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禹州知府已被捉拿下狱,襄州知府见他们到了,迅速将一应案卷交付,然后便带亲弟回襄州。
黎松之看着一摞高出头来的案卷,他随意翻来两页,密密麻麻全是禹王近些年的罪证。
他才明白,“怪不得方才看梅大人走得那样急。”
彭敬“梅大人是皇上的人,他需要避嫌。”
黎松之没接话,是谁的人还说不定呢,要他说,这禹州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充斥着怪异,也就首辅大人能把皇上唬住,再加上皇上本就想除掉禹王,才顺水推舟没多想罢了。
也罢,也罢。
就禹王这一桩桩罪行,确实不适合做皇帝,没了也好,皇上不用再花心思和禹王斗,大越也不用再继续内耗下去,黎松之希望至此以后皇上能够做个真正勤政爱民的皇帝。
“我听说禹王府前几日遭了贼,人被打成重伤不说,府里的财宝也被洗劫一空?”彭敬觉得这才是最怪异之处,“我们来之前,不是说禹王被梅大人带人拿下,就地关押在王府地牢,怎么还能被打成重伤,这年头劫匪抢劫什么时候连地牢也要闯一遭了?”
关于这个黎松之听过看起来比较合理的解释,“我听说是那些劫匪劫富济贫,却误闯禹王府某处院子,看到有人在埋尸体,继而又在那院子里挖出好几十具尸体,所以禹王才受了重伤。”
“我还听说,百姓们知道以后,家里有女儿孙女妻子失踪的,纷纷跑去王府挖,结果挖出了上千具尸骨,所以禹州城的民怨才如此沸腾。”
黎松之身边有个贴身小厮,打听消息最是灵通,一进禹州城不到半个时辰,就将这些消息奉到他跟前。
“那些劫匪现在何处?”彭敬一句话抓住其中重点。
这也是黎松之想问的,“没有,不仅案卷里没有,认也像凭空消失一般。”
黎松之从桌后绕到桌前继续道,“而且我让人去打听,禹州的百姓无论老少说的证词几乎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彭敬皱眉,“这怎么可能!”
黎松之轻笑一声,“我能发现,你以为梅知府在这待了快一个月,他能不知道?”
彭敬回头看他,“黎大人话里藏话,是想说梅知府心有不轨?”
黎松之连忙摇头,“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梅大人此次的做事风格与往常不太一样。”
彭敬眸光一闪,忽然想到什么,“如果梅知府与这群劫匪认识呢?”
黎松之微微豁然,他看向彭敬,“若他们认识,倒是可以解释案卷里为什么对劫匪的描述只有寥寥几笔,他比我们早到一个月,再者那些人虽是劫匪,但也间接帮百姓们找到了亲人,百姓愿意帮忙做伪证,倒也说得通。”
分析到这里,好像所有的疑惑都有了合理的答案与解释,可根据黎松之多年为官的经验,他仍然觉得哪里怪异,难道是太顺利的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黎松之的错觉,他总感觉好像是有人在慢慢引着他和彭敬往这个分析结果上歪。
彭敬摇头,“还是不对,这群劫匪未免来得太及时了,我听说他们准备的比梅知府还要充分,京城李御史奏折上说是梅知府的弟弟救了那些女子,那为何当梅知府知晓此事时,他人却在襄州一偏远县城亲自带人捉拿一位地方贪官,倘若他与劫匪是一伙,最应该的不是待在襄州府城,时刻等着禹州的消息传来么?”
黎松之顿了顿道,“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去一趟禹王府,我想就能明白大概了。”
而此时的禹王府,宋琬正在府内唯一一处没有被埋尸的院子内生火,烤肉。
顾武帮忙弄了些柴回来,十二去集市上按照宋琬的要求买了羊肉、猪肉鸡肉,以及一些素菜,还正好碰到一头老死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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