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哭着连爷爷都不理了。
可我能生她多久的气呢。
我又开始天天盼望,盼望她打电话,盼望她写信。
但是一直没有。
班主任看我每天跑学校信箱,就安慰我说:“孩子,你姐姐到了美国,人生地不熟,那么小个孩子,哪里能找到地方给你写信、打越洋电话呢别再往那里跑啦。”
“哦。”
可那时的我,哪里知道,这一分别,就用了十年光阴呢
考上大学那年,爷爷去世了。我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就来到北京这大城市。事情跟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当我抬头笑看着同寝室友时,他们看着我身上的衣服和简陋背包,都只是笑笑,不冷,也不热。
知道吗,我当时的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毛毛虫。本来在阳光下,小心翼翼地伸出触角。别人却嫌恶地躲开。于是我立刻又缩回到树叶下的那片阴影里。
大学四年,跟同寝室4个人,从来没有太亲密的接触。我总觉得自己跟他们格格不入,不是一路人。他们有时候去喝啤酒吃烧烤看足球,也从来不叫我。我在寝室温书,或者尝试新购置的一套sy女装,化妆。
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
但我真的很讨厌被孤立的感觉,虽然一直被孤立。我每天早上打好4个人的热水,每天都是我打扫寝室。他们逃课要点名、要借书、考试要抄我的,我都努力按他们说的做。我想这样,我在寝室会过得好一点吧。至少不被人看轻。
成立月影动漫社,是一次机缘。同为校友的蒋学冉跑来对我说:“柯浅,我看过你很多次表演。你是我见过最好的syer。我们打算成立一个社团,想请你作为创始人加入,有没有兴趣一起干”
我当时真的难以置信。
被人这样尊重和需要着。
“哦,好,好啊。”
我说,“我愿意参加。”
“那”蒋学冉问,“你有什么想法和要求吗”
我立刻答:“我没有任何要求。”
当时,我似乎看到蒋学冉的镜片后,有一缕精光一闪而过。但那时的我,如何看得透人心呢
全新的社团,大家都有共同爱好。我还是创始人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世界又在我面前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我对月影社,倾注了全部的精力。我们租了最便宜的房子,我24小时都呆在里面,想怎么装修才好看。每一寸墙纸,都是我自己贴的。我一个星期没吃饭,只吃方便面,去买了我曾经最钟爱却舍不得买的小和尚摆件,放在了工作室里;我
我以为我终于得到了全部。
却没想到,他们和其他人,并无不同。
他们也懒散,贪小便宜,为分一点奖金争来争去。他们需要仰仗我获得名次,却又似乎不太愿意承认这一点。
我依旧很努力,努力为每个人准备表演服,努力省钱只为购置一套新的道具,努力打扫工作室每一个角落。甚至他们叫我去买早饭、跑腿、干活儿我都去。
我只是想很努力很努力的,维持这个团体,不要散。
可是有什么用
渐渐的,他们来社团越来越不勤,对我也越来越没有好脸色。
后来我也明白过来,不是他们的问题,不是别人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大家都这样,那一定是我有问题吧。就像文晓华说的,我太不现实了,太逃避责任了,也太唯唯诺诺没个性了,对不对。
“不,阿浅,不是你的问题。即使周围人都那么做,那也是他们错了。”
她这样对我说,语气温柔又耐心:“有梦想、认真、努力、善待每一个人,又有什么错呢是他们不懂珍惜,珍惜你这样美好的人。”
我抬头看着她,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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