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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年纪小,心肠也软,听带他们回来的那个船长说了几句,没责备他的自作主张,也没有半分为难,很轻易的便接纳了他们。
然后便安排落户的事宜,把土地和户籍都周到的想到了,观其处事老练,竟完全不像个孩子。
这边的官员办事效率也极高,这边为他们登记造册入了户籍,那边便发了冬衣,田地衣食一时间都具备了,也有地方暂住,他们顿觉日后生活有靠。
听见八阿哥询问丝织之法,何渔这才鼓起勇气插了这么一句嘴。
才想着不可能这么容易的就得到丝织之法,转头就撞了大运,平安眼睛顿时亮起来,几步跑到说话那人面前,
“真的?能否让我见一见尊夫人?”
何渔点点头,拉过自己身后的妇人,
“这便是我媳妇,名叫芦花。”
眼前的妇人约么二十五六岁年纪,肤色有些黑,身材瘦弱,但一双眼睛极亮,五官也端正清秀,两人都在他面前蹲下。
平安正好能同他们平视,于是眨眨眼睛,软着声音问道,
“芦花姐姐,你能不能帮我织丝绸呀?”
他向来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趁着年纪小,不用白不用嘛。
多亏了皇太极和海兰珠给他生的这副好样貌,肤色白净,眼睛也又圆又大,若是对着谁撒娇卖萌,才真是能让人心都酥了。
芦花心下一软,若不是顾及着眼前这孩子的尊贵身份,她真的想伸手去捏一捏他的白嫩脸蛋,紧张感全然退去,她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八阿哥年纪小,可能不清楚,从蚕丝变成丝绸要很多道工序,还要有专门的工具,可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完成的。”
对着这样一个嘴甜又可爱的孩子,她什么都愿意说,给平安细细讲解道,
“我家里会养蚕,秀秀嫂子家里原本是纺丝的,但就算有我们两个也做不成一匹丝绸,做最简单的丝绸还需要织造、染色,最少也要四个人呢,若是要做更为复杂的花样,就还需要提花、刺绣,因为工艺繁琐,每个人掌握的可能只有一项工艺的其中一部分,需要的人就更多了。”
平安顿时蔫下来。
好不容易涌起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丝绸制造工艺这么复杂,怪不得要卖那么贵。
这世界也太残忍了,怎么能只给人家一半的希望呢。
他委屈巴巴的扯着芦花的袖子,
“那姐姐能不能帮我个忙?”
平安这副可怜样子,还叫自己姐姐,芦花哪里能不答应呢,立刻应道,
“你说,只要姐姐能做到的,我一定帮。”
平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实在是太麻烦人家了,
“姐姐能不能往家中递去一封信,写好了我派人去送,询问一些缫丝织造之术,我听说这些年来关内年成不好,若有同乡亲戚想要投靠我大金者,我出资安置,请诸位到盛京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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