玉牌,铁证如山地给他看。
梁阁掂起那块平安无事牌,三两下卸了那层软壳,戴在了祝余脖子上,“送你的。”
祝余一时有些错愕,嘴唇翕合几下,呆呆地,“为,为什么?”
“本来就送你的。”
祝余本要多说几句,又想起还有其他旧账要翻,“那你还给女孩子玩飞牌了。”
“我没给她们玩飞牌,是我站那,她们过来的。”
祝余逼问,“那你为什么不走开?”
梁阁笑了下,慢条斯理地恶劣,“当然是为了气你啊。”
梁阁很难形容那时候自己有多消沉,他最早的航班赶回来,梁榭刚出院,他都没回家,就直接来了学校,实在想他,又怕他太绷着,来学校才发现他换了座位,见了面也不能说话,又怕他被垃圾欺负,好不容易说上话,被祝余两句话晾在那里——“你能不能别烦我?”、“所以我叫你不要回来,我看见你,觉得很烦”,眼睁睁看着他和傅骧走了。
更不要说多少次目睹他和傅骧同进同出,还有贴创可贴,扯头发,说小话,人在遭受打击时思维是有些钝感的,需要点时间才能发现事出反常,何况是这种事,爱情里的排他性太强,再冷静也要窝火较劲。
可祝余那么注视着他,失意又落寞,“我超级生气的。”
梁阁怔一怔,有瞬间的无措,又将他揽过来,头低下来贴在他耳边,手在他后脑轻轻抚摸,声线低郁,像在哄他,“对不起,我的错好吗?”
经过这趟波折,祝余算是懂得撒娇带来的便利和妙处了,实践来看,梁阁确实挺吃这一套。
他也终于明白霍青山那一任女朋友也就是目前为止最后一任,为什么那么喜欢拖着长音“嗯”了,因为是真的很有效。
那天他问梁榭,“你哥哥生气会怎么样?”
梁榭登时吓得木木的,沮丧又可怜,“超级超级超级超级凶,梁阁真的是大魔鬼王,看不见我一样,我哭着跟在他后面跑,他都不看我。”
祝余的心跟着抽紧了,“那怎么办?”
梁榭就灵慧狡黠地抬起小脸盘,“但是可以吊着他脖子哭,他就会抱抱。”
第二天做完课间操上来,祝余有些燥热,脱了校服外套,从走道过去的简希掠见他脖颈上环挂的玉牌,眉梢挑一下,忽然意味不明地呵笑一声。
“班长,你是这个。”她对祝余竖大拇指,祝余颇有些受宠若惊。
简希瞥了梁阁一眼,笑着对祝余说,“我的意见是,没事多吵架。”
说完就走了。
他问梁阁,“她说什么?”
梁阁说,“说你厉害。”
艾山近来似乎手头十分吃紧,吃饭零食饮料通通刷梁阁的卡,祝余不过吃饭时随口过问了一句,艾山当即开始摆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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