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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茗瑞看他这幅模样,疑惑问道。
殷离似乎被这一声唤醒,面容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看上床榻上的人,他呼吸下意识都轻了些,缓缓走上前去,视线不移地看着萧沐,冲茗瑞挥挥手,“你退下吧。”
茗瑞看着他的模样不太放心,“殿下才醒,我还是先请大夫进来给您看看?”
殷离摇摇头,“我没事。”他顿了顿,忽而视线下移,看见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换掉了,他心头一个咯噔,惊疑看向茗瑞,试探问道:“谁给我换的衣衫?”
茗瑞哦了一声,垂着头很是惭愧的模样,“当时我看世子爷伤得那么重,就慌了,没……没注意到……只是看见侍卫们把您抬进来,等我过来看的时候您的衣衫已经换好了。”
殷离松了口气,还好,侍卫应该是指的阿七他们。
他点点头道:“萧沐我来照顾,都退下吧。”
茗瑞虽然不放心殷离的身体,但看他坚持的模样,还是点点头,冲留守的侍从们招招手,全都退出了房间。
殷离看着萧沐,对方正双眼紧闭,唇瓣毫无血色,面色亦如金纸。
他视线下移,落在萧沐的衣襟上,他闭上眼深长地吸了口气,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般,再度伸出手。
纤长的手指撩开松散的里衣衣襟,衣襟向一侧褪去,那纵横交错的道道伤痕便再度呈现在眼前。
玉白如雕塑一般的前胸上,是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像是破损后又被粘合起来的精美瓷器。
他的手指一抖,脑海中纷乱的画面再度出现,像是片片刀刃一般撕扯他的心脏,痛得他呼吸都沉了许多。
他闭上眼,摇摇头试图甩去那些画面。
待心绪平静后,他才再度抬眼看去,侧身在萧沐身旁坐下。
“一定是我太害怕你出事了,才会看见那些。”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将萧沐的衣襟重新叠好。
他伸手抚摸萧沐的干燥的唇瓣,指腹扫过,干涩无比,与他印象中那柔软莹润的唇完全不同。
他视线扫过案几,起身拿过茶盏接了碗水,又取过棉纱布,沾了清水,一点一点擦拭在萧沐的唇上。
干燥的唇瓣浸润了水渍,像是海绵一般迅速吸干了水分,再度干燥起来,殷离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擦拭,可那苍白的唇仍然不见一点血色。像是干涸的沙漠,纱布沾染的那点水不论多少都被彻底吸干。
殷离皱起眉,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厉色,他放下纱布,径直仰头含下一口水,然后轻轻捏住萧沐的下巴,俯身而下。
舌尖轻撬开萧沐的牙关,被口腔温润过的清水缓缓渡去,一点点浸润萧沐干燥的咽喉。
一口水渡完,殷离又接着含过一口。
直到将整碗水喂完,他看着萧沐的唇瓣终于饱满起来,泛起莹润水泽,才终于满意地以指腹摩挲了一下,感受到那熟悉的触感,他的心尖柔软了一瞬,指尖在唇瓣与脸颊之间游移。
门外传了敲门声,“主子。”
殷离拧了一下眉,起身走出门外,还回头轻轻地带上了门,他冲来人招招手,走到一旁,确定声音不会打搅到萧沐,才开口道:“何事?”
阿七看着殷离,不答先问道:“您真没事了吗?”
殷离点头,“我没事。”只是头会时不时地抽痛,但他没说。
阿七才松了口气,继续呈上一封密函,道:“钦天监雨报,说接下来还会有连日暴雨,恐怕还会持续一月有余,各地水位恐还会上涨。”
殷离睨眼接过雨报,冷笑了一声,“他们终于反应过来了?”
阿七忧心忡忡看着殷离,虽然不想拿这些事烦殿下,但危急关头,他又不得不说,“这次的洪峰虽然过去了,只怕过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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