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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中站着文武百官,所有人听到姚书会这么说纷纷侧头议论。
姚百汌深知,他作为帝王的私心一旦暴露,他一定会失去帝王的威信,那对任何一位帝王来说都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语气有些激动地道:“莫听这乱臣贼子胡说!姚炙儒谋反是板上钉钉之事,谁都无法翻案!”
姚书会清楚,他若在这时使用暴力,那姚百汌就会成为“屈打成招”,他父亲的冤屈也很难大白于天下。
于是他笑着说:“陛下既然行得正、坐得端,何必这般气急败坏?诸卿不如听我说说此事,心中自会有所判断。”
说着,他挟持着姚百汌退至墙角,这样有两面无需防御突如其来的袭击,他可以安心叙述接下来的故事。
他条理清楚地将他父亲被诬谋反一事从头到尾详细地说了一遍,讲了宋景、讲了谢丰、讲了谢士澄,他觉得自己讲了足足有一刻钟。
当他看到群臣一片哗然,他就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从萧修平一事上,姚书会曾在温止寒身上学到了一些他不曾想过的方法——怀疑的种子有时候会是更好的利器。
他得等,等姚镜珩或者他母亲成为君主后,再用如山的事实堂堂正正地为他父亲平反。
这样他父亲才有可能得到后人公正的评价,他也才有可能站到阳光之下。
但这不妨碍他欣赏仇人左支右绌的丑态。
姚百汌的发冠在方才的缠斗中歪了些许,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了大半,看起来狼狈得不像一国之君。
他道:“那你要如何?杀了朕为你的父亲报仇?”
姚书会冷笑:“你稍后便知道了。”
就在这时,姚煠邈持剑自侧门入,群臣自觉地为她让出一条道。
她一脸杀气地逼近姚书会,怒道:“修文,放开陛下。”
姚煠邈同嬴雁风不同,自小生活在宫中,并不修习骑射,故而姚书会很清楚地知道,姚煠邈无法对他构成威胁,他大可用暴力镇压对方。
但对方是无辜的,他不想让对方被迫地牵扯进这场风波中,更不想误伤对方,如果他告诉对方真相,事情会不会有一丝转机?
于是他问:“永乐贵主,我想问,天子犯法,是否与庶民同罪?”
姚煠邈略略迟疑,她猜想这有可能是姚书会给她设下的陷阱,但她想起她兄长姚钦铎对她说的——唯有以诚待人,方可换取真心。
到嘴边的话临时改了口,她最终点了点头,认同了姚书会的说法。
姚书会用匕首的刀尖指着姚百汌,对姚煠邈道:“他为了得到兵权,用计杀害了我的一家,我母亲若不是恰好回颍川省亲,恐怕也难能幸免。”
姚煠邈读过这片土地上的历史,在帝王的野心下灭门的家族不计其数,她虽不喜欢她的父亲,却也不相信对方会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
姚书会自然知道姚煠邈不信,他又道:“公主不信臣没有关系,但公主最好想清楚,你是不是我的对手。你父亲征战多年,武力远在你之上,我尚且能轻易地制服他,更何况是你?”
“臣愿意同公主说清原委,不过是认为公主有七窍玲珑心,可以辨明是非,还望公主不要让臣失望。”
姚煠邈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当初看上姚书会的,不过是那张可以蛊惑人心的面皮,如今那张面具被取下,她认识的那个修文如同撕碎的面具,在她记忆中轰然破碎。
她定了定心神问:“我兄长一案的真相是什么?”
姚书会没想到姚煠邈这么快就能发现端倪,他在心中盘算了一番,早在姚钦铎还是太子时,无论是姚百汌还是姚斯涵,都没有将姚镜珩当做皇位有力的争夺者;从姚钦铎被废那一刻起,姚斯涵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储君——整个太康从君至臣、从朝堂到民间,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下一任皇帝会是姚斯涵。
如今他们将要颠覆这个王朝,能让所有人意识到君主和储君失德,是再好不过了。
姚书会心中感激着姚煠邈给他递上这个机会,但他面上不显,只开门见山地道:“太子殿下是被冤枉的。”
姚煠邈道:“愿闻其详。”
姚书会将他和姚镜珩所推测的事情经过当做事情真相道出,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群臣犹如沸腾的油锅那般躁动了起来。
之前他还未说完,姚百汌就将他粗暴地打断:“涵儿绝不是这样的人!”
姚书会笑了笑:“世上恐怕只有你认为他是纯良之辈吧。他做过的‘好事’可不止一桩半件。”
“萧兽师为何会反,想必陛下还不清楚吧?臣虽愚钝,却在机缘巧合下窥知此事不少内幕,如今我太康股肱之臣齐聚一堂,我便说与大家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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