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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直觉吗,小明?”
狄明真想狠狠一拳把他打穿到甲板里面。
“我和他说,我们上次一起躲进去的时候,我的东西掉在那里面啦,你去帮我拿好不好,不然你老头一定会打死我,求求你去帮我拿,”程析芜的手指摸到他腿心,陷插进去轻轻抽动,“你看过他脖子上的疤吧,那凶老头差点砍死他,好在我有帮忙叫医生来。他要死了我才发现我不舍得,好喜欢他。”
狄明感到一种无力,是面对疯子的束手无策,你不能和他讲道理,也不能和他谈感情。就连程析芜自己都分不清是否真的喜欢,或者说他的喜欢干脆就是破坏。但为什么是他呢,明明薛涵敬只把自己当个私娼,为什么是他呢?
“小明,你有看过,”程析芜指奸着他的雌穴,笑意惊悚,“自己怀孕的地方长什么样子吗?”
欢迎来到阿斯莫黛号。
砰——
狄明赤身裸体撞开房间门跌跌撞撞往外跑,程析芜那病态的笑声追着他如同鬼魅。狄明全身都在痛,骨头,皮肉,刚刚被程析芜强行用冰冷金属器械撑开的子宫口。他彻底承受不住了,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路向走廊的尽头跑,在听到人声后本能收敛脚步,从一边的花瓶下抽出垫布裹起身体。他不知不觉已经跑到棋牌室,里面的宾客纷纷侧目,都是非富即贵的面孔,大概就是程析芜的同伴们。在其中,狄明几乎本能般地找到了,正坐在主位,冷冷看向这边的薛涵敬。他说不清什么更重要,反正不是脸面,他艰难地走过去,扑通跪在薛涵敬的军靴下,声音因为被皮带勒太久而沙哑不堪。
“少爷,求您…带我走吧,我知道错了,您原谅我吧,不要再把我……”
薛涵敬看着他,轻轻放下手,抚摸他满是泪痕汗水和血渍的面颊,眉心不易觉察地颤了下,却没皱起来。
“小明啊,”程析芜也慢悠悠过来,一把抓住狄明的头发向后拖,把他扯离薛涵敬身边,笑嘻嘻向客人们打招呼,“狗是不能进这里的哦。”
程析芜放开头发,再次抽出皮带套上他脖子勒紧,狄明试图抓住皮带流出空隙,也只是徒劳。程析芜拉着皮带,抬脚踩踏着狄明的膝盖,像牵着项圈上的狗绳。
他就只能这样,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在所有人或是猎奇或是嫌恶或是淫猥的目光里撅着屁股,像程析芜的狗那样爬过昂贵的手工地毯。灯光打在他们的礼服上也打在狄明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才怕出门,程析芜就把他拎起来,抵在墙上挥拳,重重击打他的肚子。狄明吃痛呕吐,腹部被打得凹陷进去,脏器都扭成一团,可程析芜并不满意,把他丢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狄明的手,便扬长而去了。
狄明不知道哪里让程析芜对他不满意,但一定是件好事。他躺在地上,很久都爬不起来,宾客打牌到午夜散场,他还趴在门口。人人都绕过他,有一些甚至故意停在身后看他暴露的私处,有些猜测程析芜把他丢在这里是不是就是为了让大家玩。狄明意识模糊,却看到一个人蹲下来,紧接着是微硬衣物,饱满怀抱。
“您的房间是顶层的十二号,”服务生彬彬有礼地引导,“薛将军。”
第23章二十二
“躺好,我看看。”
狄明被放平在床上,薛涵敬检查着他满身伤痕,手握在狄明两臂,狄明知道,薛涵敬不想让他抓住自己。
伤口被触碰,固然痛得厉害,可狄明已经没有呻吟甚至是抽气的力气了。他想吐,全身肌肉都在痉挛,折腾到大半夜都只能吐出口水,因为他整整两天什么都没吃,不是程析芜不给吃,甚至他每天都面对着宴席那么丰盛的三餐,但狄明什么都吃不进,只是被程析芜抄起盘子不停砸。他最开始还会实在忍不住被激怒,但发现这只会让程析芜变本加厉,更兴奋地折磨他。后来他又发现,最悲哀的是当程析芜从砸盘子到勒脖子,如果晚上又回归砸盘子,他就只会庆幸,甚至是觉得也能接受了,甚至为此松口气还感激涕零,这才是折磨本身最恐怖的效果。
薛涵敬检查了他的身体,伤得很严重,但以他对程析芜的了解,对方还在收敛,或者说,其实兴趣并没有他嘴里总是说出来的那么大。
“来,我看一下这里,”薛涵敬拿出十足的耐心,抬起狄明的下颏,视线落在那淤血可怖的勒痕上。
致死边缘。
程析芜从美国给他写信,说他还是最喜欢用窒息的方法,因为只有这样才足够漫长,他不喜欢一口就能吃光的点心,还是要托在手里,细嚼慢咽。
他翻了一圈,没有危险外伤,刚刚按过狄明的内脏,也没见有对方有强烈疼痛感,可能有出血但是不多,晚上多盯着点就是了。
薛涵敬给他盖好被子,就起身出门。
门板传来轻轻响动,狄明在上锁。
薛涵敬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一道门绝对拦不住阿斯莫黛的主人。但他还是轻轻拍了拍门,就像他那些夜晚拍抚狄明的脊背。门后没有声音,应该是在等薛涵敬说些什么,可,还是只等到了远去的脚步声。
狄明奔跑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没有尽头。走廊两侧的房间都紧紧闭着门,他无论去拍那扇都得不到任何回应,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追他,而且明知如果被追上他就会死,可双腿却越来越沉重。狄明转过拐角,顺着楼梯跑上去,光线越来越暗,他听见走廊边的房间里暧昧黏腻的呻吟声,用力去拍打,门自然敞开,里面是一片黑暗,没有交媾的人,大床上只有一套军装,旁边枕头上放着一座神像,木雕天女,额头灵瞳怒睁,被窗外的电闪雷鸣照亮。
“小明,”一道影从门口投下来,“可以这样不听话的吗?”
狄明一阵颤抖,抓起所有东西向门口砸。他看不清那个人是谁,但影子越逼越近,他很快就没东西可丢,干脆就开始大喊:“滚开,滚出去,离我远点!”
可影子还是不依不饶地靠近,还在轻轻哼着歌。
夕やけ小やけの赤とんぼ
……
負われて見たのはいつの日か
狄明心里一紧。这首歌他很熟悉,小的时候狄江柳总是不在家,全靠狄暄照顾。狄昕总是在他的摇篮边坐下,轻轻摇晃着床边哼唱哄睡。后来狄明长大一些,狄暄就拉着他的小手坐在秋千上,一字一句地教他唱。后来他们都过了唱儿歌的年纪,可狄明偶尔还能听见狄暄在哼。
最近听是什么时候。好像是狄明十五岁的夏天,拿着坏掉的随身听下去想要找螺丝刀来修理,几天不见面的姐姐坐在沙发上叠衣服。她化了淡妆,穿着白色套装,还戴了珍珠耳环,看着好像画报女郎。狄明说姐你又要出差哦,狄暄停止哼唱,要他过去,搂住他的腰把头侧贴在狄明怀里,说小明会不会很辛苦。狄明说没有啊你去工作比较辛苦吧。狄暄笑笑,不再说话了,只这样抱他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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