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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王立在那里任由妻子摆弄,闻言笑道:“你未免也太着紧了点,我哪里就那么脆弱了?我好着呢,你不用担心。”上官筝抿嘴而笑,也不与他争辩,只上前拉住他的手,二人轻移到一旁的竹塌上坐下。
鲁王握住妻子的手,看着她微微笑,温声道:“你在国师府住了这几日,感觉如何?岳父岳母可还都好?身体可康健否?”
上官筝笑道:“能回去住上几日,自然是好的,也能追忆下旧日闺中的时光。只是,我到底已经出嫁,清闲不上两天,便忍不住要惦念起王府来。过去的时光,终究是一去不回了。”
她只是有些感慨,觉得时光飞逝,日子一去不复返,却见鲁王抿唇一笑,凑过来低声问道:“是惦念王府,还是在惦念我?”饶是已经老夫老妻了,上官筝还是微红了脸,轻啐他一口,“哪个惦念你了?当然是惦念王府了。”
她这心口不一的模样,逗得鲁王忍不住笑。上官筝自己也觉怪丢脸的,忙岔开了话题,继续向下道:“父亲母亲也都还康健,只是府内缺少人气,未免显得荒凉。
说起来,这也是我的不孝,远嫁他乡,只顾自己快活,却不能日日承欢于膝下,以慰父母养育之慈心。”说着,忍不住垂下泪来。
鲁王忙从袖内取出块帕子来,轻柔的帮妻子拭去面上珠泪,温声道:“这却是我的不是了。若非是我不受宠,...”
上官筝一听,忙立刻打断了他,“我几时说过,这是你的不是了?你不要总是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人常说,姻缘红线乃是月老所牵,我是命中注定了要远嫁的,如何能怪得了你呢?下次可不许再这般胡说了。”
鲁王微微一笑,只道:“好。再不说了。”上官筝收起了眼泪,接过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继续道:“好在还有阿透。
阿透若肯回家来,陪伴在父母身侧,我也就能放心了。只恐他不肯。”
一提起上官透,鲁王立刻话题一转,问道:“阿透如今年岁不小,也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岳父那边可是已有了安排?待成了婚,便是大人了,想来也稳重些,能多顾念上父母几分。”
一说起弟弟,上官筝不觉笑意温柔,温声道:“他呀,”她微微摇头,“阿透他很小便在江湖上飘荡,这么多年下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父亲心中一直愧疚,很是不愿意勉强他,只全凭他自己的喜好罢了。”
“不过,”上官筝唇角微弯,绽出一个美丽的笑意来,“据我所知,阿透今已有了心上人。想来大喜之日,已然不远了。”
“哦?”鲁王顿时来了兴致,忙问道:“是哪家的姑娘?竟有这般殊荣?”上官筝含笑嗔了丈夫一眼,“这姑娘,殿下你也是认识的。”
鲁王目光一闪,不觉笑道:“阿筝你这说的可就太模糊了。我认识的姑娘虽不算多,却也算不上少。你说的却是哪一家?”
上官筝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殿下可还记得,当日相州水患,阿透带着一位姑娘前来帮忙?”“你是说重雪芝?”鲁王目光闪烁不定,放低了声音道:“原来竟是她。”果不出他所料。
上官筝毫无所觉,只径自欢喜道:“可不就是她。当日初见,我就很喜欢她,如今看来,岂不正是缘分?更难得的是,阿透之前因着些陈年往事,对家里始终心结难解,无论我如何开解劝慰,俱都无济于事。
可这次回来,阿透却对我说,愿意放下过去,好好的过日子。他能解开心结,肯放下过去,想来必是这位重姑娘的功劳,就单凭这一点,我想父亲也是不会反对的。”
鲁王似是也十分欢喜,当即笑道:“既如此,他们预备何时成婚?我们也好去凑凑热闹,沾沾喜气。前几日,我去觐见父皇,父皇还格外开恩,允我在京中多住些日子。
如此一来,我们不光能赶上岳父的生辰,说不定还能多参加一场婚宴呢。”
上官行舟的生辰远在三月之后,他们原就打算参加完生辰宴后,再行启程返回相州的,只是外地藩王若要长留京中,须得经皇帝陛下允准才行。上官筝听了,当即心中一喜,忙问道:“父皇已答允了?”
鲁王含笑点头,“我到底是父皇亲子,又一直远在边陲,只是多逗留京都几日,自然是无妨的。”
上官筝顿时雀跃,“那,我们之前备下的寿礼,还是再多添换一些吧。我明日就去珍宝阁看看。”她站起身来,兴奋的在室内走来走去,心中默默盘算个不停。鲁王只含笑看着,却并不阻拦。
上官筝从兴奋中回过神来,有些歉意的看丈夫一眼,重新挨着他坐下,接着道:“父亲的生辰宴,我们是能够参加的,倒是阿透的婚宴,我们只怕是参加不了。”
第95章太子鲁王有些惊讶,“这是为何?……
鲁王有些惊讶,“这是为何?”
上官筝道:“听说是重姑娘那边,如今还抽身不得。”她将从上官透那里听来的话,重又说给丈夫听,“重火宫才刚受重创,便立刻接到兵部命令,要求他们立刻锻造兵器。
时间短促不说,还是远超往年的一大笔数量,这不是有意在为难人吗?”
她忽想起了什么,忙扯住丈夫的袖子道:“对了,我记得外祖家在兵部很能说得上话。殿下之前不是与外祖家往来甚密?何不与外祖父说上一声,请兵部暂且宽限上几日,殿下以为如何?”
鲁王面上顿时浮起难色,“这个,朝廷自有法度,以私乱法,只怕不太妥当。我们毕竟是皇家人,若不能以身作则,做好表率,百姓们只怕就更加的无所适从了。”
他安抚的拍着妻子的肩膀,接着道:“如今盛世清明,只要重火宫所行所为,一切都合乎法度,我想,朝廷是不会为难他们的。
况且,他们并没有向我们求助,不是吗?可见事情未必就到了不能解决的地步。对了,阿透可曾主动向你求助过?”
上官筝微微摇头,“阿透他没有要求助的意思。倒是我自作主张了。”她面带歉意看向丈夫,心中却觉得不甚得劲,面上一阵恹恹的。鲁王见她兴致低落,低头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有了个好主意,说不定能帮一帮阿透。”
上官筝忙道:“是什么主意?”鲁王微微一笑,温声道:“重火宫只所以会觉得为难,还是因他们人手不足在先。至于为何会人手不足,则源于武林各派间的纷争与摩擦。”
鲁王说到这里,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上官筝看在眼里,忙亲自倒了杯白水过来。鲁王接过水杯,饮了一口润润嗓子,方继续道:“我听说,武林各派中,与重火宫仇恨最深的,便是华山派了。
为夫想着,我好歹有个身份在这里,想来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倒不如将这敌对的两方,都请到我们王府来,设法让他们解开心结,消解旧仇,化干戈为玉帛,大家齐心协力,共同为朝廷效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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